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很奇怪那天太老夫人跟宮晏晨說了什麼,晏晨又為什麼把太老夫人激怒得不惜下狠手的拿杯子去砸自己一直最注重的孫子,而宮晏晨也似乎在那天回來,就變得有些心事重重,每次只要她不在的時候,就會蹙緊著眉頭出神著。
問他為何愁眉苦臉的,他又搖頭淡笑著沒有,問不出自己想要答案的林然也不再勉強宮晏晨,但見著他一天比一天還心事重重,林然看了心里心疼著,明明還在養傷,怎麼老就愁著張臉,她很想撫平他臉上的憂愁,卻又不知從何開始。
在醫院里躺了一個多月,又回宮家休養了將近一個月,林然腿上的槍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宮晏晨恢復的能力也很強,才兩個多月的時間,他身上和臉上的燙傷也都好了差不多,期間林然總是拿宮晏晨燒傷半邊臉來開玩笑,說他再不好好的養病,臉真的毀容了,她就不要他,宮晏晨經常以唇封住她的嘴,讓她還能不能總說出這麼討打的話。
林然見著宮晏晨臉上的傷好了差不多,只是修復好的皮膚比以前顯得很女敕肉,粉女敕粉女敕的,跟他另半邊臉很不相稱,他額頭上的傷也好了。
林然覺得宮晏晨一直悶在宮宅里休養也不是個事,突然覺得出去外面逛逛也去好了。
這一天大早的,林然就把還在睡的宮晏晨從床上挖了起來。
宮晏晨揉著眼楮坐起身,見著林然已經洗漱換好了衣服,伸手一扯,低頭吻住她的唇,林然推著宮晏晨,說道︰「快起床啦,唔……」宮晏晨趁著林然開口,長舌直伸進她的嘴里,單手扣在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唔,別……」林然輕推著宮晏晨的胸膛,他卻仍無動于衷的繼續深吻著她。
直到吻得林然快缺氧時,宮晏晨這才氣喘吁吁的放開林然。
林然一拳捶在宮晏晨的胸上,滿臉通紅,氣喘吁吁的嗔罵著︰「大白天的就耍流氓,快起來了,今天我們一起出去外面走走。」
宮晏晨眼底的**還沒消退,伸手握住林然捶過來的手,放過自己的胸膛上,捏緊溫柔的磨蹭著,挑了挑眉頭問道︰「怎麼突然想著出去外面走走了?」
「這不是看著你悶在宮宅都一個多月了,想著跟你一起出去走走,這樣對你的傷也有好處。」林然任由著宮晏晨抓著自己的手,身子往宮晏晨的身邊移了移,低頭枕在宮晏晨的肩上。
宮晏晨握著林然的手放到嘴邊輕輕一吻,調侃的笑道︰「我看你是憋不住呆在家里吧,所以想拉著我一起出去。」
林然翻了個白眼,呶著嘴說道︰「隨你怎麼說?反正我是想出去走走,一個月宅在宮家里,真的很無聊。」其實有一半原因還真是自己憋不住呆在家里了,一個多月無所事事真的憋得慌。
「好啊,你想出去走走,我們就去吧。」宮晏晨臉上盡是笑意,眼眸卻在一瞬間突然幽深了起來,他側臉低頭的輕啄了一下林然的嘴唇,幽幽的說道︰「不過在這之前,你得讓我好好的享受一下福利。」說著,宮晏晨翻了個身,將林然整個人壓在自己的身下。
林然一驚,忙伸手推著宮晏晨,「晏晨,不行……唔……」
宮晏晨哪容林然反抗,低頭便就噙住她的唇,深深的吻住她。
自從知道林然也是愛他的,他就一直都在忍,忍著自己的對她的**,每次想要更加的深入,她卻總是以自己身體還沒完全好的借口推月兌著不能,憋得他心里總是一把火燒著,卻又不敢勉強她,每次總是在最後一個關卡上停住了。
現在是早上,男人最容易**膨脹的階段,怎麼著宮晏晨都想在林然身上抒泄一下自己的**。
