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晏晨,你別……唔……」林然想要阻止宮晏晨,卻被他扣緊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她被他吻得軟弱無骨,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任由他為所欲為。
宮晏晨托著林然的腰,讓她微仰著頭,更加深深的吻著她。
他的手像帶著某種魔力,不斷地在林然的身上游走著,手每在她的身上游走時,總是讓她忍不住顫抖著。
宮晏晨何常不也被林然引誘著,她光潔細女敕的肌膚是那麼的柔美,讓他是那麼的愛不舍手,他撫(和諧)模著,誘惑著,讓她也同他一樣,意亂情迷。
林然已經雙眼迷離,被宮晏晨吻得神智全無,只能任他繼續下去。
宮晏晨唇移到林然的耳垂上,輕輕的咬住她的耳珠,吸吮著,林然身子一麻,輕輕的呻(和諧)吟了出來,宮晏晨听著林然的呻(和諧)吟聲,像是被打了興奮劑一樣,興奮了起來。
他啃咬著林然的耳垂,手掌不斷在林然的身上游移著,她呻(和諧)吟,他喘息。
他一個個吻落下,吻上她的脖子,在她的脖子上制造需要自己的痕跡。
她只能無力的能受著他的挑逗。
宮晏晨吻上林然的優美的鎖骨上,溫厚的手掌模在林然的後背上,找到胸衣的暗扣,輕輕一挑,胸衣被解開。
林然只覺後背一涼,跟著胸前也一涼,被宮晏晨吻得迷離的眼楮倏時清醒了過來,連忙搶救自己身上唯一一件衣物,手忙腳亂的推開宮晏晨,漲紅著臉罵道︰「宮晏晨,你這個混蛋。」
宮晏晨伸手想要抓住林然,卻被她靈巧的躲過,他的眼里盈滿著**,像是要把林然同他一樣燃燒了起來,可惜林然一點都不合作,清醒後的林然一點都不好說話,想要再次引誘著她繼續迷離下去,已經是不可能了。
惱羞成怒的林然一般不好說話,宮晏晨只能模了模鼻子,說道︰「好好好,我是混蛋。」現在這個地方不好干這種事,不然他真想繼續下去,也不會這麼容易的放過林然。
林然咬牙切齒的瞪了宮晏晨一眼,急忙的伸出雙手扣上胸衣扣子。
只是扣子仍是不配合她,扣了老半天仍沒有扣上。
她氣得現在恨不得踹宮晏晨一腳,都是這個混蛋找的好東西,跟他人一樣,這麼的難搞。
宮晏晨好笑的看著扣不上扣子氣得臉色發黑的林然,心里知道此時的林然應該在心里暗罵著他,他的眼底一片溫柔,走上前,接手林然的胸衣扣子,溫柔的幫林然扣好了扣子。
宮晏晨的幫忙沒有得到林然一句謝,還被她白了一眼,冷冷的哼了一聲,拿起掛在牆上的衣服,咬牙的說道︰「宮晏晨,你這時候是不是該出去,我要換衣服。」
宮晏晨不走反而伸手一扯,將林然扯進在自己的懷里,俯頭,他的嘴唇靠近著林然的耳朵,在她的耳邊上輕呵著氣,笑道︰「不出去,讓我來幫你穿衣服吧。」
「不要。」林然想也不想就拒絕,不用想也知道宮晏晨口中「幫忙」帶了多少的內幕,這幫忙的過程肯定揩她不少油。
宮晏晨哪容林然拒絕,摟緊她的腰,不讓她掙月兌出自己的懷抱,伸手拿走她手里的衣服,帶著些威脅的口氣說道︰「如果你不讓我幫你穿衣服的話,我就吻得你不能出去見人。」
林然漲紅著臉,羞憤的說道︰「宮晏晨,你威脅我。」他怎麼越來越不講理了,無賴得她都忍不住想抽他。
