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要票票,想要票票。可是如果不勤快點,就沒有。嗯,小蓉,最近真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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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子玉在一起的時間我總會莫名將他跟楚月崢做比較,怎麼說呢?這應該是每個女生都會經歷的過程,當然我不會傻到當著他的面說楚月崢是如何如何好,更何況我跟子玉待的時間不是很長。
「剛才那男人是誰?」老哥在我上了大巴以後,便開始詢問起來。
「不知道,好像是我們學校某個人的哥哥,我不是很認識他。」我吃著老哥從他那邊學校帶過來的肉團,便是滿滿的幸福。塞了一顆牛肉團子,便滿意的說道︰「還是富集團子好吃啊。」
「什麼?你不認識就跟人家搭訕?」老哥差點要從座位上跳起來。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受到挑戰的刺蝟,豎起了尖刺,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爭。
「哎呀,我有沒有主動貼上去跟人家講話,是人家把我攔下了的。」看著盒子里僅剩的兩只團子,歉意的看著老哥,希望他不要介意我沒有跟他分享美食。
可是老哥他好像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並沒有理會團子的事情。于是我便狠下心把盒子里剩下的兩只團子給解決了,然後心滿意足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不知不覺便想起中午時候看到子玉的情景,那個女孩兒應該就是上次那個在體育器具房間的女生。如果自己真的在那時面對他們的話,是不是自己真就會崩潰成渣滓?幸好的便當時有楚月崢陪在左右,但是現在楚月崢已經不再身邊了,我該怎麼度過接下來那難挨的4年大學生活呢?
「蓉,要睡覺的話,就靠在哥肩膀上睡會吧。」不知道什麼時候,老哥也湊到窗前,雙手壓住我的肩膀,把我往他懷里拉。
「哥,你是不是有戀妹情節啊?」我眨巴著眼楮無辜的看著老哥,沒想到原本俊秀的臉上,此刻卻是少有的扭捏姿態。我輕輕的打開那雙抓住我的手,不想讓他再次靠近。
自從上了高中以後,便發現哥哥看我的眼神以不如小時候那般純真,就如我洗完澡以後出來,他會用一雙看起來冷漠的眼神看我,然後會忽的急急的逃開我的視線,比如高一夜修的時候,他會在外面等很長的時間就為送團子給我吃,而那時候可是他正值高考的狀態啊。看著哥哥日益滿溢寵愛的眼神,我便覺得害怕。那時候小媛便開玩笑說哥哥太寵愛妹妹了,是不是有一點戀妹情節在里面。
「哥,你該找個女朋友了。在這樣下去真成光棍了,爸媽會傷心了,也可惜了那老楚家寶貴的遺傳基因。」看著慢慢變紅的臉,我便又不在說話了。
一路的風景最後也被弄的一點心思也沒有看,兩人懷揣著不同的心思靜默著。而我最多的便是想起子玉,想他現在跟那個可人兒在干著什麼?我問自己是不是自己真就成了傳說中的第三者。
「蓉,你苦笑什麼?在學校遇到什麼事情了嗎?」在車即將駛進A市的區域時,旁邊的老哥終于說話了。
「沒什麼?快到家了,準備一下,馬上下車吧。」嘆了口氣,把對子玉的思戀從混沌的腦中甩開,現在不管子玉在干什麼,我應該是沒權干涉的吧。
回到家的時候,便是看到母親做滿一桌的好菜等著我們,父親依舊會到方叔家下棋去了,母親說別看老爸這副樣子,其實老大早就起來出去買菜了,今天他特高興呢之類的話,我眼淚卻不知何時流了下來了。
「媽,做你的女兒真的很幸福,下輩子我也要做你的女兒。」我飛撲到母親懷里,蹭蹭母親瘦瘦的身體。
這一個月才知道思鄉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就是一種在外面吃到任何一種類似家味道的東西時,你都會熱淚盈眶,你會意味深長的說這才是家鄉的味道。
「老二,快到你方叔家把你爸叫回來吧。哦,小軒子也回來了,一回來就跑我們家問你回來沒?這孩子還挺熱心腸,要是你們真的在一起了」母親在廚房準備碗筷時,叨叨的說著話。
「不行。」
「不可能。」我本事無心的回答,但是沒想到,老哥卻搶在我前面說話了,我疑惑的看著老哥,不知為什麼他的反應會比我還要大。