他吻住她,不容她有一絲的拒絕,箍緊她的身體,深深的吻住她的唇,極力的挑逗著她,讓她同他一樣,欲罷不能著。
林然仰著頭,呻(和諧)吟喘著氣阻止的說道︰「晏晨,不、不行,我還沒有準備好。」
埋在林然脖子間不斷吮吸著的宮晏晨,臉帶著緋紅的**,抬頭看著林然喘氣的問道︰「林然,你每次都說自己還沒有準備好,你到是說你要等到幾時才準備好,把自己完全的交給我。」
林然身體一陣熱,一陣酥麻著,宮晏晨挑逗著很成功,隨著他天天總是干這種事,也把她弄得都壓制不住自己繼續下去,但現在不行,她總覺得還不是時候,她伸手無力的推著宮晏晨,滿臉也是不正常州的緋紅,喘氣吁吁的說道︰「不行,我真的還沒有準備好,晏晨,你就忍忍吧。」
宮晏晨一听,臉色變了變,手放在林然的豐盈上輕輕捏了一把,听著她忍不住嬌吟了一聲,有些咬牙切齒的問道︰「那你到是給我一個準確的時間,你到底要我等到幾時才願意把自己交給我,你要是再回答等等著,我就現在把你給辦了。」他威脅著,實在是受不了她扭捏的模樣,總是忍得他心里一把火沒處燒。
都兩個多月了,身邊躺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卻總是被妻子拒絕著,正常的男人也會變得不正常,他都吃素了半年多了,怎麼也得讓他吃葷啊,不然早已會憋出問題出來的。
林然推著宮晏晨說道︰「你壓得我好重,你先起來,我再告訴你。」
宮晏晨反而往下壓著林然,伸手直模進林然的衣服里,在她要驚叫著時,低頭又吻住她的唇,又再一次給她一個差點窒息的吻,才肯放開她的唇,宮晏晨的頭抵住林然的額頭,他吻得紅腫的唇,性感的勾唇,聲音低啞的問道︰「你別再給我提條件了,要麼現在就回答我,要麼我現在就把你給辦了。」有哪個男人像他這麼窩囊的,明明恨不得想把眼前這個女人給拆骨入月復算了,卻往往總是在她低聲懇求之下,軟下心任由她折騰著自己的**,讓他總是在關鍵時刻上忍住著,這種憋屈又無奈著的感覺,卻總讓他甘之如飴,難受著並快樂著。
林然滿臉憋紅著,實在很受不了宮晏晨一改面癱冷漠的模樣,變得盅惑動人,不斷的勾引著她,她很不自在的扭動著身子,卻在感覺到宮晏晨身體突然的異動,嚇得僵著身體,咬牙恨恨的說道︰「宮晏晨,你怎麼突然變得那麼色?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
宮晏晨輕笑的在林然唇上啄了一下,笑道︰「以前我就是太好欺了,總是縱容你把我忽略掉,現在,我可不想這麼輕易的話過你,說吧,要我現在把你給辦了,還是定個時間,讓你完全成為我的女人。」
林然能感覺到宮晏晨的身體在蠢蠢欲動,不敢再怎麼造次了,被宮晏晨用這麼露骨的話說得滿臉通紅,她說道︰「宮晏晨,你整天滿腦子都是這想不純結的想法,我……我遲早都是你的人,你怎麼就那麼的著急?」她真的完全都還沒有做好準備,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宮晏晨,做(和諧)愛這種事已經離她不知有多遙遠的事了,第一次的疼痛不知有多痛,從女孩變成了正真的女人的感覺她真的模糊記不清了,到底有多少年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她真的記不起來,現在又要再一次面對自己從女孩變成了女人,她真的很緊張,緊張到每次宮晏晨到關鍵的時候,她內心涌起驚慌和厭惡抵抗著,在性這個問題下,她又再一次選擇了逃避,可今天宮晏晨卻強硬的讓她去面對,去選擇,她真的不知該如何選擇好。