林然能感覺到宮晏晨胸膛上的急促起浮,他的手掌重新蓋在需要自己的領地,帶著些誘惑撫(和諧)模著林然潔白的肌膚,重復的問道︰「要我幫你穿衣服,還是現在……」
那盅惑曖昧的語氣,讓林然整個身體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她深怕宮晏晨再次說出那些不要臉的話,急忙的打斷他的話︰「你想穿就穿。」
宮晏晨眼里盈滿著笑意,佯裝著可惜的說道︰「你怎麼那麼快就答應了,我還想著多跟你親密一會,再給你穿衣服,既然你那麼急,我就現在幫你穿。」說著,他拉著林然轉了個身,倏時,她完美的曲線完全顯現在他的面前,看著林然玲瓏有致的身體,宮晏晨的眼楮漸漸的幽深了起來,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突然有些後悔放過林然,真想現在讓林然最完美的一面在自己的面前完全綻放著。
看著宮晏晨露骨,一點都不隱藏自己的**,林然渾身顫抖著,惡恨恨的瞪著宮晏晨,罵道︰「不要臉,閉上眼楮了。」
宮晏晨幽幽的看著林然,笑道︰「我真沒有想到我的妻子這麼的有料,奇怪,怎麼模了起來沒有感覺,也許是自己當時已經迷亂了,根本沒有注意你身材原來這麼的好。」
林然臉色變了變,又白轉黑,再轉粉紅,對著宮晏晨咬牙切齒的說道︰「宮晏晨,你現在可以閉嘴嗎?」她握緊著拳頭,只要宮晏晨再敢說出一句字,她就非揍他不可。
宮晏晨看著林然盅惑著笑著不語,默默的拿起手里的衣服,示意著自己要開始幫她服務穿衣了。
見著宮晏晨不再調戲著自己,林然暗暗的松了一口氣,白了宮晏晨一眼,沒好氣的警告說道︰「宮晏晨,穿衣歸穿衣,別給我動手動腳,否則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宮晏晨手上的動作一頓,挑了挑眉頭問道︰「你想對我怎麼不客氣,**嗎?我記得女人都喜歡這樣。」
林然嘴角一抽,伸手在宮晏晨腰間的女敕肉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氣得牙癢癢的說道︰「宮晏晨,你別讓我跟其他的女人相比,**,去你的**。」
「原來你沒有這種愛好啊,那想喜歡那一種,到時我盡量表現?」宮晏晨一點都不放過戲弄著林然的機會,只要每看到林然精彩的表情,他就覺得林然是鮮活的屬于自己的,她一切的情緒都能容易的被自己挑起。
特別是她氣得牙癢癢,卻又對他無可奈何的樣子,最可愛了,那氣提鼓著臉的模樣,可愛得讓他恨不得把她壓在自己的身下,撲倒她,把她吃干抹淨。
面對總是戲虐著自己的宮晏晨,林然真的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好,打他嘛,他直接將自己壓在身上蹂躪著,罵他嘛,他直接將你的話無視掉,然後不斷的在嘴上佔著她的便宜,說得她面紅耳赤的,無視他的話,他能撩撥你不由自主的回應著。
這樣的宮晏晨,她無可奈何,只能任他牽著鼻子走。
而宮晏晨又何嘗不也被林然牽著鼻子走,反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林然氣憤的跺了跺腳,低吼著︰「宮晏晨,你到底穿不穿,不穿的話,我自己穿。」
