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鳥飛翔之藍天 弦琴的挑釁(上)

作者 ︰ 顧夕維

「怎麼樣?你沒發生什麼事吧!」剛出弦琴的辦公室,張帥帥就一臉擔憂的走過來問我。

我看了他一眼,微笑的說;「又能發生什麼事?」

「沒事嗎?沒事就好。我剛才听到那幫小兔嵬子在那邊,鬼鬼祟祟的拿你的事情在那兒打賭,這才知道你被廖哲東那臭小子惡作劇了,現在看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我看著他一臉放心的樣子,「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笑什麼?」他疑惑的問。

我笑而不語的搖了搖頭。

他見不回答,微笑的拉著我的手,像給我安慰的說;「在這里是幸苦了點,弦琴就是那個脾氣,在二樓就是這樣的,如果她對你不好,你也只能忍氣吞聲,絕對不要放棄希望,因為她是你惟一來此的目地,如果還有什麼不懂的問題,你可以來樂器室里問我和薩克斯手老王,曉得不!」

我點點頭,從他手里緊張的抽出自己的手,然後張著一雙大眼楮的道;「謝謝你的好意,我很清楚自己來此目地,認識你真的很高興,在這里都幾天了,還沒有一個人像你對我這麼關心的,你不怕廖肋理說你嗎?」

「那小子,用四個字來形容他最好不過,那就是表里不一。」

看著張帥帥一臉不以為意的傲氣,我終于放下心的跟他說;「但是他是惟一跟著弦琴跟的最久的肋理呀!我想和他靠近關系。」

他愣了一下的看著我,不可思議的指著我說;「你要和他靠近關系?」

「嗯!」我點點頭。

張帥帥立刻像變臉般的,抽象道;「開什麼玩笑!你要跟那個死人妖搞關系,他不把你算計到叫爹爹不應,叫娘娘不應的地步,你就該感謝上蒼了。」

「但是…」我猶豫的說。

他立刻揮了揮手的打斷道;「沒有什麼好但是的,跟弦琴靠近的又不止他一人,我不也是經常和弦琴做搭檔嗎?在說啦!你看弦琴是呆在化妝室里多一點,還是呆在樂器室里多一點?」

我想了想,馬上反應過來的說;「是哦!弦琴每天都會到樂器室里呆很久才出來的。」

「哼!那不就是了,我陪在她身邊比那個死人妖陪在她身邊的日子,多的都數不過來了,在說,他哪有我知道弦琴的事情多,你要真想好好拜她為師的話,就應該好好的了解她。」

「可是,我連靠近都…」

張帥帥沒得我說完的打斷道;「相信我,老天不負有心人,只要你做的好,能打動她的心,她終有一天會明白你的誠意的,在說,弦琴也不是一個很難相處的人,她的心雖然比鐵還要硬,但是,在硬的鐵也會被火給感化,不是嗎?」

我微笑的點了點頭,對于張帥帥的這番話說的確實有道理,在鐵的心也會被大火感化,更何況是冰冷以久的心呢?這樣一想,心里不免又充滿起自信來。

「好了,不跟你說了,你沒事就好,我就是特意過來看看你,免得又被白岩說我沒有好好照顧到你,別看我一天忙這忙那兒的連個影子都見不到,實際上這些都是有聯系的,你要慢慢去體會弦琴叫你做的每一件事情,因為,你會在將來知道她的用意為何?現在雖然還沒看出來她讓你做這些事情的端倪為何?我想她可能只是耍耍性子玩弄你一段時間,等時間久了,一切都會好的,相信我。」

我看著他肯定的眼神,明白的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謝謝你還特意跑過來看我,真是麻煩你了。」

難得看到被表揚的張帥帥,突然臉上泛起了一圈紅暈,我不竟愣了愣的看著他,他竟不好意思的伸出手來撓撓後腦勺,尷尬的說;「那我走了,拜拜!」說完,就一陣風的從我身邊落荒而逃。

我在他後面望著,忍不住發出一連串爆笑聲。

「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不過!」

我突然止住笑容的望向身後的辦公室,弦琴現在又是一個怎麼的心情,剛才听她說「要為我那荒誕愛情的逝世慶祝一下。」的時候,在我的心里猛然像是被針扎了一下,疼痛萬分,好像隱約的看見了邵明的影子.或許,我跟弦琴總有某一處是真的很相似吧!