因為兩條路都只是遲早的問題而已。
不要說她嬌情,她只不過是心里沒有原由的很矛盾很復雜而已。
宮晏晨的手在林然的身上游移著,唇順著林然的脖子不斷的往下吻去,他的聲音已經略帶著欲求不滿的咕噥著︰「急,我當然急,等了那麼久的時間,能不讓我急嗎?林然,你真存心讓我欲火焚身是不是?」
林然被宮晏晨的手掌撫(和諧)模得渾身顫抖,她的身體也有了異樣的感覺,伸手連忙阻止宮晏晨的手胡鬧,仰著頭微喘著氣的說道︰「別,別再這樣了,我答應你就是了,三天,三天後我們再繼續。」
听到滿意的答案,宮晏晨停下了手,低頭重重的給了林然一個深吻,吻得她差點窒息後,他才流連不已的放開林然,伸手幫她拉好掀上去的衣服,一把將林然摟在自己的懷里,聲音沉沉啞啞的笑出來說道︰「早該這麼答應了,乖然然,我可是等著你三天後把你自己的全部都獻于我。」
林然整個人癱在宮晏晨的懷里喘著氣,等氣順了後,她惱羞成怒的伸手用力推開宮晏晨,怒瞪著他說道︰「混蛋,還不快去換衣服。」
「好好好,我這就去。」沒有軟玉酥香在懷,宮晏晨只能無趣的站了起身,模了模鼻子走進浴室里洗漱。
林然伸手拍了拍緋紅的臉,微嘆了一口氣,才揚起一抹愉悅的笑容,變化這麼大的宮晏晨,有時真的很讓她很不適應,但被他寵著愛著的感覺卻是那麼的美好,她覺得幸福真的來臨了。
宮晏晨洗漱換好了衣服後,牽著林然的手,離開房間下了樓。
一直在房間里養病的太老夫人今天卻突然坐在大廳里,當宮晏晨下樓接觸到太老夫人的目光下,嘴角上的笑倏時消失,眼底有些暗沉的牽著林然站在太老夫人的面前,叫道︰「曾祖母早。」
林然感覺到宮晏晨在見到太老夫人那一刻,整個人變得陰沉了起來,她雖很奇怪太老夫人和宮晏晨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祖孫的關系變得很僵持,但臉上仍不動聲音的向太老夫人打招呼著︰「曾祖母早安。」
太老夫人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以前保養得很好的皮膚卻因生病變得暗黃了起來,她靠坐在椅子上,喝著早茶,連看林然一眼都沒有,聲音冷淡的問著宮晏晨︰「晏晨,一大清早的,穿得這麼的正式,是要出去?」
宮晏晨語氣有些僵的說道︰「是。」
見著太老夫人連理她一下都沒有,林然突然有些尷尬了起來,她感覺到太老夫人對待她的態度變了,似乎變得比以前還糟,她側臉疑惑的看著宮晏晨,隱約的覺得宮晏晨和太老夫人的關系會這麼的僵持,是因她而起。
她搞不懂太老夫人怎麼對自己的態度忽然變了,很沒有理由,難道是因為宮晏晨不惜性命的救了她,讓太老夫人對她有了意見。
她越來越好奇宮晏晨那天去太老夫人的房間到底談了什麼事情,也許過不了多久,這個疑問就會被解答。
這時陸嫣若從廚房端出水果走了過來,見著宮晏晨也在,歡喜的走到宮晏晨的面前,笑容甜甜的叫道︰「晏哥哥,早上好。」
宮晏晨眼底一閃而過厭惡,抿緊著唇,冷淡的說道︰「嫣若,你我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再用小時候的稱呼了。」不然真的很惡心。
陸嫣若臉上的笑一僵,隨即落寞的垂下眼眸,很悲傷的問道︰「是啊,我們都長大了,也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無憂無慮了。」她猛地抬起頭,很堅定的看著宮晏晨說道︰「可是,無論時間怎麼流逝,你在我心里永遠都是我的晏哥哥。」這句話同表白相差無幾。