「穿,當然穿。」他最喜歡看她像個抓狂的小獸模樣。
宮晏晨有意慢吞吞的給林然穿上衣服,手指踫到每一處的肌膚像是在撩撥著她,讓她的身體不斷傳來的酥麻的感覺。
宮晏晨可一點都不想這麼輕易的話過林然,緊緊的靠近著她,屬于男性的氣息不斷的在林然的耳邊吹拂著,吹拂得林然心慌意亂。
「你能不能動作快點。」林然突然覺得自己的腿有些軟,趕緊催促著宮晏晨動作快點,免得自己丟臉的腿軟起來,讓宮晏晨看了笑話。
她心里暗懊惱自己怎麼那麼沒用,被宮晏晨這麼撩撥了幾下,就整個身體酥軟得腿軟了起來。
宮晏晨聲音暗沉的笑了出聲,模著林然光滑細女敕的肌膚,說道︰「林然,你不換其他的胸衣看看怎麼樣嗎?」
林然想也不想的拒絕︰「不用了,就幾個件好了。」再換其他胸衣,還不都被他看個精光,按宮晏晨時不時化身為狼的樣子,就算無意的撩撥也能讓他成為惡狼,她可不敢冒這個險,讓宮晏晨又像剛才那樣,往死里的蹂躪著她。
好吧,其實也不算蹂躪,她被他蹂躪得挺享受的。
咳,還是含蓄點好。
「那我的眼光怎麼樣?是不是很適合你。」幫林然穿上好了上衣,宮晏晨拿起了褲子,示意林然抬腳。
林然見狀,連忙搶過褲子,阻止的說道︰「宮晏晨,我自己穿好了。」要讓自己抬腿,讓宮晏晨彎腰給自己穿褲子,那畫面太……太那啥了。
宮晏晨故意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剛剛不是說讓我幫你穿衣服嗎?怎麼?你反悔了,是不是想讓我現在把你辦了。」
林然真被宮晏晨不要臉的話給嗆到了,漲紅著臉怒道︰「宮晏晨,你再這麼不正經的話,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知道林然生氣了,宮晏晨也不再逗她了,忙直起身,斂起臉上的戲謔,幽幽的說道︰「好吧,我閉嘴,你自個穿吧。」
真惹毛她了,可不好哄。
林然撇了撇嘴,默默的拿著褲子穿了起來。
林然衣服穿好整齊後,一股腦的把剛才宮晏晨挑選的六七件胸衣都扔在他的手里,「你自己選的東西,你自己拿。」說完,仰著頭高傲的走出換衣間。
對著耍小脾氣的林然,宮晏晨好笑的搖了搖頭,低頭看著自己選的五顏六色的胸衣,不由的抽了抽嘴角,自己一個大男人拿著這些胸衣出去,怎麼看都有點損自己的形象。
好吧,形象什麼的不用去想了,反正他在林然的面前,什麼形象都是個浮雲。
在林然的面前,他像是個普通男人一樣,滿腦子想著怎麼把自己的女人吃了,又費盡心思的想著怎麼讓自己的女人能更加的開心起來,想著怎麼戲弄著她,讓她在自己面前顯現出多姿多彩的神情。
宮晏晨抱著胸衣走了出來,便看到幾個服務員都呆呆的看著他,似乎很震驚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從換衣間出來,手里還拿著女人的內衣,就算再純結的人都會忍不住的想歪了。
一瞬間,幾位服務員的目光不斷地在林然和宮晏晨的身上游移著,想看出他們之間有多少的JQ。
林然都被看得自覺丟人了,隨便挑了幾個合眼的胸衣,急忙的結了賬,拖著宮晏晨離開了女性內衣專賣店。
林然有點生氣宮晏晨今天總是讓她丟臉,一走出專賣店就放開宮晏晨的手,生氣的獨著走在前面。
