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之笙汗了,他是個大男人沒錯,可他現在是個病人啊~!?一個腿腳有問題的病人~
而且眼前這個說大話的臭男人沒病沒痛的時候也是要她照顧的好不好?
梁逸盛你好冤枉呀……
「沐沐~」梁墨城圈上他的柳腰,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
「嗯?」
「你知道我看那封信時的感受麼?」梁墨城輕聲問著她,不自察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沐之笙被勒的腰眼發麻,心里卻是一疼,看來這次給他帶來的沖擊力部小,她有意逗他,緩解這憂郁的氣氛。
她嘟著嘴巴表示不滿,「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蟲,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指不定都罵了她千萬遍了,嗯,不過她真是應該被罵,不!她是欠罵,若不是梁逸盛,她真的差點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
梁墨城垂眸,伸手去口袋里拿出皺巴巴的紙,放到沐之笙眼前,和她一起再看一遍,雖然他已經看了無數遍了……
沐之笙看著他拿捏著信件的手,指尖泛白……
「親愛的墨︰
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在跨洋的東京了,對不起,我還是走了,這是在听到東京地震的這個消息就做出的決定,我想你已經猜到了,那晚我和你說的也並非夢話,如果她真的那麼不幸,那我也不再糾結什麼,至少我去過,至少我想挽回,只是我無能為力罷了。
‘小妖精。’
你總是喜歡這麼叫我,雖然我嘴上否認,但我很喜歡你這麼叫我,沒錯,我就是個妖精,一只專屬于你的小妖精。
現在小妖精要你乖乖在家里等我回來,你答應我好不好?嗯?
回家的時候我就不停的在想,如果上次你去東京的時候發生地震,我會怎麼做?
離開的前一刻,終于有的答案。
一樣的,我會去東京找你。
如果找不到,我就一直找,一直找,直到找到為止。如果當時你不幸遇難了,……
我真的無措了……
因為我真的無法設想那一刻到來的時候我會是怎樣一個痛不欲生。
墨。你是如此的缺乏安全感,每次遇到南的事情你總是身體的每個毛發都豎起來,然後把心藏在我踫不到的角落對我冷言冷語,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我看了很心疼?
你會恨我的吧?
葉南望住院我拋下了你,甚至他去美國治療我差點都答應一起去,東京地震,而談情娜在東京,我又說要求安心所以要去一趟,這一回,我真的去了。去的結果是又把你給拋下了……
對麼?
……
千言萬語,我只能說謝謝,只能說對不起。
謝謝你三番四次包容我的任性與固執,對不起這次又要委屈你……
但是委屈你並不是不在乎你,你是我最最重要的人,是我的男人,亦是我的愛人。
于我,根本上而言你是作為一個親人的存在,可以陪著我,相伴到老,相依為命。所以……
為了你,我可以犧牲我的一切,甚至是生命,可是葉南望和談情娜不一樣,他們只是我的朋友,我欠他們的太多,多到我真的無法償還。
一生的依戀和父母的兩條命。對于一個心早已落在你身上的我來說有時候真想直接用命抵完一了百了。
然,現在有了你,我怎麼舍得離開……?
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則我一定纏你到底!!!
如果你原諒了我,就請在家等我回來吧,如果你不原諒我,就在X市等我回來。
署名︰愛你的小妖精」
梁墨城念完最後一個字,把信小心翼翼的折疊起來,想到當時醒來的感受,不是一般的恐懼,害怕失去她,害怕她去東京只是一個為了飛往美國的借口。
他真的不敢想象當初傻呆呆的跟著葉南望和她後面的那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這麼想著,真的佩服自己非一般的忍耐力了……
沐之笙捂臉,百感交集的情緒被他最後念的落款席卷而空了,難道我真的和墨一樣是悶***型的麼?
(☉o☉)!!!
傳染傳染!一定是傳染!她之前明明就不悶***的……
「小妖精!」梁墨城一臉戲謔的叫她,多雲轉晴,他老婆真是太可愛了,居然說喜歡他叫她小妖精,嗯,那他以後……那個啥的時候,都這麼叫……
沐之笙瞬間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早知道不說這個了,有些「獨特」的喜好還是要一直埋在心里比較好,嗚嗚,弄的她連經常叫的豬八戒都喊不出口了……
「小妖精……」
「小妖精……」
「小妖精……」
梁墨城邪魅的聲音自右耳後方傳來,一遍一遍的重復著,像一只只小蟲子一樣,撓的她的心癢癢的,沐之笙伸出手去推他的嘴巴,「別叫了!听的我……」難受死了,對妖精念的咒語麼?真是的……三天不見是去寺廟和法海學了幾招是吧!?
梁墨城接過她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見她沒有躲閃,吻罷,又伸出舌頭舌忝了一下,嚇的沐
之笙立刻抽回了手,他盯著氣鼓鼓的某人沒臉沒皮的笑著,「听的你怎麼了?有感覺了麼?」
沐之笙大腦當機半拍,嘴巴先行一步,「什麼感覺?」
梁墨城輕挑一邊眉毛,對她耳邊呵氣。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