宮晏晨嗤笑,「抱歉,我不記得有你這樣的妹妹,請不要叫得那麼的親切。」他終于忍不住跟陸嫣若撕破臉。
這句話簡直像打了陸嫣若兩個耳光,讓她整張臉火辣辣得,難堪得她差點哭了起來,她紅著眼眶,很難以置信一直對她還算和悅色的晏哥哥,今天卻說出這麼難听的話。
她緊緊的握住水果盤,指甲逐漸的發白,瞪大著眼楮難受的看著宮晏晨哽咽的說道︰「晏哥哥,我哪里惹你生氣了?你為何要這樣的為難我?」
見著陸嫣若很受傷的樣子,太老夫人心里一陣心疼,看著宮晏晨的眼楮冷了下來,輕斥著說道︰「晏晨,你在鬧什麼脾氣,人家嫣若又沒有哪里得罪你,用得著說得這麼刻薄的話嗎?我們宮陸兩家是世交,嫣若叫你哥哥有什麼錯?」太老夫人心里很清楚,宮晏晨之所以對陸嫣若把話說得那麼的尖刻,不過是把從她身上的怒氣遷怒在陸嫣若的身上。
她突然很不滿宮晏晨太注重私人感情了,就算對她心里有不滿,也不應該遷怒到無辜人的身上。
太老夫人的心里,陸嫣若一直是無辜的,是連現在都還不知道她想讓宮晏晨離婚,好讓宮晏晨娶她。
對于太老夫人宮晏晨不敢把話說得太絕,惹太老夫人又病發,唇抿緊,牽著林然的手緊了緊,避開這個話題冷淡的說道︰「祖母,我現在要和林然出去,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們就走了。」
太老夫人臉一沉,冷冷的問道︰「一大清早的,你們想出哪?不吃早點?」
太老夫人把宮晏晨不把她的話放在眼里的不敬怨在林然的身上,自從林然進了宮家,他們宮家就有天翻地覆的變化,如果沒有林然,白素就不會叛變,甚至落個淒慘的下場,自己的孫子也不會對她生分,還為了林然忤逆她的話,更不會對嫣若惡言相向,這一切都是因林然而已。
許是太老夫人的病,讓她不再理智處事,所剩無幾的日子里,她想方設法的想要讓自己在乎的人能幸福,陸嫣若在她的心里地位很高,宮家的事情交給宮晏晨她很放心,獨獨對陸嫣若的婚事,她煩惱了起來。
愛上有婦之夫,注定是悲哀的,太老夫人想要在自己死之前,能得到幸福,她不得不下狠心讓宮晏晨離婚,不惜傷害林然這個實則無辜,卻總是強制的把一切的錯誤都指責在林然身上。
「我們出去吃。」宮晏晨面無表情的回答。
太老夫人心一動,命令般的著宮晏晨說道︰「嫣若也還沒有吃早飯,你們一起出去吃飯。」
宮晏晨實在很討厭太老夫人的自作主張,冷冷的拒絕著︰「祖母,嫣若還要陪你,就讓她陪你一起吃早餐,我和林然只想倆人一起吃飯。」
太老夫人臉色變得很難受,伸手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冷聲的喝道︰「怎麼?你連祖母的話都不嗎?」
宮晏晨面色不變的繼續說道︰「祖母,有我權力拒絕你的意思。」
「你……」太老夫人氣得說不出話,胸脯急促的起浮著。
陸嫣若見狀,慌忙的放下水果盤,伸手撫著太老夫人的胸口,關切的說道︰「祖女乃女乃,你別生氣,晏哥哥想跟林然單獨去吃早餐,我一個外人怎麼能插足在他們中間當電燈炮呢?祖女乃女乃,你就別為難晏哥哥好嗎?」她說著,眼里盡是淚水,掩住了嫉妒和不甘。
林然就算再笨也明白太老夫人這麼命令著宮晏晨,是想撮合宮晏晨和陸嫣若,她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心想著太老夫人不會是想讓陸嫣若當宮晏晨的小老婆吧?