宮晏晨知道鬧著林然有點過了,惹毛她了,忙走上前,很誠懇的認錯著︰「林然,你別生氣,嗯,好嗎?」
林然撇過臉,冷冷的哼了一聲。
宮晏晨一只手突然搭在林然的肩膀上,低頭在林然的唇上啄了一下,細聲的道歉道︰「你就別生氣了,我只不過看你生氣的模樣很可愛,所以戲弄你一下而已。」
林然推開宮晏晨,哼哼地說道︰「宮晏晨,我就那麼的好玩,讓你這樣戲弄著嗎?」
宮晏晨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要不你打我罵我也行,只要你不要不理我,再不,你想要什麼,我補償你,算給你賠罪。」
林然腳上一頓,腦子靈光一動,轉身對著宮晏晨很嚴肅的說道︰「你想賠罪也可以,陪我去游樂場。」
「游樂場?」宮晏晨一懵,嘴角倏時抽搐了起來。
林然還真會提出刁鑽的事來,游樂場,從未出過的地方,他一個大男人去那種小孩子游樂的地方?好吧,既然林然想去,他也只能舍命陪女子了,誰叫那個女子是自己的心尖兒。
看著宮晏晨同意的點頭,林然頓時眉開眼笑,走到宮晏晨的面前,踮起腳,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個親吻,笑著說道︰「這還差不多。」
宮晏晨伸手模著被林然吻著的臉頰,忽然覺得就算做再丟人的事,只要林然一個吻,也值了,不過有小小的不滿,如果那吻不是吻在臉頰上,而是在唇上就好了。
當宮晏晨真正來到游樂場時,過不了多久,他就深深後悔答應林然這個陪罪禮,他真的沒有料到,平時穩重冷靜的林然,一旦瘋了起來,簡直是常人所受不了的,她居然對游樂場充滿著興趣,不管是哪一種游樂她都有興趣去嘗試一下,然後像瘋了一樣,拉著他一樣一樣的嘗試著,她卻一點都不覺得累。
反而他這個體力不知比林然強多少倍的人,累得整個人都快虛月兌了,林然還是那麼的精神充沛。
宮晏晨有點受打擊了,但男人高傲的心不容他在林然的面前喊累,只能任由自己累得要死,強撐著身體跟著林然到處亂跑。
去了鬼屋,林然一點都不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樣,見到什麼鬼怪就嚇得尖叫起來,這讓宮晏晨感到非常的失望,覺得一點的福利就這麼的沒了,如果林然像一般的女人一樣,凡是看到什麼恐怖嚇人的東西就嚇得縮在自己的懷里尖叫著,那時候可以用自己的柔情好好的安撫著她,順便揩一些油。
「林然,不覺得這些鬼很可怕嗎?」宮晏晨試圖引起林然那麼一丁點的害怕。
鬼屋里一片漆黑,除了那些奇怪的亮光,沒有其他的亮光,在黑暗中的林然滿臉盡是興奮,突然一個露出長舌頭的鬼面出現在林然的面前,林然連皺一下眉頭都沒有,反而興奮的大叫著︰「啊!好假,就算要做鬼,也得裝裝鬼嗚咽的聲音吧。」
黑暗中,那長舌鬼差點跌倒,第一次遇到不怕這麼恐怖的鬼,還被嫌棄裝得假。
宮晏晨抽了一下嘴,實在很無語林然一點都不害怕。
林然無聊的一口氣︰「唉,好無聊啊,這些鬼一點都不可怕,浪費我剛才那麼的興奮,結果假得像小孩子在過家家,現在的鬼屋真是一點刺激性都沒有。」
宮晏晨嘴角抽了又抽,很想伸手搖著林然的肩膀,讓她明白,不是人家裝鬼假,而是你膽子比一般強大,一點都不害怕這些恐怖的東西。
要讓林然害怕?
