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要,他越是不給。
這一個多月的失落和擔心不是白受的。打她?他舍不得。那就只有通過這種愛與yu的糾葛,讓她明白,她是他的,他能主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情緒,包括她的身/體。
浴室里折騰了大半天。他到也沒有實質性地真把她怎麼樣,畢竟顧忌著屋子里的小蘇諾,一切的動作和說話的聲音都極細微。
他用了她的手也用了她的胸,管她穿的是長衣長褲還是金剛盔甲,他就是要把她拔了個精光,跪在他的腿間,給他想要的一切。
身上到處都是他的東西,心里惡寒得厲害,也看出了這男人就是故意的,變相的懲罰,不要她好過。
手酸腳也酸,關鍵是這狹小的空間里充斥了太多曖昧的氣味。再加上他身上也有酒氣,復雜的味道交融,她的胃突然便一陣翻江倒海,側身趴在馬桶邊緣開始狂吐。
一波激/情剛剛才歇了下來,唐淵竟也蹲,順著她光滑的背脊,讓她吐完了也能舒服一些。
「不要你管。」抬了手擋開他的手,人本來就難受,再想起剛剛他對自己做的種種,現在整個人往死里委屈,一邊哭一邊吐。其實到也沒有吐出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在那干嘔。
「我看看。」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行扳過了她的臉,看她梨花帶淚的嬌容。
往她小嘴上親了親。
她哼唧了兩聲拍了他一下,「惡心,你惡心鬼。」
「剛剛吐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哪里惡心?」唇角帶笑,听她嬌嗔他的心情就會大好。
「我吐你還親我的嘴?」蘇芷心一坐在地上,一邊抽泣掉眼淚,一邊恨恨地盯著面前的男人。
知道她是難受極了才會這樣的。起身在水池邊接了杯水給她漱口,再蹲,又去親她的嘴,「蘇芷心我告訴你,你再惡心也是我的女人,我高興親你就親你,你吐出來不要的東西也是我的。你就是我的!全都是我的!以後最好給我記住這一點!」
「不給親不給親。」心里煩得厲害,胃里也燒燒的,這男人偏要來火上澆油,真是見不得她有一刻的安生。
他笑著將她攬進懷里,越攬越緊,甚至閉上了自己的眼楮,盡情去感受這一刻,難得的溫柔。
抱她進了浴缸,放了水給她洗澡洗頭。大概是累得慌了,她當真像只小綿羊似的倚在他的肩頭。
給她洗完澡又抱了她出來,放在客廳沙發上的同時轉身回浴室拿了吹風筒,就著她的躺姿給她吹干。
她煩他,耳邊嗡嗡嗡的,幾次揮手來打他都被他強行制在了沙發上。
她家他到是來過一兩次,尋著舊路進臥室打算拿一床被子出來給她蓋上。推開門就看到那個撅著個小躺在床上的小小人。
她沒跟他說過她有一個兒子。也是了,她說這個孩子叫蘇諾,既是跟她姓蘇,就表示他根本就是個沒爸要的孩子。
又盯了那小小人一會兒,屁大點的小東西,到也算是勇敢,知道在有人欺負她的時候,要勇敢地站出來保護她。
可這到底是誰的孩子呢?是哪個男人曾經給了她這麼個東西,即使他們現在沒有在一起,她也心甘情願地替他把孩子生下來?
拳頭捏緊了,他不喜歡這個小東西,他一點也不喜歡。若這是他和她的孩子他還能接受,但只要一想到,她曾經和某個男人親密到懷孕生了孩子,他心中的氣悶和難受便無法抑制,好像一陣巨大的漩渦襲來,瞬間將他吞噬。
從衣櫃上層的櫃子里取了一床毯子,出來的時候,又回身看了一眼那床上的小東西。
他的眉眼其實長得極好,甚至整個面部輪廓與自己到有幾分相似。
皺了眉頭,這到底是哪門子的錯覺,怎會覺得這素不相識的小東西和自己長得很像?
旋身出來便看到那小女人安詳的睡顏,扯過毛毯往她身上一蓋,毫不憐惜地把她往里面一推,就著她旁邊的位置躺下去,一把攬緊了她的腰肢。
「嗯……擠……」不舒服的嚶嚀了一聲,這小沙發本來就不大,這會兩個人抱躺在這里,不擠才怪了。
「閉嘴,睡覺!」他都沒說話了她有什麼資格哼唧?要難受也是他比她難受,這該死的要命的沙發,躺了她哪里還躺得下他?從小到大他就沒受過這種待遇,能夠將就,已經極限,她在哪,他就在哪抱著她。他都沒有說話了,她就更不能哼唧來刺激他。
懷里的小女人還是不耐地扭動了兩下。唐淵整個人沒控制好,差點從沙發上掉了下去。
狠狠抬手打了她一下,小女人嬌哼一聲,安靜下來。
打她的手靜靜環在她的腰月復部,有意無意地輕撫過她的小月復。
自己也搞不懂現在腦子里在想什麼東西。
總歸覺得,這里要是有個小人,就好了。
蘇芷心迷迷糊糊地轉醒,只覺得腰月復疼得要老命,全身都跟散架了似的。
有些莫名其妙地坐起了身,抬眼就看到前方不遠處的餐桌上坐著一大一小兩個身影。
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楮,唐淵手邊
有一份豆漿跟油條,眼楮正盯著旁邊的報紙。
小家伙也是一樣,晃蕩著兩條小腿坐在高高的凳子上,一邊用胖胖的小手去抓油條吃,一邊滔滔不絕地跟旁邊的男人說我小媽咪怎麼樣怎麼樣,她又貪吃又貪睡,而且還超級臭美。
蘇芷心彈起來就去抱小蘇諾,眼楮戒備地看著旁邊的男人,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唐淵斜了眼楮過來看她,一言不發的用眼神詢問她,你是不是活膩味了,想死?
「小媽咪,我難受。」小蘇諾皺著眉頭去推蘇芷心,她這種老母雞保護小小雞的動作實在是勒得他有些難受。
「小諾不要怕,告訴小媽咪,他有沒有打你,有沒有虐待你,有沒有趁小媽咪不注意的時候欺負你?」想起他昨天飛起一腳踹開他的惡劣行徑,她真是怕極了,自己在睡死過去的時候,他又將他欺負了去。
唐淵唇角一勾,冷笑著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好整以暇地盯著面前的小女人,他到要看看,她還有什麼話好說,難道在她心目中,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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