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醫 第一卷 第74章 學習開始

作者 ︰ 砭一山人

不得不說生來就是富家女的司馬文婷是個極為前衛的女性,浪漫似火的女性。而且,在愛上伏小卓以後,司馬文婷便開始刻意的把浪漫一詞注入了新內涵,別出心裁冠以「玩」字。

想要靠‘玩浪漫’來拉近自己和伏小卓的關系就變成了司馬文婷現如今生活中的大部分。

這是個浪漫之花盛開的時代。

專心玩著這咖啡女乃泡拉花星巴克的情侶座上兩人並沒有過多的談話,這對男女,現在好像變得更加冷靜和含蓄了,司馬文婷專注著自己操作的咖啡,其實早在來這咖啡屋以前,司馬文婷早就做出了決定,她要保持百分百的身心清醒。

她很愛她,但這愛的歷程也許需要一個最最詳盡的時間表。

「怎麼樣?」終于,司馬文婷做好了自己想要的圖案,這才看向伏小卓微笑的問著。

「很好,我想學,我想學這咖啡女乃泡拉花。」伏小卓倏然腦中靈光一現,然後很是突兀的說著。

「哦?真的嗎?」司馬文婷望了望他。

「這個東西你剛才邊做邊說,只是一些很籠統的概念。比如︰要細膩?什麼是細膩?這需要用精確的詞語能解釋清楚、要像天鵝絨般?天鵝絨是什麼?做為國家保護動物,咱總不能去打只天鵝模它的絨?;要滑口?呵,這也搞笑,因為牛女乃不打發是最滑口的,就像這家伙很懶,在你口腔里什麼都沒留下,就下肚了;諸如此類極為模糊的形容詞語不勝枚舉。所以我想只有親自感受才能做出最具體的判斷。所以我想我必須要嘗試才行,呵呵。」伏小卓侃侃而談,心中卻是回憶著《祖醫訣》里的醫學知識,萬物種種,皆可入醫,看這司馬文婷小心翼翼的在咖啡上作出的別有一番情趣的畫作,伏小卓像是悟出了些什麼。

「一個星期來學一天?就在這里?」司馬文婷饒有興致的問著︰「嘻嘻,記得,要謹記尊師重道。」

伏小卓很是配合的微微欠身,想這司馬文婷說道︰「老師。」

促狹的拍拍伏小卓的額頭,司馬文婷嬌笑連連︰「嘻嘻,哈……真乖巧。」

兩人四目相對著笑了起來,這一刻,司馬文婷覺得很快樂。

「好好,收下你這弟子了,嗯,現在開講,講什麼呢?對,這些一杯好的咖啡標準是什麼呢?表面要能反光算第一個。

第二個標準是︰表面沒有一粒粗泡沫。這個需要很到位的女乃泡控制能力,當然這也是反光的前提。那什麼是粗泡沫呢?如果非要給它下一個定義的話,我認為大于直徑一毫米的都叫粗泡沫了……想不想試試」侃侃而談的司馬文婷不時地綻放著美麗的笑容,落在伏小卓的眼中,看著這燦爛的笑,他的心會不是的泛起一陣溫暖。

「好吧。」動作有些生硬的拿起面前的一套工具,伏小卓很有興趣的嘗試著。

「我的動作,看上去要硬朗一些,對嗎?」伏小卓很是虛心的請教。

「嗯,這樣……這樣,動作要輕柔,注意角度。」司馬文婷說到後來直接將自己縴細柔滑的小手覆于伏小卓溫暖的大手之上,開始手把手的幫伏小卓體驗著。

「嗯,好咱畫頭灰太狼。」伏小卓說著。

司馬文婷揚了揚眉毛笑道「呵呵,這凶狠的動物是很難操控的,咱剛開始還是從心型畫起才行。」

星巴克的浪漫約會,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雖然兩人很是親近,但沒有半分親密,一下午的時間就在兩個人一教一學的簡單而又興奮中悄然逝去,期間卻總是客客氣氣,直至夜幕悄然降臨,伏小卓不得不回醫院去開始自己的第一次值班。

這種約會太令人舒暢了!

隨手招來的出租車上司馬文婷心底狂叫著,嗯,很是舒服,沒什麼緊張的壓逼感,只是稍稍有一點不是很完美,如果可以有一刻令人心跳加速的感覺,那就堪稱這世間的絕唱了。司馬文婷帶著微微遺憾的心回家,躺在屬于自己的,童話般的小屋司馬文婷回憶著,卓兒哥哥到底在想著什麼?難道他真的只是想著學習這咖啡女乃泡拉花麼?

當一個男人喜歡了一個女人,他一定不會放棄每一個和她接近的機會。

卓兒哥哥難道已經悄悄的喜歡上了自己?司馬文婷開心極了!

下次,下次這以學習為借口的約會中,最低限度,自己一定要得到一個甜蜜的吻!

這要求不過分吧!