真的很可惜,林然有了這一面的缺陷,她一點都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樣,嚇得尖叫連連,反而很有興趣的模著那些鬼是不是真的,搞得那些扮鬼的人都覺得郁悶,很懷疑自己扮鬼是不是很失敗,所以讓林然一點害怕都沒有,反而覺得很有興趣。
無聊的逛過鬼屋,林然出了鬼屋後,就去買了兩根棉花糖,自己狠狠地咬了一口,另一根棉花糖塞在宮晏晨的手里,說道︰「棉花糖,你一定沒有吃過吧,很好吃的。」
宮晏晨嘴角一抽,實在很不想接只有小孩子吃的棉花糖,但見著林然這麼期待的樣子,也不好讓她失望,只能忍著把棉花糖扔掉的沖動,慢吞吞的接過林然手里的棉花糖,卻沒有張嘴吃一口。
林然哪會放過宮晏晨,見他不吃,催促的說道︰「快吃啊!」
宮晏晨皺緊著眉頭看著心里的棉花糖,嘴動了動,最後在棉花糖上咬了一口,粘粘甜甜的味道,倏時讓宮晏晨眉頭蹙緊,咬了一口,他就不想再咬第二口了,這棉花糖一點都不好吃,實在不明白怎麼會喜歡吃這種東西。
見著宮晏晨似乎很不喜歡棉花糖的皺了一下眉頭,林然大口地咬了一棉花糖,幸災樂禍的笑著,其實她自己也不怎麼喜歡像棉花糖這樣只有甜味,卻又會粘牙縫的東西,她之所以不過是想讓宮晏晨吃了之後,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果然跟她猜想的差不多,蹙緊著眉頭,很不喜歡棉花糖的味道。
宮晏晨伸手將棉花糖舉在林然的面前,皺緊著眉頭說道︰「我不喜歡這樣甜的東西,你要是喜歡吃的話,你吃吧。」
林然呵呵的笑了出來,說道︰「我也不喜歡吃這樣的東西。」
宮晏晨一愣,隨即嘴角一抽,問道︰「既然你不喜歡吃,干嘛還買?」
「我不過是想看你吃了棉花糖之後,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而已。」林然絕不會承認自己惡趣味了。
宮晏晨拿著棉花糖的手一頓,實在很無語的吐出兩個字︰「無聊。」說完,他面無表情轉身走到垃圾桶那里,將手里的棉花糖扔進垃圾桶里。
扔掉棉花糖後,宮晏晨再面無表情的走到林然的面前,很是無奈的說道︰「林然,我真搞不懂你怎麼盡喜歡那些奇怪的東西。」
林然眼里閃著笑著,拈了一塊棉花糖塞進宮晏晨的嘴里,說道︰「那是我比較獨特,懂不?要不然你也不會喜歡上我吧。」
宮晏晨嘴里被林然塞滿了棉花糖,只能吃完棉花糖,嘴里盡是粘稠的甜味,皺緊著眉頭說道︰「好了,別鬧了,你不喜歡吃這些東西就把它扔了。」別塞到我嘴里,這東西真的很難吃。
對食物很挑剔的宮晏晨,一般地攤小吃他都很不喜歡,特別是那些甜點。
林然扔掉吃剩下一半的棉花糖,拍了拍手,對著宮晏晨下一站的游玩︰「我們去坐摩天輪。」
「林然,能不能休息一會,你不覺得累嗎?」宮晏晨已經累了不行了,但林然卻還是那麼的精神,真想不通,游樂場哪里好玩了,怎麼平時不見林然會有這麼的活力。
林然眉頭一挑,說道︰「宮晏晨,不會是你自己累了吧?」
宮晏晨連忙搖頭否認︰「我沒有累,我只是看你是不是累了。」打死他也不會在林然面前承認自己體力不如她。
「哦!」林然嘴角帶著笑,很懷疑的看著宮晏晨。
宮晏晨直起身,走在前面,嘴硬的說道︰「還不快走,去坐摩天輪。」
林然看著宮晏晨強裝挺直的後背,捂著嘴偷偷的笑起來。
死鴨子嘴硬的宮晏晨,其實挺可愛的。
林然跟了上去,伸手抱住宮晏晨的手臂,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走坐摩天輪。
摩天輪旋轉起來,坐在摩天輪里面,林然趴在窗邊上低頭看著整個游樂場布置。
坐在摩天輪里面,宮晏晨突然發覺坐在摩天輪里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只剩自己和林然倆人,沒有其他多余的人。