像陸嫣若這麼高傲的女人,她怎麼可能受得了自己做小,低她一直看不起自己一等?
或許太老夫人和陸嫣若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想讓陸嫣若先做小,然後把她拉下堂。
林然突然被自己不可思議的想法給弄得忍不住蹼笑了出來。
宮晏晨側臉詭異的看著林然,似乎很不明白她怎麼在這個時候突然笑了起來,他見著太老夫人差點又被自己給氣到病發,語氣不由的緩和了許多,誠意的道歉︰「祖母,抱歉,讓你生氣了。」
太老夫人深呼一口氣,瞪著宮晏晨怒道︰「你這個逆子,你還知道惹我生氣,現在是不是反了,連我的話都不听了?」
宮晏晨仍決定自己的決定,仍不退縮的說道︰「曾祖母,如果你是有理的話,孫子我一定听,但一些無理的話,我絕不會退讓,嫣若她不過是宮家的客人,我和林然是夫妻,不需要別人在我們之間插足。」
見著太老夫人似乎又要發怒了起來,林然連忙扯著宮晏晨的衣袖,佯裝很不明白的問道︰「晏晨,來者是客,既然嫣若是客人,我們招待她是應該的,你怎麼能那樣的對曾祖母說話,請嫣若吃一頓飯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看看你把祖母氣成什麼樣?」
太老夫人一愣,有些搞不懂林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陸嫣若眼里盡是嫉恨,總感覺林然話里的意思有陷阱。
宮晏晨錯愕,突然很奇怪林然怎麼突然幫著太老夫人說話,就算再笨的人也听得太老夫人有意捉拿著他跟陸嫣若,像林然這樣一點就明的人,又怎麼可能听不出太老夫人話里的深意。
宮晏晨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希望別人打擾到我們。」
林然托著下巴,笑了笑說道︰「晏晨,嫣若怎麼會打擾到我們,也許到時我們還可以幫忙呢,給我看提提意見,吃完早飯後,我們可是要去婚紗店那里照婚紗,我看嫣若的眼光應該不錯,到時她可以幫我看看我穿哪一種婚紗比較好看。」對于一個痴愛一個男人的女人來說,最幸福的一刻便就是為最愛的男人穿上最美麗的婚紗,而最痛苦的便就是看著自己最愛的男人跟其他的女人照結婚照。
那一刻便就是所有的奢想都破滅個粉碎。
宮晏晨倏時明白林然的意思,很配合的摟住林然的腰,點頭的說道︰「如果她不介意的話,你想讓她來幫忙也可以。」
陸嫣若雙手握緊著拳頭,極力的控制自己憤恨的情緒,強撐著笑拒絕的說道︰「不了,我還是和祖母一起吃早餐就好。」跟宮晏晨照結婚照是她做夢都想著的事情,可對象不是自己,是別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愛的男人跟其他的女人親密照,別提有多難受,她怕自己到時跟了上去,會忍不住撕毀那些礙眼的照片。
太老夫人真沒有想到林然會用這麼輕柔的一招,將她的主意撤回,她也清楚,無論哪個女人都不會願意見到自己最愛的男人跟其他女人的結婚照。
林然算是抓住了陸嫣若的痛處,她就算有意讓嫣若跟上去,嫣若也絕不會答應。
太老夫人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不得不佩服林然高招,眼底閃過冷厲,這樣太過聰明的女人,絕不能留在宮家,說不定哪天她會連宮家都會算計上。
