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到最後,系統竟然判定雙方全滅,10000積分就這麼進了腰包,還真是出乎鄭磐的意料,原本他認為沒有懲罰已經很好了,又變成這個樣子,總的來說,這樣的結論對鄭磐算是額外照顧了,雙方全滅畢竟也沒有說錯,不是嗎?懲罰部隊倒下了,逃出帝都那幫人也倒下了。相比起鄭磐如今的心情,佐橋皆人怒火燃的正猛烈,僅僅是睡了一覺,對他而言,一覺醒來,一切都變了,他的世界已經不存在了,鹿火竟然爭先恐後般的投入他人的懷抱,這是夢,一定是夢,為什麼我會做這樣討厭的夢,為什麼我會夢到那種人,這一切一定不似乎真的,只是老天爺仿佛在跟他開玩笑,偏偏這一切就是現實,如果是夢該多好,抽自己不疼那該多好,那家伙在給我們機會,多麼諷刺啊,女人太多產生煩惱了嗎?顧不過來了嗎?又或者是身體不干淨的他看不上眼呢?都不得而知,自己睡著的那一刻到底發生了怎麼樣的變故,讓大家回到了起始點,他們的記憶還在,們的卻不在了。
罪魁禍首是鄭磐的可能性很高,可是,沒有人膽敢去問這個問題,因為他們之前看到過,鄭磐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個怪物,那撐天的巨手,如山般的佛像,還有不尋常的絲絲黑氣,他們害怕,所以躲在後面,鄭磐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類這麼簡單,亦有人猜測他是不是稀有的男性之類的,佐橋皆人卻知道,那家伙不是,卻根本不像個人類,人類哪有他那樣的破壞力,單人壓制懲罰部隊,看上去頗為輕松,這樣的人類這個新帝都是不存在的,就算是這個世界,也找不出幾個來。不知不覺,鄭磐開天闢地般的身影在他們的心目中形成,難以揮去,以至于他們連問鄭磐問題的勇氣都提不起來,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干掉,說實話,鄭磐對于這種幼稚的想法簡直嗤之以鼻,干掉他們,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一個念頭就全結束了。
「鹿火。」默念著眼前人的名字,佐橋皆人想起了兩個人從一開始到現在的經歷,雖不能說是驚心動魄,好歹也是又哭又笑,不算是無聊的回憶,轉換羽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鄭磐要這麼做,這其中到底包含了什麼,要喚醒沉睡的記憶到底要從何處著手,這種事情都是電視劇里的狗血情節,想不到事到如今發生在自己的頭上,自己到底該這麼做呢,環顧四周,一個個都抓耳撓腮,當然也有人直接就放棄了,或許他們以為這僅僅是一場游戲,既然失敗了,就退場好了,這樣的心態,其實也不能認為他們的做法是錯誤的,畢竟一下子從普通的生活跳躍到這樣不尋常的游戲當中,是個人都會感到不可思議的,采取的態度無非是接納,不接納而已,只是這個游戲進程中貌似還沒有人抵擋住這樣的誘惑,送你一個對你千依百順的美女或者帥哥,而且還可以讓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除非腦袋秀逗了,鬼才選擇拒絕呢。
當然了,一開始的態度如此,卻不保證接下來的心態一直如此,很多人僅僅是把自己當做游戲中的玩家角色,這樣沒有錯,游戲中當然需要玩家嘍,而他們的對于他們而言,只是單純的工具罷了,按照游戲的規則,戰斗用的工具,除此之外,還會做出更多過分的事情,總之,沒有將當做平等的生物來對待。區別這樣的玩家的還有另一伙人,他們從不高看自己,也從來沒有把自己抬高位子,作為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期間加入了真正的感情因素,跨越種族間的愛戀,他們是能真正的發揮出能力的人,也是稱職的葦牙,佐橋皆人不巧正是這樣的人,雖然他膽小,怯懦,負面因素會影響內心,但不可否認,他的確是這一類的葦牙,在場的各位,同樣也是合格的葦牙,除了某些人以外。
一時間想要找回自己的記憶,讓認同自己,太難了,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成功過,他們采用的方法很簡單,回憶往昔,將某些記憶深刻的畫面以語言的形式講述給昔日的戀人听,然而,他們能看到的只有往日戀人臉上的茫然,終于有人忍不住了,大吼道︰「根本就沒有辦法找回她們的記憶,根本沒有!他欺騙了我們!」緊握的肉拳拼命的抨擊在看似脆弱的地板上,痛苦的淚水從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濺射而出。
「樹?」對面的難得開口,男子渾身一震,抓住她的肩膀,欣喜若狂道︰「天羽,你記起我來嗎!」被稱為樹的男人高聲道。「啊……嗯。」女子疑惑了一會兒接著堅定的回答道。「太好了,太好了,天羽,你還記得我,我好高興啊!」男子瘋狂的抱住女子,喜極而泣。只是女子貌似表情有些怪,身體也不的停扭捏著,像是在反抗什麼,只是這已經不是眾人矚目的地方了,竟然有人成功了,到底為什麼?他剛才干了什麼!眾人不明白,這家伙這麼幸運,重新回到他的懷抱。「也許是由于我真摯的淚水打動了上天吧。」屋代樹,也就是天羽的葦牙,第一位成功的男子,像是在半開玩笑的說道。
「眼淚!」聞言,眾人不禁面面相覷,這種東西真的可靠嗎?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眾人各自想辦法搞到了眼淚,奇跡出現了,一個個都恢復原狀了,看著抱在懷里的女人,男人們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只有日村容一是個例外,他就是哭的淚流滿面,他的七葉也懶得鳥他,看著別人一個個都成功了,日村容一的心情也越來越差。「啪」的一聲,一巴掌甩在七葉的臉上,日村容一怒道︰「以前你哭我看,現在我哭你看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你TM算是個什麼東西!」眾人皆驚,想不到日村容一此人竟是如此的囂張霸道,往日對的態度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也難怪不認他。「日村容一大人!」老天爺真是瞎了眼,這樣也行,看著七葉恭敬的跪坐在那里,眾人眼楮掉了一地。此間事了,眾人也分道揚鑣了。沒有多久,七葉就一個人回到了出雲莊,她的衣角還沾有絲絲的血跡。
「這樣真的好嗎,磐,這麼欺騙這些孩子們?」美哉問道。「善意的謊言總好過失去的痛苦,他們最終都逃不過那樣的命運。」鄭磐面無表情的說道,他的身後站著剛剛回來的七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