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悍地攬住她那柔軟的腰肢,頃刻間,火熱的唇從她的嘴上移開,強硬的將她的頭壓在他的胸口,令她在他的懷里嗆咳,劇烈喘氣。
他的身體奔流著憤怒的暗流,那是一種從未想象過的盛怒。為什麼她可以對別的男人笑,偏偏對他冷冰冰的?
「你是我的女人,不準去招惹其他男人,知道嗎?」他的話,字字都像是烈火淬煉過的鋼針,一顆一顆冰冷殘酷地釘進倩然的心里。
倩然渾身一哆嗦,她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但看到他狂暴的樣子,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她還是忍不住害怕,對男女之間的親密,心里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濃重的厭惡感,他們是兄妹啊,她的面容突然刷白,發出沙啞的聲音。
逍逸塵黑眸凌厲如冰,薄唇緊抿,眼神陰鷙地瞪著她,表情猙獰駭人,一把撕開她的屏障物,高大健壯的身軀覆蓋上嬌小的她,壓制住她胡亂揮舞的雙手,嘴唇瘋狂地啃咬住她的耳窩,脖頸,鎖骨,緩緩向下……
一瞬間,倩然感覺渾身冰冷,像是吞食了大量的毒品,而他的身體卻火燙如烙鐵,渾身竄起的寒氣肆虐,冷熱交替,生不如死,流竄在神經末梢的感覺是什麼?是痛苦,是折磨,是靈魂的撕裂,令她覺得無比屈辱的是,她竟然有一絲快感,理智很快恢復,她知道這是不應該的……
他還是不肯放過她,在對她造成了那麼多的傷害之後,誰也化解不了他心中的愛與恨,深入骨髓,刻骨銘心,漸漸泯滅他的人性。
他的大掌肆無忌憚的揉弄,指尖在她身下惡劣的撩撥,徹底對她發泄那股的憤怒,他曾經不顧她的感受,粗暴地佔有她。今夜,他的動作異常的輕柔,不停地輕撫,肆意地挑動,讓身體緊密地結合,任摩擦帶來的灼熱升騰,用這樣羞恥的方式,摧毀她那堅強的意志。
心如同墜入冰窖,一種被侮辱的恨意油然而生,她死死的咬緊自己的唇瓣,不容許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
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要讓她在他身下吟阿,婬O蕩地承受他的侵佔。
倏地,他撕開她身上的一切束縛,狠狠地佔有她,狂風暴雨般的掠奪。
她感到尖銳的痛楚向她襲來,無力的閉上了眼,感覺自己的身體和靈魂被人分了開來,只能任淚水無聲地滑落,她听到自己心碎的聲音,痛苦萬分,神色冰冷,看著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眼中帶著徹骨的恨意。
……
一陣狂風暴雨過去,房間里彌漫著歡愛後的氣息。
逍逸塵慵懶的壓在倩然身上,她面容冷漠空洞,臉上的淚痕未干,櫻唇紅腫,布滿疤痕的身子上,新增加了肆虐過的痕跡,而他的背上,手臂上,有著讓他抽氣的抓痕,咬痕,深刻見血!
看著這些駭人的印記,心底卻莫名的升起一股滿足感,不管她多麼的不情願,總要臣服在他的身下,這是永遠都不能改變的事實!
倩然呆呆地望著上方,許久,睫羽輕顫,奮力地推開他的身體,渾身光果得走下床,腿間的粘稠,讓她痛苦,絕望,羞恥,屈辱的記憶如潮水涌來,她無法承受,他在身體里遺留下來的氣味,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趕快洗掉!
逍逸塵看到她的這副樣子,突然心生一絲不悅,迅速起身,拾起地上的外袍,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將她雪白的身子包裹住,沉聲道︰「起來做什麼?」不悅的口氣中,透著一絲關心。她剛剛小產,身子弱,受不了寒的。
倩然用力扯掉他的衣袍,憤恨的望著他。
一片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逍逸塵的面容陰沉下來︰「快披上躺好!」他拾起外袍給她披上。
倩然再次扯掉,冷冷地看著他。
逍逸塵狹長的眼眸中浮現出憤怒,一把擒住她的手腕,低沉的嗓音中布滿狂躁的怒潮,暴怒道︰「然兒,你別不知好歹,我……我……」不想讓你受涼罷了,這句話,他說不出口。<
br/>倩然眸光洌灩,奮力揮開他的手,赤足疾步向隔間浴室走去。
逍逸塵眼底燃起暴烈的火焰,仿佛要將她燒成灰燼,看著她縴細美麗的背影,有種想把她捏死的沖動,他箭步如飛,猿臂一伸,一把勾住她的細腰,倩然驚叫一聲,憤怒的轉頭。
他將唇貼向她的耳垂,冷冷地威脅道︰「然兒,不要試圖忤逆我!」
倩然倒吸一口冷氣,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逍逸塵黑眸一凜,一把把她按到牆上深吻。
倩然眸子含怒,門外,突然有個沉穩的聲音響起︰「王爺,屬下有急事稟報,打攪您安寢,還望恕罪!」
逍逸塵一口悶氣淤積在胸口,已經很不痛快,磨牙冷冷道︰「何事?」
聞言,容真大聲回道︰「屬下剛剛收到消息,樂瑤閣的樂瑤姑娘和蝶衣閣的蝶衣姑娘突然死了,死因不明,地牢里的明月姑娘受了重傷,奄奄一息。」
逍逸塵周身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氣,倏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倩然橫抱起,大步流星地向床榻走去,把她輕柔地放到床上,用錦被強制蓋住她全身,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冷聲道︰「下次,若是再被我看到你和任何男人有來往,不會像今晚這樣輕易地放過你!」
說完,懲罰性地重重吻上她的唇,仿佛要將她吞進肚子里,倩然驚恐的瞪著他,嘴里發出不完整的嗚咽,像是一只困獸,徒勞無望的掙扎,屈辱的怒火在眼底交織燃燒,讓她的心灼痛不已。
他冰冷強勢的氣息,如風雲殘卷,像颶風一樣席卷著她,退無可退,她像一只小舟,在巨大的漩渦中,沉沉浮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