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傷感叫做離殤,有一種不舍叫做惆悵,很少有人在面對分別的時候淡定如常,因為心中淡淡的牽掛著某個人兒的存在,使其魂牽夢繞••••••
阿福選擇了深夜離開,石墨也听隨老桑海的話送別阿福,兩人從店里走出來之後一直向著城南走去,路途中沒有說任何一句話,直到快要到南城門口的時候,這時候的街道早已萬籟俱靜了,空蕩蕩的街道上只有阿福與石墨兩人存在著。
南城門口,城門緊閉,城門下沒有官兵,但是城樓之上的瞭望台上卻站著值班的守衛們,阿福走到這里,便停了下來。
石墨也即停了下來。
「我要走了。」阿福露出甜美的微笑看著石墨,那笑容真的很美,一點也沒有刺客冷峻的樣子。
石墨微微的點了點頭,眼中也有些顏色出現但一閃而逝。
「我們還會再見面嗎?」阿福很討厭石墨這樣不說話,尤其是現在。
「有緣自會相見。」石墨套用他師公的話。
「相處也快有兩年了,說實話,和你們在一起的日子是我非常享受的一段時間。」阿福有些神往。
石墨的目光在阿福的臉蛋上略微一掃,不禁笑了起來。
阿福很少看見石墨笑,在這近兩年的時間里石墨的笑容在她的腦海里一共沒超過五次,但這次她不懂石墨為什麼笑。
石墨伸出右手輕輕地在阿福的脖頸處一模,阿福剛開始先是一愣,但隨後又鎮定下來,她知道石墨並不是那種對有什麼感覺的人,也就隨著石墨輕撫了,而阿福的臉蛋也升起了紅暈,只不過在這漆黑的夜晚誰也看不到罷了。
假若是別人模向阿福的脖頸,那麼,後果可以想象,女孩子的身體哪怕是脖頸也不是男人所能隨意模得。
「你這里的傷。」石墨的右手輕撫著阿福脖頸處的一道微微凸起的疤痕。
阿福微微一怔,輕「嗯」了一聲。
執行任務時受了傷這道疤痕就留了下來,這兩年里阿福每次回來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會帶上一些傷痕。
「你和我們在一起沒有任何的思想負擔,你的心思也很安逸,而你每次執行任務回來之後都會帶上一些傷痕,你不喜歡這種生活所以你願意和我們生活在一起,覺得在這里是一種享受。」石墨收回右手說道。
阿福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也許在世人的眼中斗師與魔法師是最高貴的存在,認為我們這種群體生活的非常的好,認為我們有無數的金錢與權力,還有那令人向往的力量,但真正的情況卻不是這樣,他們根本不知道斗師與魔法師的艱難,從最開始的士級慢慢的一步一步往上爬,這其中的苦有多艱辛只有我們自己知道,殺與被殺,利用與被利用,我們生活的並不是在一個互不干擾的世界,就連國與國之間都會有矛盾,我們這些所謂的強者難道就沒有嗎?魔法師斗師之間的卑劣的事情種種皆是,在這個世界只要你是令人忌憚的強者,你能相信的人就沒幾個,因為人人都願意在你失落的時候給你致命的一擊,修煉是殘酷的,很少有人能理解,都在為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我已經厭倦了這種生活。」
阿福一口氣說了那麼多,好似在感慨一般。
「你接下來要去哪?」石墨問。
「你怎麼會問我去哪呢?」阿福撅起了小嘴問道。
「因為我準備去帝都巴特曼那里,如果以後能見面的話還可以打個招呼。」石墨老實的回答。
「你要去巴特曼城,為什麼?」阿福心里微微有些失落。
「去找一個人。」
阿福點了點頭︰「我要去刺客分會報道。」
阿福沒說出刺客分會的具體位置,但石墨也沒打算知道的樣子,沒繼續問下去。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阿福問。
「看情況吧!我也不是太清楚。」石墨搖了搖頭,事實上他真的不太清楚他以後要干什麼,但阿福信不信就不知道了。
兩人又陷入了沉默,石墨平視著目光,而阿福則微微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你的斂息術和尋聲辨位也已經小有成就了,但記住了,斂息術最好不要在精神系魔法師面前施展,他們的精神力要比其他屬性的魔法師要精細敏感,對與斂息術而言有克制的作用。」阿福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只能說出這些了。
「你有沒有感覺我有些不一樣?」石墨點了點頭。
阿福抬起頭看著石墨,微微得點了點頭。
「自從那天你昏倒醒來之後,我感覺你的氣息比以前要寬廣了一些。」
石墨點了點頭。
「事情一旦想通了,整個人必定會有所不一樣的,你也要這樣,雖說現在的生活你並不喜歡,但你要學會去改變這種現狀,記住,一個人的思想一旦適應了這個世界的法則,那麼煩惱就會很少,心情就會更好。」石墨說。
阿福輕輕的點了點頭,眼中有著一絲激動。
「你會想我嗎?」阿福的臉蛋又紅了起來。
「將來如果我們有緣還能遇到,我可以試著和你成為朋友。」石墨說。
有些失落,有些高興,其中滋味,自有人知曉。
「再見!」石墨第一次說再見,阿福還沒有到對他十分重要的程度,可以道別。
阿福卻沒有說再見,轉過身子化為一道黑影消失在了石墨的眼前,而南城樓上卻好似有一縷黑影悄悄閃過。
各位書友,本書是本慢熱型的小說,有些類似《凡人修仙傳》那種過程,但在後期就會與《斗破蒼穹》那樣勃發出來,希望大家支持慢熱型的小說,因為越看越有味道哦!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