晏晨往後是整個家族的頂梁柱,絕不能被這麼妖惑的女人給迷住了心智,無論怎麼樣?她一定要想盡辦法讓他們離婚。
「既然嫣若不想去,你們自個出去吃早餐吧。」
「嗯,祖母,我們先走了。」宮晏晨牽著林然離開了宮家。
太老夫人拍了拍陸嫣若的手,心疼的說道︰「嫣若,委屈你了。」
宮晏晨一上了車,就將林然扯進自己的懷里,吻鋪天蓋地的印在林然的唇上,想像傾盡自己所有感情的在這個吻里,帶著些歡喜和**,不斷的廝著林然的唇,直到肆虐到她的唇腫得不能再種的時候,他才敢放過她。
一吻結束後,宮晏晨摟緊著林然的腰,頭靠在林然的肩膀上,聲音沉沉啞啞的笑道︰「林然,我忽然發覺得我更加的愛你了,你說該怎麼辦?」
林然氣喘吁吁的翻了個白眼說道︰「還能怎麼辦?就那樣。」
宮晏晨的嘴放在林然的耳邊呵氣的,笑意中帶著些許的**,輕聲的說道︰「可是我真的忍不住現在就要了你,你說怎麼辦呢?」
林然心一亂,連忙一把推開宮晏晨,後背靠在車窗上,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宮晏晨,我們可是說好的,三天後再討論這件事,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乖乖去開車,別滿腦子黃色思想。」
宮晏晨有意戲弄著林然窘迫,特意靠近著林然,輕輕地在林然唇上啄了一下,聲音很暗啞的說道︰「說得我跟爭狼差不多,我不過只對你滿腦黃色思想,要不你現在再給我一點福利,我就放過你。」
林然一巴掌拍在宮晏晨的腦袋上,惱羞成怒的說道︰「滾一邊去,還不快給我開車。」她真的忽然覺得宮晏晨越來越流氓,越來越愛戲弄她了。
宮晏晨深深的看著林然,直到把林然看得渾身發毛時,他突然摟緊著林然,緊緊的,想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成為自己身體一部分那樣,緊緊得密不可分,他帶著歡喜的笑著︰「林然,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不是敷衍著曾祖母,刺激著陸嫣若,而是真心的想跟我再一次去拍結婚照嗎?」他真的好開心,當听到林然說要一起去照結婚照時,他在那一刻便就想像著當林然穿上婚紗時是有多麼的美麗。
林然伸手也摟緊著宮晏晨的腰,聞著他身上的氣味,幽幽的說道︰「剛剛那不過是用來對付太老夫人才說出來的話,照你現在這模樣,照出來的結婚照別提有多丑,所以宮晏晨,你要好好的養傷,等你身上的傷完全好了,我們一起再照結婚照怎麼樣?」
宮晏晨眼里盈滿著溫柔,聲音輕輕卻又堅定的說道︰「好,到時身為新娘的你一定很漂亮。」
林然臉靠在宮晏晨的胸膛上,輕輕的笑著︰「你也一樣,會是一位很帥氣很有魅力的新郎。」
忍不住的,宮晏晨又想吻林然了,他放開林然的腰,伸手捧著林然的臉,低頭吻住她的唇,帶著深情深深的吻著她,而林然卻在這時也用自己最熱情的一面回應著宮晏晨的唇。
這一次,他們吻得靈魂交織,吻得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倆人。
這一吻,長達十幾分鐘才結束,林然只差沒被宮晏晨奪取了所有的氧氣,深情一吻後,倆人喘氣許久,才緩過呼吸來。
宮晏晨引動著車子,低頭在林然臉頰上留下一個細吻,輕笑的說道︰「好了,我們去吃飯了。」
