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氣得李儇一把把她抱進懷里,狠狠的吮吻她的脖子,這是他近幾天才發現的好法子,只要他說不過她,就吻得她紅著臉說不出話。
甄兒果然羞得說不出話來,忙在他懷里掙扎,眼楮頻頻往清枝瞄去,意在求救。
清枝收到暗示,卻只是與杏兒對視一笑,並不理睬,逼得甄兒不得不開口。
「清枝,你先前說有法子給我治臉的。」
李儇知道她是故意轉開話題,但這話頭開的巧妙,容不得他含糊,立刻也轉頭看向清枝。
「當真有法子?」
清枝還未開口,杏兒卻秀眉一挑,先行發難。
「難道甄兒毀了臉,李公子就要拋棄她麼?」
李儇皺眉,面露不愉。
「這說的是什麼話,我若是喜歡美色,又怎會為了她冒欺君之罪。」
他說得坦蕩,反倒堵得杏兒沒話說,重重的哼了一聲,轉過頭不看他。
甄兒見她孩子氣,忍不住輕笑,往前挪了挪身子,捏住她的臉逗她。
「嘴撅得這麼高,我看能掛三個油瓶子。」
清枝也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又見得杏兒瞪圓了眼楮生氣,忙輕咳了兩聲,正色開口。
「甄兒這臉也不是沒法子治,只是那法子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能不能治好,全憑機緣。」
她說得玄妙,惹得李儇著急,忙前傾了身子,問個清楚。
「清枝姑娘這話太高深,恕李某愚鈍,听不懂,還勞煩姑娘細說。」
清枝也不吊大伙胃口,忙娓娓道來。
「傳聞前朝有個御醫姓謝,醫術不甚高明,卻深得宮中主子們的青睞,不為別個,只因他家中有一祖傳的秘方,能活血生肌換膚駐顏,傳聞此藥能永葆青春,莫說是甄兒臉上這寸長的傷,就是被毀得看不出人樣他也能治好,可惜的是,當年江山易主朝中大亂,那謝御醫帶著一家老小趁亂逃出京城,不知所蹤,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近兩年也傳來些關于謝家的消息,雖不知他們身在何處,但只要人還活著,就有希望不是。」
她一番話說完,杏兒就頻頻嘆氣。
「雖說有消息就是好,但也最怕這人行蹤不定,天下這麼大,咱也不能一處處的尋過去不是。」
李儇卻是不以為意。
「清枝姑娘先前說的是,這事還真得全憑機緣,強求不得就隨它去吧,想必甄兒也不甚在意,只不過如今她這傷總也不好,還得戴著面具,難免癢熱疼痛,這可如何是好。」
甄兒聞言,眼珠轉了三轉,原來他存著這樣的心思,繞來繞去,不過是想換個人扮季霜,心念一轉,急忙開口把話搶了過去。
「還是儇哥哥最知我心,不如,清枝給我些麻藥,讓我免了那癢熱疼痛可好?」
李儇瞟了她一眼。
「還是甄兒妹妹最知我心,不如換個人當季霜可好?你先戴兩日面紗,讓那傷口也透透氣快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