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昭去抓彩頭了,景然悄悄的覆到子墨耳邊,小聲說道︰「子墨不覺得,凌昭請你來有什麼不對嗎?」
子墨身子不動,嘴型不見其動,話語已經不動聲色的傳入了景然的耳中。「不管他有什麼計謀,大不了,來一個我破一個,來兩個我破一雙。還有你這個大陰謀家在,還能吃的了虧去?」
「子墨可敢與我打個賭,我若是猜中了,他會如何為難你,便算我贏,若是猜不中,你贏。」
子墨微微轉頭,看著景然的眼楮,景然的眼中仿若有著巨大的旋窩,讓人猜不透澈,「如此說來,豈不是我佔便宜些,嗯?你會做這些沒有把握的事?」
「你便說是敢不敢便好,若是不賭,那便作罷。」景然不甚在意,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子墨撫了撫衣袖,好笑道︰「你這到有點激我了,賭,為何不賭,我便賭你猜不中。只是賭約是什麼?」
兩人說話間,凌昭已經取了彩頭,上面寫了一個書字。凌昭笑道︰「平日里耍槍弄棒不少,這個書倒還是差些,鄙字丑陋,還望大家不要見笑。拿筆來!」大喊一聲,早有僕從取來筆墨紙硯,凌昭取了一支紫豪大手揮就。
這邊,景然看到子墨同意,嘴角一勾,「你要如何,你提便是,不過,我要如何也要我提便是,不過要在能力所及,可否?」
看來他是有事嗎?子墨想了一想,「你若是再不想好,可就算計到你了,這賭也就做不成了。」景然不緊不慢的輕笑道。
「就依你,有什麼不敢賭的。那你到說說,你猜的答案。」見景然催促,子墨欣然同意。她倒是對這個猜想好奇了,賭約與否倒是不甚在意了。
景然以手蘸水,在桌上寫了個字。
紅桌清水,那個字分外的清晰,「舞?」子墨疑惑,怎麼會是這個?
「正是。」景然一點猶豫都沒有的應到。
「不會錯?」子墨再一次求證。
「是不是,你等著便是,到時候若是用上我,為夫可會助你一助的。」見他得意,子墨不動聲色的掐過去,于是兩個人在桌下就有了你爭我奪的拉鋸戰。
凌昭的字已經寫好,有人拿起,展示給眾人看,‘十步之內,必有芳草。’不像他自己所說的鄙陋,像是大家手法的草書,飄逸俊秀,眾人連稱「好字,好字。」,卻實是好,不是夸大。這一句話同時暗喻了在場的各位即是有才之人,眾人心下也是歡喜的。
凌昭眼楮環視了周圍一番,最後,他的目光終于落在了子墨身上,子墨心說,來了!
「不知可否讓大家見識一下文神醫的本事,大家都知道,神醫有著一身好醫術,本王倒想知道神醫還有何本事呢?」凌昭一番話說的是彬彬有禮,換了是誰都不好駁了他的面子。
「也好,王爺請。」子墨也客道的禮了一番,凌昭從中拿了個彩頭出來,當著眾人的面,拆開。看到那字,倒笑了,「我們可要好好見識一番神醫的本事了。」說著把字條拿出來向眾人一亮,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舞字。
舞字?!!
舞字?凌昭這是要這干什麼?藍藍求收了,二更送到,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