林然嗔怪的白了宮晏晨一眼,抽出紙巾擦了擦唇,她的唇已經被宮晏晨肆虐得不成人樣了,腫得跟豬唇沒啥倆樣,不由的伸手拍了一下宮晏晨的肩膀,埋怨的說道︰「宮晏晨,都是你害的,你看看我的唇,都腫成這樣,你叫我怎麼出去見人。」
看著林然唇上留下自己的印證,宮晏晨沒有由來的對著林然溫柔一笑,說道︰「沒事,出去見人沒有敢說你的。」
「哼。」林然冷冷的哼了一聲。
宮晏晨和林然吃了早餐,林然就拉著宮晏晨去逛街,女人最大的興趣永遠都是去買漂亮的衣服,不過林然經歷了多少歲月,她仍保留女人該有的愛好,拉著宮晏晨去服裝專賣店選衣服。
林然想著自己沒有幫宮晏晨買過衣服,就拉著他先去了男士服裝專賣店看看。
看著林然細心的幫自己挑選著衣服,宮晏晨心里滿是柔情,溫柔的目光總是跟隨著林然不斷的忙碌著為他選衣服。
林然拿了一個男性藍色襯衫在宮晏晨的面前比劃著,頭抬也沒抬的對著宮晏晨說道︰「晏晨,我看你天天不是西裝還是西裝,怎麼也得買一些休閑裝穿吧,整天穿西裝,怎麼不見你厭煩,不行,我一定要改變你的形象,天天都是西裝,會越來越面癱的。」
宮晏晨嘴角一抽,很無奈的說道︰「林然,這穿不穿西裝跟面癱有什麼關系嗎?你似乎一直都說著我面癱,我哪點面癱了?」特別在你面前,我不是被你氣得火冒三丈,就是被你的溫柔軟化成繞指柔,哪還面癱得起來?
林然將襯衫放在宮晏晨的手上,挑了挑眉頭說道︰「你一直都很面癱,好了,把衣服換上,讓我看看怎麼樣?」
「你啊!」宮晏晨寵溺的伸手點了點林然的鼻子,拿著林然為他挑選的襯衣走進換衣室里。
從宮晏晨走進來這個專賣店時,那些店員看到宮晏晨都兩眼發亮,都被宮晏晨渾身散發著男性性感魅力給吸引住了。
自己的丈夫是個很耀眼的男人,林然即是很有虛榮感,卻又感到很強大的危機感,很煩惱宮晏晨怎麼那麼會招蜂引蝶,自己都沒惹什麼麻煩,偏偏宮晏晨是個藍顏禍水,招惹了白素和陸嫣若這倆個大麻煩,白素甚至愛得瘋狂,連自己的命都給賠上了。
現在還有個陸嫣若正在虎視眈眈著,還有太老夫人在一邊幫忙,她還真擔心到時太老夫人會把陸嫣若硬塞給宮晏晨,身為宮家的媳婦,男人三妻四妾可以,身為正室卻不能阻止小老婆進門,那種感覺別提有多憋屈,她真擔心到時自己阻不阻止得了。
當宮晏晨換下一貫的西裝,穿上休閑的襯衫走出來時,林然小小的被宮晏晨驚艷了一下,愣愣的看著充滿著帥氣的宮晏晨。
宮晏晨笑著走到林然的面前,伸手點了一下林然的頭,笑著說道︰「怎麼?看呆了?」宮晏晨變得越來越愛笑了,只要在林然的面前,他總是時不時的笑著。
林然倏時回過神來,很滿意的點頭說道︰「嗯,真的看呆了,晏晨,你穿休閑裝的樣子真的很好看。」林然在心里計劃著多買一些休閑裝回去,讓宮晏晨改變西裝控的毛病,盡量以最柔和的穿著出現在大眾場合上,改掉被稱為可怕BOSS的稱號。
服務員也被宮晏晨換了裝就改變形象變得更加有魅力的看呆了。
看著林然的目光盡是羨慕,羨慕著她擁有著這麼完美的男友。
見著這些休閑裝很適合宮晏晨,林然當下就買了十幾套休閑裝讓服務員包了下來,送去宮宅,當服務員听到宮家里,看著宮晏晨和林然的眼神,變得巴結了起來,個個搶著跟林然說話。
林然對這些想巴結的人一點都不感冒,敷衍了幾句話,刷了卡,帶著宮晏晨離開了這間專賣店。
林然為他買衣服,宮晏晨也來了興致,想著為林然也選衣服,卻將林然帶到一間女性的內衣店里。