母親端著碗筷從廚房出來,用復雜的眼神盯著走向自己房間的哥哥。而我便是愣了半分鐘,不知道為什麼哥哥會有那樣的反應,著實嚇了我一跳。看著手足無措的母親,我便俏顏歡笑的跑到母親身邊,拿過她手里的碗筷。
「媽,哥他還真的有點戀妹情節在里面呢。」本是一句玩笑話,但是母親臉上卻開始有微微的怒氣。
「老大不小了,還這麼沒正經,快去叫楚老賊回來吃飯,真是這個家就只有我在里里外外忙活著。」母親在生氣的時候便會叫爸楚老賊,我戀戀不舍的離開母親的懷抱,幽幽的跑向小軒子家里。
一進方叔家的大門便看到迎著門站著的方紫軒,看到便是厭惡至極的臉,那樣的像夏子玉那家伙,這世界真的是瘋了。
「你這家伙看到人也不叫一下。」紫軒雙手插在胸前,一身休閑裝,悠閑的靠在自家門口,活像是一只看門的小狗,巴哈著嘴不耐煩的看著晚歸的主人。
「叫你什麼?你應該叫我才是,衛生員。」我才不管那些禮教呢,就算他的輩分比我大,但還是一跟在我身後的小屁孩。
「唉,蓉,是誰招惹你了,你怎麼回來就像吃了炸藥一樣啊。」跟在後面叨叨的說話,家里有一個會叨的家伙就可以了,怎麼連在這里也還是會被念叨。
「你招惹我了,怎麼就長了跟子玉那麼像的臉呢。」我不耐煩的解釋道,也在四處尋找楚老賊的身影。
「你爸不在這里,跟我爸去公園觀棋去了。」紫軒一直跟在我後面走著,他不覺得厭煩,我可覺得很煩躁。
「七嬸呢?也不再嗎?還以為可以跟她撒撒嬌呢。」然後做了一個可愛的表情看著他。
而那廝卻雙手騷弄著雙臂,裝出一副雞皮疙瘩掉一滴的樣子嘲弄的看著我。然後淡定的說道︰「蓉,你這招必定成為千古流傳之術,無人能敵。什麼時候練就此工的,不會西湖大的那幫老賊教你的吧。」
「誰是老賊啊,真是的。我裝裝可愛不行嗎?」我這招還是麗娜教我的,以為是子玉喜歡的動作,自己可是花了很多功夫去學的呢,被他說成武功,自然氣急。
「你裝可愛是可以,但是你那樣子搖擺兩下手,然後眼神卻是十分淡定的看著我,你叫我怎麼覺得那是可愛的表現呢?」紫軒無辜的看著我說話。
「你們男人真是一個字——差,不懂欣賞女人的男人最差勁了。」說完甩了甩已經長長的頭發,便離開那個讓人惱火的地方。
「喂,蓉,要是你在大學沒人要的話,你就到我這個小島避避風頭吧。」方紫軒那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厚臉皮了,難道一個大學可以把人教成這樣?
听到他說這句話,便又一次加快了步伐,急急的離開這讓人煩躁的地方。外面隱約有叫賣團子的聲音,依舊是清脆悅耳,這應該也叫做鄉音吧,留戀的眺望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到便是一身灰舊衣服的老頭蹲在小區門口叫賣,看了一會兒便回家去了。
「媽,楚老賊去公園溜達去了,應該有好一會兒才會回來,我們先吃飯吧。」回到家沒有看到母親的身影,便在大廳以及廚房那邊找尋,找了一會兒沒有發現,覺得肚子有點餓了,便順手撿起一塊紅燒肉丟進嘴里。
「還是老媽做的紅燒肉好吃。」要是老媽听到我的夸獎會不會樂和半天呢。
隱約听到老哥的房間里有吵鬧的聲音,便擔心起來,想起剛才母親微怒的臉色,心想不會真的生氣了吧,慢慢走向最里面老哥的房間。
「楚天錦,今天就把話放這邊了,你把你惡心的心思給收起來,她是你妹妹啊,你怎麼會把這種兄妹感情當作男女之情呢?」母親鐵定怒火中燒了,不然怎會說那樣不合身份的話語。
「蓉,她不是我妹妹,你們不是早這樣說了嗎?是你們從人販子手里救過來的女孩,趙梅同志難道不記得曾經這樣說過嗎?她跟我沒有血緣關系,為什麼我就不能喜歡上她。」老哥說的話字字句句塞進我的耳朵里,想不听也來不及阻擋。
「楚天錦,你給我閉嘴,她現在就是你妹妹,不管有沒有血緣關系,她都是我趙梅養了20年的肉,不許你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母親稍微提高了些分貝,讓我听的更清楚了。
「為什麼?難道你要我這麼極力的隱藏這20年的感情不去理會嗎?看到我痛苦,你很開心是吧。趙梅同志你太讓我傷心了。」說完以後便听見揮霍耳光的聲音。
而我便是呆立在那里,一直理順剛才的言辭,渾身便也開始發涼。也許那是老媽跟老哥在開玩笑吧,也許只是在教育老哥而已,也許我真的就不是老楚家的禍害。
「蓉,想哭就哭吧。」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一雙手扶住我的肩旁,而我卻是像找到了暖暖的被窩,慢慢擠進那溫暖的懷抱里。
其實我應該是哭到不行的那種樣子,但是我的心里卻是異常平靜的樣子,我該如何面對這樣的變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