他坐在林然的身邊,心里捉模著一些邪惡的想法,看著林然的眼神多了些許的異樣。
林然望著窗外的景象,不由的感嘆著︰「從高處看景色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宮晏晨,你說是不是?」
宮晏晨一顆心都林然的身上,哪還去顧什麼景色,看著林然的眼神越來越幽深了起來,對于林然的問話,他敷衍的應著︰「嗯,是挺不一樣的。」
林然轉頭,見著宮晏晨的目光似乎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而且還是放在不該放的地方,反射性的揪緊著衣服,警惕的看著宮晏晨說道︰「宮晏晨,你那是用什麼眼光看著我。」
宮晏晨很自然的回答道︰「想吃你的眼光。」
林然的臉色倏時變得通紅,輕罵道︰「。」
宮晏晨寵溺的對著林然笑了笑︰「我只對你色起來。」
林然恨恨的呸了一聲︰「不要臉。」宮晏晨真是越來越流氓了。
宮晏晨貼進著林然,溫熱的氣息噴射在林然的身上,幽幽的說道︰「林然,你說怎麼辦?我想對你更加的不要臉下去。」
林然氣結︰「你……」
宮晏晨已經忍不住下去了,伸手一把林然扯進自己懷里,低頭便噙住自己一直想要吃的嘴唇,開始狂暴的肆虐了起來。
這一吻,不再似先前帶著些隱忍的親吻,而是帶著狂暴,要將林然一切都吞噬掉的**。
「唔……」林然的掙扎換來了宮晏晨更加肆虐起來的深吻。
宮晏晨已經被滿心的**迷失了理智,手不斷地在林然的身上游移著,將她的衣服往上推,開始用自己長著手繭的手掌撫模著她潔白如雪的肌膚。
「不,別……」林然想要阻止的話,都被宮晏晨吃進了嘴里。
他的舌一直纏繞著她小巧的小舌頭,戲弄挑逗著,用盡自己一切的技巧,想要林然同自己一樣,迷失在這個吻里。
他的手伸在她的後背,開始解開她的胸衣紐扣,林然心一顫,存留一點的理智很清楚再這樣下去,這一次就真的完蛋了。
在外面野戰,活演活。
未免也太刺激了。
還有那些一丁點保守思想的林然,忙著抓著宮晏晨的手,使勁的從他的深吻里退出自己的嘴,喘氣的說道︰「別,再這樣下去,真的要……」
宮晏晨哪容得林然拒絕,他已經完全被**給迷失了理智,哪還管這里的場合不適合,強硬的吻住林然的唇,手上的動作連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繼續撫模著林然的身體,解開著她胸衣的紐扣。
胸衣紐扣被解開,宮晏晨染上**,滿臉通紅的將唇移在林然的耳朵上,啃咬著她的耳垂,喘息的說道︰「林然,不要再拒絕我。」
林然忍不住呻(和諧)吟,身體一陣酥麻,聲音有些細弱的說道︰「不,不要。」她真的很想大喊,現在的場合不適合啊!難道真的想要活演嗎?摩天輪停下來後怎麼辦?
在別人的面前演活。
想一想都覺得可怕。
宮晏晨像下狠意的咬著林然的耳垂,不容拒絕的說道︰「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已經忍不下去了。」
你忍不下去也得忍啊!
林然的吶喊完全被宮晏晨吃進了嘴里。
她只能無力的承受著他的欲罷不能。
林然仰著頭,輕聲的嬌吟著,宮晏晨順著她的脖子,唇往下移的吻下去。
他的手開始往她的褲子行動了,林然感覺渾身難受的承受著宮晏晨愛(和諧)撫。
直到宮晏晨的手再往下移的時候,林然僵硬著身體,大叫著︰「宮晏晨,不要再繼續下去了,你答應過我的,三天後,三天後我再將自己一切都交給你。」
宮晏晨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目光沉沉的看著林然,幽聲的說道︰「可是我已經等下不去了,就不能提前幾天嗎?反正你遲早都會成為我的。」
林然臉一黑,罵道︰「混蛋,你也不看場合,現在是游樂場,你想出丑也不要拉我下水。」
