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某人是不甘于滿足的,大掌乘其不意探入她的上衣內,欲有往上游走的趨勢。她明白他意思的瞬間,她推開了他,然後紅著臉埋在他胸口,小聲嘀咕了句,「有人……」
「去我的病房好不好?特意叫人重新擺設過,不會有消毒水的味道。」沐之笙沖梁墨城調皮的眨了眨眼楮,對上他的嘴角又親了一下,「嗯?」
梁墨城看著一臉嬌羞的小女人什麼怒氣也沒有了,勾起嘴角看向病床上的梁逸盛,語氣冷冷的,「謝謝你救了我的妻子,我欠你一次……」
「我們走……」他轉身拉沐之笙離開,門合上的瞬間,她忽的想起什麼,推開門又折了回來,對床上的人耳語了幾句,然後才蹦蹦跳跳的和梁墨城出去。
梁墨城看著他們稍加親切的舉動,心里很不是滋味,臉色也暗沉了幾分。
沐之笙牽著他的手來到護士重新布置好的病房,環著他的腰,臉蛋緊貼他的胸口,笑眯眯的開口,「這里其實是梁逸盛叫人布置,嘿嘿,因為我不會說……嗯……復雜的日語,所以他當了我的翻譯,怎麼樣?沒有濃烈的消毒水味和大片的白色感覺和家里差不多吧?」感受到他漸漸松懈下來,她懸在半空中的心也放松了。
梁墨城刻意忽略她反復提起的一個名字,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語氣是鮮少有的溫柔,「笨老婆,你連日語都不會還敢給我一個人去東京?錯過了去東京的飛機你就來了大阪?之後居然遇上歹徒?你知不知道當我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髒都要停止跳動了!?不允許有下次了明白麼?」
他肯這麼說一定是原諒她了啦~嘿嘿,真好,真好。沐之笙吐了吐舌頭,肆無忌憚的在他懷里撒嬌,「哎呀!我一時腦袋……唔……被門夾了嘛~我保證再也不會有下次啦!」她舉起手發誓,「咯咯」的笑著。
「那談情娜怎麼辦?東京你還要去嗎?」如果你要去,我就和你一起~梁墨城暗自對自己說。
誰知,沐之笙卻搖了搖頭,「不管了,我也要自私一回,經過昨天一天,我知道什麼重要什麼不重要,什麼最最重要,所以,我會安靜的等待她的消息,不會亂跑了。」去了也于事無補,不如在遠處等待,或許,會等來一個好結果的。
「那沐沐寶貝告訴我什麼重要什麼不重要,什麼最最重要好不好……?」梁墨城想知道她會不會逃避,那封信,他看了,不過,他還是想親口听她說,雖然這個女人嘴巴上說的和做的有時候在他眼里就是兩回事。
沐之笙氣鼓鼓的白他一眼,心里不停的吐槽,明知故問的男人都是臭男人,都是天底下最不可愛的男人了!總結一下便是,梁墨城是天底下最不可愛的臭男人!
想歸想著,她還是要說的,「你……你最最重要,你是這個世界上超越爸爸的牽掛,我也是你的擁有,所以不論以後發生什麼,又知道什麼,記住你身邊還有個我好不好?我絕對不會背叛你的,心身都不會。我保證……」
梁墨城沒有想到她會直接跳過重要說到最重要,一口氣尚未喘上來被卡在喉嚨,眼圈泛紅,「那……那如果背叛了呢?」
「背叛了的話,我就不會再出現了,我要在你心里保持最美好的印象……」
梁墨城是因為佔有欲,所以無意識的要求她一直是自己一個人的,而就沐之笙,不過是天底下一個最普通最平凡的女人,她認定自己這輩子只擁有一個男人。所以他再誤會她,再用言語刺激她,她也沒想過離婚,一丁點離婚的念頭都沒有……
她希望在他的記憶里,她永遠是干淨的,她的身體永遠是屬于他一個人的。
「怎麼了?說的快哭了似的?」梁墨城捧著她的小臉,四片唇瓣不帶任何***的糾纏了一會兒,「我的傻妞兒,你自己在信里說除非我不要你否則不會離開的!這會兒一轉眼才三天功夫,不到一個百個小時,你就又變卦啦?」
他故意皺起眉頭,左右搖晃著腦袋,用鼻子去她頸間的敏感區域來回掃動,「我告訴你哦!你絕對不能離開我!就算你身心都背叛了我也不允許你徹底離開!只要你稍稍離開一會兒讓我安靜一下,等我想通了,就必須得馬上回來!!!听見沒有?」
沐之笙被他弄的癢癢的,卻完全笑不起來,反而出聲制止,「不要鬧了!墨!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老實的回答我!」
