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子墨摘了面紗,放在手中隨手把玩著,「你把人弄哪去了?殺了?還是砍手砍腳?」子墨悠閑悠閑,好似殺人放火只是在平常不過的事情。
景然沒有正面回答子墨的問題而是問了子墨一個問題,「你知道剛才那人是誰的兒子嗎?」剛才那人不論從語氣上還是衣衫穿著想必都不是個簡單的主。
「自然。」子墨一副知道的神情,這種小兒科問題也拿出來。
「哦?你倒是說說看。」
「現在最得意的外戚的小公子。」子墨的臉上是一片胸有成竹的表情。
景然笑笑,「你倒是知道他是成然。」
「你可是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子墨的意思分明是既然我都說了,你是不是也該揭曉答案了呢?
「殺了倒也無防,只不過我覺得比起殺了他,還有更好的解決方法,手下們精心辦事,一定是已經安排妥當了,他要是自殺的話,倒是會應了我的心思,只不過看他的精神支撐的怎麼樣了。」景然說的輕飄飄的,但是子墨卻感到了一陣一陣的陰森。
「到底是何地?」子墨追問。
「懲戒**的地方,放心,他會很舒服的。」子墨沉默了。看來不論惹誰,都不要惹到這位,整人的手段絕對是層出不窮的。懲戒**,不知道景然會使出什麼樣的手段。
「最近,子墨你的生活可還過的舒心?」景然的眼中帶著些陰險之色。
「舒心,只不過是些老鼠,不值得本公子的興師動眾,解決起來容易的很。」自從皇上調查文子墨以來,子墨只要是出門,經常有老鼠後邊跟著竄,每次都是甩掉了才能回家,唉!他們跟的就不嫌煩,自己都煩了。
「或許我可以幫你清清鼠疫。」景然建議到。
「放任他們或許更有意思呢!反正造成的又不是我的影響,頭痛的不是我。鼠疫也是可以利用的,沒听過一句話嗎?引火**!」是啊!頭痛的是那位皇帝陛下吧!這麼就就模不到一點痕跡,在凌玉的身上也起不到作用,想必正在氣的跳腳。
「你這般出城,是要去西山嗎?」京城的景致,就屬西山的最為出眾,子墨自然是這般猜想。
「除了西山,難道還沒別的景致了嗎?西山的景色是好,但是用作雪天賞雪才是最為出眾的,現下已經是五月的天了,清涼舒適,最適宜湖上一游。」
「游湖?」子墨的思維有些遠了,記得那次雪天,自己曾答應若嫣一起去江南,游湖,煙雨,折柳。如今怕是她沒那個空閑了,成天都見不到人影,被凌昭帶著到處游玩。
不知是否上天感應了子墨的心聲,到了湖邊,子墨剛下馬車就听來遠遠的琴聲。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音,若嫣的琴?這麼說,若嫣也在這里了?「這個女子的琴音溫柔婉轉,與子墨的大度到有些相互輝映的感覺,听琴想必也是位心性無雙的女子。」景然也精通音律,只是稍稍一听便听得其中的妙處。
「若嫣的琴自然是好的,否則怎能與我的簫同奏。」子墨已經撫模出自己的竹簫,想要和若嫣合奏一曲,自己好久都沒有與之合奏了,到有些技癢。
「等一下。」景然出手攔住了子墨的動作。「別人是給心上人彈曲,子墨你怎好意思打擾呢?」
心上人?凌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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