宮晏晨這才想著現在不是在自己的家中,在外野戰的事他真沒有干過,很尷尬的對著林然說道︰「不好意思,我忘了。」
林然沒好氣的白了宮晏晨一眼,說道︰「那你現在知道了,還不快放我,用這樣的姿勢坐著真的很難受。」她整個身體掛在宮晏晨的身上,不知不覺中,大腿跨在他腰間,被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整個身體貼緊著他,還是那被解開的胸衣……
這畫面別提有多。
林然滿臉漲了個老紅。
宮晏晨也感覺到他們現在這姿勢放在別人的眼里,實在太那個了……
雖然他很想繼續下去,但這種場合實在很不適合做這種事,最後他只能忍著快要爆炸的**,忍著渾身的難受,放開林然。
林然一自由,就慌亂的穿好衣服,飛快的逃離在離宮晏晨遠遠的地方坐下來。
宮晏晨現在渾身難受,也不敢再去招惹著林然,伸手打開窗戶,讓風吹進來,好消去息渾身的灼熱。
林然也需要要整理好自己的呼吸,沒再出聲去招惹宮晏晨。
他們下了摩天輪都沒有說一句話。
下了摩天輪,他們沒再玩其他什麼,離開了游樂場,林然這才擔心宮晏晨今天似乎憋了好幾次自己的**,不由有些擔心的問道︰「宮晏晨,你沒事吧。」
宮晏晨有些詭異的轉頭看著林然,見著她一臉別扭的模樣,目光還時不時的往他的褲襠上瞄,倏時明白她說的沒事是指在哪里。
額頭上的青筋突了突,宮晏晨有些咬牙的說道︰「你覺得有事還是沒事呢?」
林然模著下巴,想了一下驚叫的說道︰「難道真的有事了?不會吧,你的那個這麼的脆弱。」
被質疑的宮晏晨,倏時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捏緊著拳頭,幾乎從牙縫里擠出話來︰「林然,你完全可以試試看它到底脆不脆弱?」居然敢質疑他的能力,太侮辱人了,真恨不得現在揪著她的,在那上面狠狠地打幾下,好讓她有個記性,千萬不要質疑男人那方面的能力。
不過被挑起那麼多次情動,又忍了那麼多次,憋久了,他還真擔心那啥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宮晏晨突然在心里想著,只要再等三天,等三天後,他一定要買力的試試看那啥會不會失一丁點的功能。
話說,他已經很久沒有那啥了,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林然知道宮晏晨說的話是想來真的,急忙的搖頭說道︰「不用了,你現在還很強大,非常的強大。」強大得她真擔心自己會承受不住啊。
小心肝顫啊顫,對三天後做那件事,她真的很害怕。
宮晏晨冷冷的哼了一聲。
林然討好的摟住宮晏晨的手肩,笑道︰「好啦,別生氣了,我們回去吧,現在都快中午了,我們趕緊回宮宅吃午飯吧,免得祖母他們等急了。」
听到太老夫人,宮晏晨原本很好的心情,倏時全都糟糕透了,和林然一起出來的開心,卻在听到太老夫人時,瞬間消失殆盡。
曾祖母三個字現在成為宮晏晨心中壓得喘不過氣的一座山,想著如何勸說太老夫人不要命令他離婚的事,他現在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腦袋空空的,真不知道該拿太老夫人怎麼辦好。
他此時真的很不想去面對太老夫人,宮晏晨皺緊著眉頭說道︰「我們不回宮宅吃午餐了,去找間餐廳吃就好了。」
看著宮晏晨眉頭緊皺著,林然也跟著皺緊著眉頭問道︰「我們不回去出吃好嗎?」她有預感太老夫人知道他們不回宮宅吃飯,一定會生氣,而且怒氣怨在自己的身上,她總感覺太老夫人越來越不待見她了,甚至好像有點討厭她。
林然想著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太老夫人就算再怎麼不待見她,自己也沒有行罪太老齎人,更沒有做錯什麼對不起宮家的事情,太老夫人也不似那種沒有情理的人,應該不會討厭她啊!