梁墨城立刻停了下來,看著她如此嚴肅的神情,心里莫名的慌張,但表面上看起來,他還是那個不苟言笑的梁墨城,「你問……」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這次被數不清的男人輪流上了的話,你會怎麼辦?」沐之笙咬著牙齒,閉著眼楮想起了那個時候的絕望,「如果是這樣,你還會要我麼?」
梁墨城一听,頃刻之間,暴風雨在眼底凝聚,就在沐之笙以為他要爆發的時候,他又轉變成另一種眼神,心疼,滿滿的心疼毫不掩飾的流露了出來。
倏地,他把她緊緊的按在懷里,語氣十分堅決,「為什麼不?只要你還是你沐之笙!我就離不開你,所以我不準你離開我!明白麼?」尤其是在結婚以後,你給了我那麼多意想不到的驚和喜以後,我就愈發貪
心的想要更多……
沐之笙楞了很久,像是在思考這話的重量,感到呼吸不暢的時候才回神輕輕推開他,感動的一笑,「謝謝你還要我!」
「那你是……?」
「放心吧,沒有,千鈞一發的時候你大哥梁逸盛救下了我……」沐之笙打斷他的問題,繼續感動。
梁墨城拒絕听那刺耳的五個字,面無表情。
沐之笙把事情所有的經過和恐懼都一一描述了一遍,但除了熱裂那段和自己的判斷,梁墨城疼的心都揪了起來,她卻為了調節氣氛還加上些動作。
……
「哦,對了,墨~熱裂,你听說過麼?」沐之笙抬頭四十五度角,咬著手指若有所思。
梁墨城頻繁的眨眼楮,睫毛上下拍打著,像是心虛,可是他別開了臉,沐之笙並沒有看到。
「熱裂?什麼東西?你又發現的什麼新款零食麼?我從來沒听說過啊~」
沐之笙恨鐵不成鋼的擺頭,「就是嘛~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這麼高深的東西,據那個臉上有刀痕的男人說是日本一種酷刑,她的妻子就是被這種殘忍血腥的酷刑弄死的!具體我就不想再陳述一遍了,總之我感覺那施刑的人是個變態啊!哦!不……他簡直就不是人……」
梁墨城扯了扯唇,尷尬的笑笑,話鋒一轉,「既然決定不去東京了,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和我回去?」
回去?額……她還不能回去呢……因為,各種原因。
「一個月以後吧,怎麼樣?嘿嘿。」沐之笙雙臂纏上他的,倒在他臂彎里,「你大哥梁逸盛的腿,唔,是因為我這個禍水給弄傷的,雖然不殘廢,但是一個月之內不能下床,而且還不能接受飛機上高空的氣壓……」其實,我的左耳也不能接受……
良久,梁墨城都不見有任何反應。
「墨~!?」沐之笙試探的叫了句,抬起身體盯著他的臉看,想從上面找出些什麼。
在他看到梁逸盛和她一個房間的時候心里就堵的厲害,從小,他所有的東西,能搶的不能搶的,梁逸盛都要搶走,逼死了媽媽,帶走了爸爸,吹散了他們全家的幸福,現在是不是連他一個人的幸福也要來摧毀?
「沐之笙!你別一口一個我大哥我大哥!你看他哪里像我大哥了?而且這里不是有護士麼?你個連基本溝通都有問題的蠢女人留下來除了幫倒忙還能幫他什麼?」梁墨城不耐煩的揮開她掛在他手臂上的手,「別以為他救了你就是對你好就是喜歡你看上你了……他這種人!你沒事最好別去招惹!」
沐之笙微微一愣,心里暗嘆,他的老,毛病,又復發了,她拉下他的頭,紅唇吻上他因為蹙眉而隆起小山丘的眉心,「我招惹你!我沐之笙就只招惹你好不好?!別生氣嘛~你不愛我叫我就不叫好嗎?不過我真的有必要留在這里,他是因為我才這樣的不是麼?和談情娜的情況完全不同啊!況且我們現在已經在大阪了,並不是在X市嘛~!?嗯……我不懂日語不是有你麼?你和我一起照顧他,然後順便盯著我還不放心麼?」
梁墨城思考了很久,然後癟著嘴,像孩子一樣固執的說道,「我是為了當你的翻譯照顧你的生活起居才留下來的,絕對不是為了盯著你!我也絕對不照顧他!他一個大男人四肢健全有什麼好照顧的……」
沐之笙汗了,他是個大男人沒錯,可他現在是個病人啊~!?一個腿腳有問題的病人~
而且眼前這個說大話的臭男人沒病沒痛的時候也是要她照顧的好不好?
梁逸盛你好冤枉呀……
(從前有個美麗的傳說~看文不評論的姑涼胖三斤……所以……動動小爪子評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