當看到各種各樣的內衣時,林然的臉倏時的紅了起來,扯著宮晏晨便要離開,宮晏晨卻不讓,手一扯把林然帶到自己的懷里,低頭看著林然輕笑地說道︰「為三天後,我必須選一件完美的內衣給你穿,好到時顯現你完美的身材。」
林然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惱羞成怒的瞪著宮晏晨罵道︰「混蛋,耍流氓也要注意場合啊,我的內衣用不著你選,你到時要是嫌棄的話,就不要。」
宮晏晨低頭不顧場合的突然咬住林然的耳朵,細聲的在她耳邊說道︰「不管你穿是怎麼樣,你在我眼里都是最美的,我又怎麼會嫌棄你呢?不過,我最希望的是你什麼都不穿的時候最美。」
林然臉色變了變,一把推開宮晏晨,咬牙切齒的說道︰「宮晏晨,你要敢再說一句不要臉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宮晏晨倏時舉手投降,連忙點頭說道︰「好好好,我不逗你就是了,還是我還是想為你挑選內衣,你就滿足我的意願吧,讓我為你選貼身衣物,這可是我第一次給女人選衣服,怎麼你也得給我一點面子。」宮晏晨極力的勸說著林然,他真的很想看自己挑選的衣服,緊緊的穿在林然的身上,那種感覺真的很滿足。
讓男人給自己挑選內衣,林然真的感到非常別扭,就算對象是宮晏晨,她還是覺得很別扭,第一次要穿男人挑選的內衣,那種感覺真的很怪異,很別扭。
猶豫了一會,不忍宮晏晨失望,林然嘆了一口氣,點頭答應了。
宮晏晨心一喜,連忙看著掛在牆上各種各色的內衣,宮晏晨叫來服務員,指著上面的幾個款式的內衣,說道︰「那個那個,還有那個,都取下來。」
「好的,請稍等。」女服務員紅著臉,按著宮晏晨指的幾個款式內衣取了下來,實在很難想像一個男人會面色不改的挑選著女性的內衣。
林然實在很佩服宮晏晨的定力,居然能這麼淡定的面對這麼多的內衣都面不改色。
當接過服務員手里那幾款內衣,林然忍不住紅著臉走進換衣間里,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到,最近的一段時間,只要宮晏晨在場,她總是會忍不住的臉紅。
宮晏晨雙手抱胸,眼楮不斷的掃視著內衣,渾然不覺得面對這麼多內衣會覺得尷尬。
在感覺林然差不多換上自己挑選的內衣時,宮晏晨勾起一抹笑,當著服務員睜大眼楮的目光下,腳步輕聲地走進換衣間里。
林然隨手拿了一個內衣換上,卻沒有想到這個內衣的暗扣會那麼的復雜,怎麼扣也扣不上,扣得她實在忍不住想要換下來。
卻在這時,自己的手被握住,一個溫厚的手掌接替她的手,給自己扣上扣子。
林然心顫了顫,心跳急促加快,叫著︰「宮晏晨。」
「嗯。」身後傳來宮晏晨沉啞的回應聲。
「宮晏晨,你出去……唔……」林然的心莫名的慌亂了起來,冷聲的命令著宮晏晨出去,唇卻突然被宮晏晨噙住,一個令人窒息又欲罷不能的吻向她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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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有一次給力一點了,萬更啊,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