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對米格們來說,實在是慢,冬季里,總基地的工作比較輕松,米格隨意听听歌,什麼《草原之歌》、《愛在草原》,這首歌每次放听,米格總會有難以言語的激動。
他,轉著轉椅,閉上眼楮,眼前立馬浮現了雪白初到草原時的模樣,小時的相遇,那個什麼都不懂的男孩,那個什麼不會的女孩,……米格眯眼微微笑著,搖搖頭,沉浸在兒時的快樂中,可是面對自己與雪白多次相遇,特別是後來馬上的故事,那一幕又一幕的差點摔下來的情景,米格皺了下眉。
他的思維回到了宇哥曾在醫院與自己大家的鬧劇,覺得挺滑稽,但又不知自己怎麼會有這樣難堪的一面,不顧形象,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像小孩一樣拳打腳踢,現在想想,都覺得羞愧,真是幼稚,自己因為什麼與宇哥打架?米格回想著,可是腦中一點印象也沒有,他尋思著,可是還是找不出個所以然,「宇哥?」他的眼前出現宇哥的樣子,「對,問他︰為什麼會同自己打架?」
米格撥通了宇哥的電話,「打魚人,你過得好嗎?」
「你這樣跟我說話,我可要關機了。」宇哥正在電腦旁,看著月亮的一些信息。
「好,我們好好談談。」米格正經著,「我問你,你得如實回答我。」
「遵命。」宇哥端坐著。
「你那次在醫院,就是同我鬧別扭的那次,我到現在還搞不清,你沖我發 的原因,你給我個說法,讓我挨打也有個解釋吧,否則,我可要報復哦。」米格笑說著。
宇哥知道米格是弄著玩的,也笑著說︰「你想報就報吧,我隨時奉陪,真的,哪次跟你摔摔跤,賽賽馬,看我們誰更適合在草原生存。」
「你向我挑戰,也不先想想後果?」米格點頭威脅著。
「我可不是隨口胡說的,我有我的實力,我在外流浪的這好幾年里,賽馬,摔跤,各種蒙古人玩的玩意兒,我可樣樣精通,不信,我現在就去草原,同你賽過高低。」
「好呀,你來吧,我絕對會抽空奉陪,你輸了的話,就得听我的指揮。」
「那你輸了呢?」
「我輸了,听你的,總行了吧。」
宇哥本想說,你輸了的話,就把雪白讓給我,永遠不得與雪白見面,但想想雪白是人,不是物品,更不是他的所屬品,不能把雪白當成賭注,因此,也就沒有提出這個難以啟齒的難題。
兩人哥們似的口氣,「三天後,人人牧場不見不散。」「好。」
「哦,我還有事問你,卓瑪來了草原沒有?」
「怎麼,想她了呀?」宇哥調皮地說。
「別胡說,我公司找她,你是知道的,明天,我們就要听他那合理的解釋了,否則,公司的人真的會依法處置她。」
「這麼嚴重?」宇哥驚訝。
「這是公司的決定,說實在的,我也想以仁慈的方式對待,可是……」
「最好別仁慈,對敵人就得心狠點,否則,農夫和蛇的故事會重演。」
「你,這麼恨她?」
「不是恨不恨的問題,而是她的品行實在是壞,你不知道……」宇哥說到這,停了下來,因為他想起雪白叮囑自己不要把卓瑪對待她的事情告訴米格。
「她,怎樣呢?」
「沒怎樣,反正就是不喜歡她,你讓她受受教訓,否則,她,她會危害很多的人。」宇哥的眼珠在不停地轉著。
「好,我也這樣想著,那就由公司決定她的處罰,輕,重,全靠她的造化。」
「听你的口吻,好像想袒護她,是不是還是有點情意。」
「我和她有也是兄妹情,畢竟我們是青梅竹馬,要是以前,可能我只能和她結為連理了。」
「也是,父母之約,古代是不容改變的,那你要感謝時代,否則,這麼一個辣女,有你好受的。哈哈。」
「呵呵呵,你小子。」米格也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