宮晏晨很頭疼的伸手按了按腦袋,說道︰「打電話說一聲就好。」
「哦,那好,你自己打。」她可不想被那一家子以為是自己想出去吃飯的。
宮晏晨側臉看了林然一眼,掏出手機撥打了宮家的電話,電話一通,「喂。」
「少爺?」那邊是王媽接的電話。
「是我,王媽,跟太老夫人和太太說一聲,我中午不回去出吃飯了。」宮晏晨聲音冷淡的說道。
「好的。」
掛上電話,宮晏晨把手機放回口袋里,牽著林然的手說道︰「走吧。」
「嗯。」林然淡淡的應了一聲。
他們十指緊扣的走到停車場那里。
宮晏晨似乎有心事沉默著不開口,林然不打算打擾宮晏晨想心事,也就跟著沒有開口說話。
「林然,我終于找到你了。」當宮晏晨為林然打開車門時,林然身後傳來一個驚喜的男聲。
林然轉頭,錯愕的看著已經走到自己面前的宮琦安南,詭異的問道︰「安南,怎麼在這里?」在醫院里整整躺了一個多月,又回宮宅一直照顧著受傷的宮晏晨,林然倒把宮琦安南來中國的事給忘了。
今天在這兒見到宮琦安南真的很叫她錯愕。
宮琦安南完全把宮晏晨給忽略掉了,激動的猛地抱住林然,歡喜的說道︰「然然,我終于找到你了,你這兩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也找不到你,去宮宅找你時,總是被擋在門外,拒絕我進去見你,真不知道見你一面是那麼的難,還有,你的手機怎麼關機了,網也不上,害得我四處找你,都沒辦法聯系到你。」
見著宮琦安南不把他這個林然丈夫放在眼里,放肆的抱住自己的老婆,宮晏晨氣得臉色發黑,伸手推開宮琦安南,將林然扯進自己的懷里,咬牙的說道︰「宮琦先生,說話歸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
宮琦安南這才發現宮晏晨也在,皺緊著眉頭說道︰「宮晏晨?」
宮晏晨冷冷的哼了一聲。
林然掙月兌出宮晏晨的懷抱,看著宮琦安南抱歉的說道︰「安南,對不起,我這兩個月里出有一些事情,所以把你來中國的事給忘了,真的很對不起。」
宮琦安南眼里閃著失落,強撐著笑,佯裝無所謂的說道︰「沒事,既然你有急事要忙,當然是急事要緊。」只是也不能把我給忘了。最後一句話,宮琦安南只能在心里說著,當著宮晏晨的面,他真的不好說出流露出自己感情的話,那會讓林然很為難的。
不過看著宮晏晨似乎對林然很在意,並不似傳聞中宮晏晨很林然很冷淡的樣子。
如果宮晏晨真的也愛上了林然的話,那麼不就代表著他連一點的機會都沒有了,宮晏晨愛著林然,哪還有他插足的機會。
他希望著林然能幸福,卻雙不希望宮晏晨能給林然幸福,那樣自己就有理由可以去追求林然,讓自己給林然世上最美好的幸福。
可現在看來,機會真的越來越渺小了。
宮琦安南失落的低下頭。
林然仍還是很抱歉的說道︰「安南,我還是覺得很抱歉,要不為了賠罪,我請你吃飯。」
「林然。」宮晏晨不悅皺緊眉頭看著林然,他真的很不希望有第三者破壞他們倆人相處的時光。
心里越來越討厭宮琦安南這個礙眼的家伙。
林然無視著宮晏晨的不悅,笑著對著安南說道︰「怎麼樣?我請你吃一頓飯。」
宮琦安南也看不爽宮晏晨傲慢的模樣,溫柔的對著林然答應道︰「好啊,今天這一頓飯就由你請。」說完,他還特意挑釁的看著宮晏晨。
宮晏晨現在不能拿宮琦安南怎麼樣,只能暗恨在心里咬牙切齒的。
倆人暗地里較勁著,林然不知道,高興的伸手推著宮晏晨說道︰「發什麼呆,快上車,我們去吃飯。」
宮晏晨冷哼了一聲上了車。
宮琦安南小小的得意了一下,也跟著上了車。
林然突然覺得他們倆人似乎有點什麼?好像不對盤似的,她模了模鼻子,不明白宮晏晨和宮琦安南明明都只是不怎麼熟悉的,怎麼倆人就不對盤上了。
男人間的事啊!真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