看著窗外的夕陽安靜的漸漸深落,我突然意識到,原來二樓也有安靜到讓人害怕的時候,若大的一個房間里,只有空落落的風,那些人呢?我迷茫的看著,不曉得從哪來的筋疲力盡。

夕陽的光,橘黃的柔軟,散落的光線從落地窗外好看的折射在地上,斑波成一塊一塊的,像記憶的碎片,零零碎碎的映照著,我抱著自己的身子,孤單的蹲在了夕陽下,有些溫暖有些冰涼,是不是還不習慣現在冷漠,沒有人回答,我望地面上的黑影,心疼的發著呆。

我們真的要過了很久很久,才能夠明白,自己真正懷念的,到底是怎樣的人,怎樣的事。而我卻總在失去後才明白自己想要的不過是溫暖中的安全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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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真如張帥帥說的,弦琴現在只是對我耍耍性子的玩弄著,但是,為什麼?她玩弄的事情,總是相同的,而且還樂此不疲。我真的好懷疑她是故意整我的,借著上次我給她送酒的事情.

原來,並不是當面的不爆發就可以以為自己就此沒事了,而是,為日後的平安付出殘痛的代價是相對于當面辱罵,來的更加狼狽。一直以為她是個很明事理的人,現如今看來,我要推翻所有對弦琴的好感。

記得,我送完酒後的第一天,她對我說;「雪呀!你看你現在什麼基礎都沒有,不如先跟著廖東,好好的學學最基本的事情,等你有進步的時候,在上台給大家表演,怎麼樣?」

我點點頭,同意了,然後就跟著廖哲東這個大壞蛋,屁顛顛的走了。

第二天,廖哲東發話了。

「成英雪!你怎麼搞的,誰叫你動我的粉盒了…」

第三天。

「成英雪!你是豬來著,誰叫你踫我的百寶箱啦!」

第四天。

「成英雪!我在次警告你,不許動那些漂亮的衣服,那里的每一件,就算把你賣了,你也是賠不起的」

「成英雪!你給我滾過來看看,這是你做的好事?誰叫你把水沾到小提琴上的,你不知道它是有多金貴嗎?就不說你把你手里的那塊破麻布往上擦有沒有影響到它品質,就光是你那雙手踫到的,你就該給我死一千次,不!是一萬次」

「成英雪!」

然後的,每一次。

「豬雪!」

「雪鬼!」

「雪腦袋!」

最後,廖哲東為了他的生命安全著想,將最後的罵法省略N次後,我終于被他的變態折磨的要發瘋了時,他捂著自己的胸口,一臉憤恨的看著我,然後連秒殺的眼神都省了的說;「好吧!為了不在折磨我們倆個人到精神崩潰,從現在開始,你只要負責每天表演完後的場地清潔,你給我記住了,那個舞台,你只許用手一點一點的擦洗,不許給我用拖把在那上面拖,而且,你要保證我去檢查的時候,那個舞台的地面,是干淨到發亮,不然,你的後果就是給我等著凌遲處死,要不然,就回到你原來呆的地方。」

之後,為了保證自己不會在被調回去,于是,我盡心盡力的听他擺弄,每天早五晚九的上上下下,日子也被他折騰的不在規律起來,反而每當我上班的時候,二樓里除了值班的二三個人以外,其它的人都下班了,而每當他們上班的時候,卻又正好是我下班的時間。

廖哲東真的是個很會折磨人的人,為了不想看見我,但又不能讓我就此消失掉,于是,就安排了這麼一個班給我上,若大的舞台下,空無一人的冷清,連鬼都要害怕的冷藏起來,更何況是我這麼一個弱小的人。

被安排到這個地步上的我,第一天忍著強烈的不滿認真的做著,一切都只為能留下來,希望日後有機會跟在弦琴的身邊,學習著她的音樂才能。

但是,第二天

第三天

第四天

一個星期後

兩星期後在日復一日的勞動中,生活自那一天後依舊沒有絲毫的改變,反而越來越難過,越來越堅難.有時候一個人發著呆時就會為現在的這副狼狽恨的直咬牙,直到這一刻,我終于明白了,弦琴這是故意的,她把我安排在廖哲東的身邊,明知道所有人都曉得他是個多挑剔的一個人,卻還是把我安排在他身邊,其目地是讓我知難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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