蘇芷心受不了了,脆弱的小神經在听到有鄰居開門打算出來看個究竟的當口,終于繃不住,趕緊開門拉了他進來。
一進門他就去摟她的腰,下午那會的激烈纏吻仍然記憶猶新。若不是那小東西在場,他保不準當場就架了她上床,狠狠愛個徹徹底底,非弄得她幾天幾夜都下不了床。讓她好好嘗嘗,一個人睡覺的日子有多麼的難熬。
攬著她的腰向後坐在沙發上,迫了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張嘴便去咬她的嘴。
客廳的大門還沒有關,有鄰居探了頭過來,透過門縫里看到的依稀的情景,輕聲咒罵了聲,關了門便繼續睡覺。
蘇芷心被他臊得厲害,想要掙扎,可只讓這男人用唇舌將自己的唇瓣頂得更開,舌也進得更深。
想要推拒的動作,全都變成了難耐的掙扎。她睡裙的下擺已經被他撩高到腰間,露出兩條白玉的大/腿,一左一右跨坐在他身體的兩邊。
邪惡的大手一上一下地撩撥她的神經,一只隔著絲質的睡裙輪流抓握過她xiong前的小白兔,然後緊緊團握住一只,拼命將它抓近自己;另一只從她身後順著腰線繞到她的臀/部,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抓/握那緊實嬌俏的渾/圓。
滿意地听到她在自己唇間溢出的難耐的輕吟聲,他只覺得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寂寞和煩躁都是值得的,只要她還在自己的身邊,只要她現在還在自己的懷里,只要他還能和她做/愛。那所有的氣憤和糾結又算得了什麼?
最重要是他知道自己此刻想要什麼。從未有過的清醒,甚至比喝了酒之前更加。他要她!不再是之前一般當她是場生命中的意外,也不管她曾經是不是給別的男人生過孩子。他就是要她!要一輩子!甚至是生生世世!
蘇芷心難耐地去推拒他的一切,大門還沒關,小蘇諾也還在里面地房間里睡著,他怎麼能在這里,這麼對待自己?
粉紅的私/密有意無意地反復摩擦他西裝褲間的隆起,已然壯大的那話兒用力向上頂住她的一切。蘇芷心只覺得自己要瘋了,面對現在這個狀況,她寧願他像白天的時候一樣,一來就掐她的脖子。
大手扯開了她睡衣的衣領,雙手抓握上她xiong前地一切。火熱的唇舌順著她的耳廊而下,埋在她的脖頸間,用吐納的熱氣去輕浮她全身的熱情。
忍不住嬌叫了一聲,推拒的動作驟然無力。明明知道不可以,明明知道自己現在必須推開他,可就是該死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小媽咪……」輕輕柔柔的一聲叫喚,一下轟醒了她所有脆弱的神經。
趕忙大力推開了緊抱著自己不放的男人,拉好被他扯歪了的內褲和破碎的衣領,跌跌撞撞地奔到臥室的門口,打開了床頭櫃上昏黃的小台燈,看著被子里小小的身影。
「小諾,怎麼了?」聲音竟然沙啞得難受。
「噓噓。」小家伙似乎還沒有睡醒,小眼楮半睜著,抬手揉了揉眼楮,緩慢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抱了他下床,本來打算帶他到廁所去的。誰知道小家伙搖了搖頭,「不許偷看我噓噓。」便抓著自己的小**,屁顛屁顛地跑了出去。
蘇芷心重新換了一件睡衣,暖氣充足的室內,她還是挑了長衣長褲,然後才出來,對上那仍然坐在沙發上,臉色卻比之前更陰沉幾分的男人。
過去關了客廳的門,等弄了小家伙又躺回床上,她才努力調整著自己微亂的呼吸,輕聲對他道︰「真地已經很晚了,你快回去吧!你也看見了,我縱然想留你……這里也沒有多余的房間。」
唐淵的嘴角在抽噎。
這種半路剎車的事情他是第一次試,剛剛他已經再掏自己的東西了,只要她再多等一會,哪怕是多停留幾秒鐘,他馬上就能一舉進到她身體的最深處,愛到彼此筋疲力盡才會罷休。
蘇芷心在躲他的眼楮,他是她第一個男人,所有情啊愛啊的東西都是他教她的,片子里學來的那些理論知識,也只有在他身上試驗過而已,她不會不明白他抱著她時,在她身上施行的每一個動作所代表的意思。
「我宰了那小野種。」他顯然已經發飆。
「你敢!唐淵我警告你,不許你這麼說小諾。他有名字,叫蘇諾,而且他沒有一點對不起你,不許你這麼說他!」要對不起也是你對不起他。如果他是野種,那作為他爹的你是什麼?
唐淵大踏步上前,一把抓過她的手便往自己的月復部掌去,「不宰他可以,給我弄出來,弄到你身上,我要看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東西。」
「啊……」蘇芷心被他嚇了一跳,趕忙就要抽手。
他卻推著她進了浴室,沒多余的房間不要緊,只要再沒人來打擾,他一定能把壓抑了一個多月的精/力全部釋/放出來。
蘇芷心的浴室本就不大,這下兩個人擠在里面就更磨不開身。
用力去推他打他,可一點效果都沒有,小小聲叫囂著︰「我不做,求求你,小諾不在的時候你想要怎樣都隨你,現在我不想做……」是不能,是不可以。
那話兒已經被掏了出來,再不想去正視,
它也已經在她面前了。
恨著準備用嚎啕大哭來解決這場紛爭,可她的小手卻突然被他捉住了,一把握上那又黑又粗的東西。
「啊……」輕輕地叫了一聲,一個多月未見,他那里似乎又要比她之前所了解的更大上了幾分。以前他每次進入她都要一淺一深,每退出一點才又能更進入一分。沒想到這麼快又膨脹了一個尺度,以後她究竟要忍受多大的頂撐,才能將他完完全全地包裹在自己里面?
為著這突然的想法紅了臉,卻教唐淵第一時間捕捉到了她身體的變化和從脖頸處向上,微微泛起的粉紅。
她亦是想要他的。分別了這一個多月,她不會想不起自己在床上給過她的一切。哪次要她他都拼盡了全力,讓她同他一塊瘋狂。就算曾經有什麼男人也上過她的床,但她瘋狂起來的樣子每一次都是新的發現,絕不可能有第二個男人比他更清楚,如何讓她在無休止的yu海狂潮中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