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前面那頭頭狼眼神越來越不一樣,看樣子是要進攻了,這個時候雷聲還是不停的打著,閃電也左一下右一下,遠一下近一下的閃著,隨著雷聲越來越近.
「轟~~~」
一聲震響,傾盆大雨直接從天上澆了下來,一點前奏都沒有,完全就是那種用一盆清水直接從上面倒下來了一樣,嘩嘩嘩嘩~~~~~,碩大的雨點打在了地上和西曳身上,連珠一樣的雨點擋住了西曳和狼之間的視線還有距離,就在這個時候只听到一聲「跑」。
西曳繃緊的身體一個轉身直接往左邊跑去,再轉身的同時,西曳能看到前面的狼群騷動了,帶頭的那只狼直接一個跳躍往路中間跳了過來,緊接著听到一聲吼聲,這吼聲響徹天空,震得西曳都愣了一下,轉頭望了一下,原來叔叔趴在了地上抬起頭朝著撲過來的狼群吼了一聲,叔叔看到西曳轉頭,大聲吼道︰「跑啊,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別管我。」
西曳被吼得趕緊往前跑去,拼命的跑,只听到後面一聲聲廝殺聲。西曳再次轉頭看到的不是叔叔,而是兩頭追著自己的野狼,就西曳的腳步怎麼能跑得過那兩只狼呢.
所以西曳直接往樹林跑去,一個跳躍掛在了一棵樹枝上面,干燥的樹枝直接劈了下來,棍子一樣粗的樹枝另一頭是劈斷的,剛好看上去像是一把尖刺。西曳把樹枝的另一頭踩在地上往回一撾,那頭直接折了,這棵樹枝成了名副其實的長矛。
兩只狼也從路上蹦了過來,西曳用手里做成的長矛來回揮舞著,那兩只狼在西曳兩邊轉著圈,望著西曳,準備著隨時進攻,西曳來回揮舞著長矛,盡量不讓這兩只狼靠近,雖然在鐵匠鋪的時候跟著叔叔也打過不少的鐵錘,胳膊上滿是小肌肉,可畢竟還是一個小孩怎麼可能和兩只餓狼惡斗呢。
西曳這樣來回揮舞著,可胳膊上來回弄就使不上勁了,慢慢的揮舞的就慢了一點,這個時候一只狼率先發起了進攻直接跳了上來,西曳一個轉身,把長矛直接插進了跳起來那只狼的肚子上,因為從下往上插,狼很使勁的從上往下撲,所以不用太大的勁,棍子的那一頭尖矛直接插進了那只狼的肚子,一聲嚎叫,狼摔倒了地上,哀嚎聲不斷。
這下子惹了麻煩,西曳顧著弄這只狼了,另一支從另一邊也跳了過來,這時候西曳手里的棍子拔不出來,所以狼一下子就咬在了西曳的肩膀上,幸好西曳一個轉身即時,肩膀上的衣服帶著一塊肉皮被狼咬了下去,西曳疼的趴在了地上,這個時候生死攸關,不能讓自己趴下,西曳咬著牙撲了過去,和狼撕摔在一起,用吃女乃得勁一只手死死的按住狼的腦袋,另一只手抓住狼的前爪。這可是西曳在炎黃城的時候和別人打架用的招術。
西曳下意識的松開按住狼前爪的左手,往狼的的掏去,這一掏不要緊,狼被放開的前爪直接扎進西曳剛剛受傷的肩膀上,疼的西曳一聲尖吼。
西曳往下一掏,不對勁。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這是個畜生,怎麼會有那麼明顯的蛋呢,可已經伸下去的手總不能就這樣放棄,西曳用盡全身力氣把食指連著指甲直接摳進了狼的肚子,要知道這力量可不是一般的大,動力就源于狼爪子插在西曳受傷的里,疼痛能讓一個人的力量最大化,往往會超出自身的力量。
這只狼一聲吼叫,松開爪子一個翻身把西曳甩到一邊,西曳本來打算把伸進去的半支手指頭沿著狼肚皮直接拉開一道縫,可那是多麼難的事情,能把手指頭扎進狼肚子已經是神力了,想把肚子豁開,憑西曳的力量那是天方夜譚。
狼最薄弱的地方就是肚子往下的地方,哪里皮比較薄,尖物比較能容易進得去,西曳這也算是誤打誤撞。
在以前打架的時候西曳從來就沒有怵過誰,不管你有多大,身體就算是西曳的兩倍,西曳照打不誤,打不過就挨打,直到你打不動為止,你打不動的時候也就是西曳反攻的時候,西曳打架最好用的一招就是猴子偷桃,這種招術對炎黃城那些貴族的孩子來說就是下三濫的招術,他們在家里學武的老師從來不教他們這些,對于他們那些有著皇族血統的人來說,打架就要憑真本事,用正統的打架招數。
可西曳從來就不覺得自己是皇親國戚,他也沒有什麼學武的老師,所有的打架都是本能為了保護自己,一些為了生存而置人于死地的招數,一下子就要讓你怕了他,不打是不打,要打就要讓你怕了自己。
所以為了生存他從不在乎什麼正宗不正宗,下三濫上三濫的,用他自己的話就是**少給我來他娘的里格朗。
上去第一招就是直取桃窩,只要抓住蛋蛋使勁一捏,所有人都得給你投降,那種疼痛是讓所有人都受不了的疼痛,這也讓街上的孩子封他為偷桃大王。
是個被西曳打過的孩子見了西曳都會退避三舍,盡量的不和他打架,不是打不過,而是他從來就不按套路來,打不過的就拼命扛著挨打,讓你打不動,他再上去揍你,反正就是纏著你。
這也是好多大孩子不願意幫著人去打西曳的原因,因為西曳從來就不怕,從小見過的廝殺太多了,所以從來就不讓自己輸,不能讓自己處于下風,要打就要打的讓你怕了。這和他叔叔現在的性格完全背離,這也是他叔叔這麼多年來不願意教他練武的原因,西曳太過于倔強。
這也就是因為整天用這些下三濫的動作,已經習慣了,所以剛剛上去就本能的掏起了狼的蛋蛋,哪知道這可是動物,怎麼可能有那麼明顯的蛋蛋,頂多有的也是棍輥。
這一下差點讓西曳送了性命。這個時候西曳被狼摔在了樹根邊上。肩膀上的傷口直往下流血,疼痛現在對西曳來說已經不算是大事了,要命的卻是那只狼臥在地上一小會又從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