司馬文婷傻傻的想著,就這樣甜蜜的睡去。

大夜班是每個醫生和護士們的夢魘。

大夜班的狀況,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病人引起的。

有些病人喜歡亂拔點滴、管線,有的不乖乖躺著量血壓和脈搏;有的患者把針拔了。遇到不合作的病人,一旦打完針,患者就會自己故意拔掉,通常上白班遇到這種敵人,什麼事情都不能做,就打他們幾個人的針就好,甚至還會被組長跟家屬罵,更別提那被扣款扣得快沒有的薄薄薪水袋了﹔平均七天要更換一次的鼻胃管,基本來說應該是七天一次,但有的病人卻一天每個班都至少拔兩次胃管,這種人似乎缺乏安全感,要是沒有護士小姐成天盯著,心裡就不踏實,因此他們總是慣性地偷偷耍一些小手段,存心要吸引每個護士的注意與憤怒,當然,晚上睡覺翻身,翻得把點滴瓶摔下來、把胃管、氣切管、導尿管不小心弄掉的患者,以及那些翻身會翻到床底下的病人,也不時會困擾著大夜班的可憐的醫生和那些頂著黑眼圈的護士小姐。

當然這些在此時的伏小卓伏小卓心里並沒有一個具體的印象,出了星巴克,伏小卓依舊一副很有興致的樣子趕回醫院。

的醫辦室內,嚴肅早已經和中班的醫生做好了交接,好像是刻意的在等待著伏小卓的到來。

換號白大褂,伏小卓擺出一副自以為很是精神的樣子推門進到醫辦室,

「小卓,看病人去。」見伏小卓到了,嚴肅很是急迫的說道

「嗯,好的,嚴老師。」伏小卓忙應了一聲,這邊轉身趕緊跟著嚴肅走出了辦公室。

「拿上你的東西,今天就先熟悉下病人的簡單情況吧。」嚴肅走在前頭,頭也不回的吩咐著著,「現在我們有12個病人,我們先從這邊查起……」

嚴肅也不顧伏小卓有沒有听著,自顧自說著,轉過一個彎後,推開一個病房,走了進去,伏小卓也趕忙跟著進去,實習時要跟著導師嘛。

看的第一個病人是9號床的患者,等伏小卓到他身旁站定後,嚴肅這才輕聲說道︰「這個是術後伴隨上呼吸道感染的,已經手術五天了。狀況有所好轉。」然後嚴肅問了病人一些情況後,然後拿出听診器听了病人的心肺,然後對病人說︰「現在已經差不多好了,心肺都沒什麼異常,明日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

病人應了一聲,說一些感謝的話,嚴肅大概也听多了,也沒什麼反應,叫上伏小卓準備去看另一個病人。

嚴肅是專修內科呼吸系統的,所以他負責的病人基本上都是一些呼吸道感染,心肺功能很差的,病情都差不多,伏小卓跟在她身邊也只能當一個看客,最後一個像是下午剛做完手術的重癥患者,嚴肅听診後,回頭對伏小卓說︰「患者左肺可以听出典型的濕羅音,小卓,你听一下,對你以後的實習很重要。」

听診?伏小卓尷尬的干笑了幾聲,誰會想到第一天嚴肅就會叫他听診,他身上照樣學樣學著嚴肅掛在胸前的听診器也是裝裝樣子的,別說听什麼濕羅音,就連這听診器具體怎麼用伏小卓都是一頭霧水,以前老家時,爺爺那里倒是有個這東西,但伏氏爺倆平時都是以望聞問切為主要診病手段,那老式的听診器都不知道丟到什麼角落去了,現在嚴肅叫他听診,他當然鼓搗不成這听診器了,一時尷尬的笑了幾聲,給別人看他不像是個實習生,倒是來看病的。

手忙腳亂的照著嚴肅剛才的樣子掛好听診器,耳朵像是忽然失聰听不到任何東西,伏小卓按貓畫虎的學著在病人的胸膛上比劃著,現在的伏小卓可真發愁了,怎麼听診?這西醫理論自己倒是稍微知道一些,但他以前可沒怎麼看重這西醫知識,那個參加的那培訓班倒是有那些什麼見習實習課,但伏小卓上那課時也是心不在焉,根本就沒用過听診器,唉,裝吧,不能出丑,伏小卓暗暗對自己說,剛才嚴肅不是听過嗎,有樣學樣嘛,伏小卓裝模做樣的照著嚴肅听過的部位也听了一遍,不過他哪听得懂什麼,直覺得听診器傳來砰砰的心跳聲就沒有什麼了,裝了一會兒,把就把听診器放了下來。

「听出來了麼?」嚴肅問道。

「恩。」伏小卓胡亂的應道,要是說自己什麼都听不懂,那還不糗大了,至于听診這個事嘛,回去惡補一番理論,再自己給自己給听听,大概能模出個什麼來吧。

接著嚴肅對病人說著什麼情況還很嚴重,吩咐病人多咳嗽,把那些痰咳出來會好得快一些,他會繼續給病人抗炎治療等等。

走出病房後,伏小卓想著自己知道听診理論知識,但實際做起來卻是一竅不通,應該敲打下嚴肅,讓她給自己說說,不然以後被他發覺自己不會,那真的沒法子下台了,于是他趕上嚴肅,道︰「嚴老師,肺炎患者听診時與正常的有什麼不同嗎?」

嚴肅眼里露出贊賞,勤問的學生現在很少了,可以看出,他現在帶的這個實習生應該是個好學的人,如果他知道伏小卓具體的情況和目的,不被氣得吐血才怪,但此時嚴肅很是滿意的邊走邊答道︰「也不是每個患者都和剛才那個一樣,剛才那個是一種很典型的術後病歷,他在手術時可能血充滿肺部,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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