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曦.梵卓 少女安娜(三)

作者 ︰ 紫杉cherry

「她在干嘛呢?」我中充滿疑問,好奇地朝她那兒湊了過去,這時幾聲嬰兒啼哭聲從小床里傳來,這更讓我感到驚詫︰「怎麼床里會有嬰兒?剛剛進房間時這小床里沒看到有什麼嬰兒啊?」

「Aswang……Aswang……不,我的孩子……不是!不是!我的孩子……媽媽對不起你……」她悲傷地說,像在掙扎著什麼一樣。望著她的背影,一種熟悉的感覺在我心底油然而生,但是我的確不曾見過她,只是有一種自然而然的感覺在呼喚著我,讓我不知不覺地向她靠近,想要看清楚她的樣子。

這時,嬰兒的哭聲加劇了,從剛剛的輕微的幾聲啼哭變成大聲的哭鬧,而此時女人的聲音卻變得十分溫柔︰「哦!餓了吧!別哭,別哭!來喝女乃!來喝女乃!」她麻利地俯子從床里抱出她的孩子,轉身朝沙發那邊走去。

我終于看清了她的樣子!果然是畫中的那個白發少女,清靈淡雅,就像瓶子里的白色馬蹄蓮一樣潔白無瑕,而她那懷中的嬰兒粉粉的,用白布包裹著,雖然被她的手擋住,但應該也是畫中少年抱著的那個。

她微笑地注視她懷中的孩子,隨手解開身上衣帶給他喂起了女乃。頓時,空氣多了幾分女乃香,我不禁*看呆了,原本我以為我會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但是我沒有,我不覺得尷尬或者難為情,反而感到鼻子酸酸的,可能那一刻我被渲染了,一絲溫馨和幸福涌上我的心頭。吃飽喝足之後,小孩很快就安靜下來睡著了,她抱著孩子露出幸福的酒窩,那是母愛的最美詮釋。

這一刻的溫馨和平靜還沒持續多久,一聲巨響撕裂了整個空間,整個房子開始發生劇烈的搖晃。窗外火光閃閃,天花頂和牆壁發出斷裂的聲音,漫天的灰塵洋洋灑灑地漂浮著,花瓶、家具、吊燈以及那牆上的那幅油畫都有規律地顫抖著,像爵士鼓點一樣。

「沖啊……殺……」窗外一大片喊殺聲由遠及近地傳來,「聖安娜……」這一聲叫喊劃破長空,我還來不及站穩腳跟,便听到有個男人在古堡的城牆下大聲喊道︰「你要背叛你的人民嗎?聖安娜!快把你的孩子和聖物交出……」

男人的話剛說完,眾人立即異口同聲地響應道︰「對!交出來!交出來!交出來!把Aswang和聖物交出來……」頓時聲音響徹雲霄,此時煙霧開始從外面飄進入了房內。

不好!有人放火,少女和孩子呢?

一片迷茫中,我急忙尋找那對母子,可沙發那里哪還有他們的身影。慌亂中,我模糊地看到一點亮光,定楮一看,發光的是一把鋒利的匕首,是她,是她手里握著的鋒利的匕首,我急忙跑過去朝她大喊︰「你想干嘛?」

只見少女跪倒在地板上,白色長發垂下來遮住了她的臉,不知何時她身上的一襲白紗長裙已換成一件紅袖雪白袍子。她口中悲切地呢喃著︰「Aswang……Aswang……」她的眼淚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板上,此時此刻地上正放著一個用白布包裹著的小嬰兒,她顫抖地舉起手中的匕首眼像是要朝小嬰兒的胸口處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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