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的,兩人剛剛在紜崖鎮落腳,夏僎當晚就跑了過來,要夏扶蘇提高警惕。
當時夏扶蘇剛剛幫鳳染做好了晚飯,看著夏扶蘇下廚的樣子,把平時冷靜自持像個老頭一般的夏僎嚇得目瞪口呆,差點沒說出話來。
「爺,現在,江南幾大世家門派都已經震怒,君家也借這個機會再次召集了武林中的同盟,要向您興師問罪。」
夏扶蘇只是若無其事的幫鳳染布菜,毫不在乎夏僎的表情。
「恩。」
「君徵溪他們已經搬來了澤州,而且在爺您沒到場的情況下,開了商會。」
「是嗎?君家是誰出席的?」
「君徵溪。」
夏扶蘇抬眼看了看鳳染,隨口問道
「君羽赦呢?」
鳳染雖然吃著飯,但是這麼久的相處早發現了夏扶蘇微帶著試探的語氣,心里又好氣又好笑,也帶著些微的心疼,竟然還帶著這種小心翼翼的語氣。
「君羽赦自從和爺比試之後,就一直在休養,有段時間沒有出現了。」
「恩。」
夏扶蘇漫不經心的回答,倒是鳳染忽然起了玩笑心
「傷得重嗎?」
「啊?」
夏僎也是看出了夏扶蘇和鳳染之間的不一般的情愫,對于鳳染突然問起君羽赦,顯得更為驚訝。
「恩?」夏扶蘇也是吃驚的瞪著鳳染。
鳳染卻是裝作若無其事的看著他們
「怎麼了?」
夏扶蘇看出了鳳染眼中的玩笑之色,恨恨的吃了口飯
「啊,鳳染。」
「恩?怎麼了?」
「哈,今晚等著。」
夏扶蘇附到鳳染耳邊小聲卻咬牙切齒的說道
鳳染只是笑著吃飯,也不回答。
「還有別的什麼事嗎?夏僎師傅。」
看夏僎再一邊坐立不安的樣子,鳳染也是覺得在別人面前和夏扶蘇這樣親密,有些紅了臉。
夏扶蘇也看出了夏僎的窘迫
「夏僎,要不要一起坐下來吃?」
「不了,我……」
「坐下吃吧還是,不然這地方可沒有別的吃的了,你得餓到我們回去了。」
「可是爺您做的……」
「難道,你想吃鳳染做的?」
「不了,夏僎逾矩了。」
听到夏扶蘇的話,夏僎是對鳳染第一次做的食物記憶猶新。不過夏僎迅速的坐下還是讓夏扶蘇樂到不行,但是鳳染就有些氣憤,卻實在是說不出什麼來。
「對了,爺,路淺莫這陣子一直沒有出現過。」
「恩?」
「據說是身體不適。」
「路淺莫的身體狀況一直是個迷,不過,確實是好不到哪里去。」
「還有上官家,已經由上官昀正式接手。還有扶桑公子一直沒有離開。」
「上官珞哪去了?」
「一直流連花街柳巷,至于上官湘兒被上官昀困在家里,據說,上官昀想要和君家攀上關系,想將上官湘兒嫁給君徵溪。」
「呵。上官昀想的太好了。」
「爺的意思是?」
「君徵溪這些年,若是想要娶妻,早就娶了,更何況,上官湘兒被我退親,君徵溪怎麼可能接受,他也不需要上官家的力量,上官家自從上官老爺子死後,上官珞不管家里的生意,上官昀完全是個繡花枕頭,還自以為是的想要算計君徵溪,說不定不知不覺中早就將上官家的生意雙手奉上了。」
「那爺,我們需要怎麼辦?」
「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
「是,我懂了,夏敘明日會來接我們。」
同樣在紜崖鎮,另一處,竹林之後,妖嬈美麗的男子此刻正坐在窗前彈著琴,琴聲如泣如訴,令人沉醉,忽然琴音突變,一個高音後戛然而止,讓人心驚。
此刻,突然從某處出現出現一個黑影,迅速的落到路淺莫面前
「公子。」
「無邪,我想要那把琴。」
「可是那把綠綺琴?」
「恩。」
「屬下領命。」
說完又如同影子一般,瞬間消失無蹤。
「靈璧。」
「奴婢在。」
「去把這信送給仇婆婆,順便將前些日子尋來的那些天山雪蓮送去。」
「奴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