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澱俱樂部,一個不能用價值說的傳奇,它總部設立在上海,在全國只有大城市才設有分公司,而且在這里面的消費的都不是一般的大人物,除了個別有特殊情況的人以外,像狗仔子之類就是絕對禁止進去的一號人物。
說起海澱,它地處紫文公北路,毗鄰文化廣場,環境優美,交通便利,一眼望去,在芸芸眾生之中散發著別種氣息,那種氣息很像一位智者老人,但又不像人的大智若愚,說起來也是一種特色,別看它外表一副平平無庸的門面,這內部的裝飾就以精致程度來講吧!絕對是讓你大開眼界的.
海澱里一共有五個最具有特色的樓層,從五樓說起,它與四樓之間是相通的,中間除了隔了個倉房以外,兩層里都是個免費提供顧客休息的地方.
三樓是餐廳,除了有好吃的中西餐飲,最有特色的就是環境,一種彌漫著仙境里的小河流水,立在河中間的白色鋼琴,除了安靜的音樂,整個場面唯美而富有著夢一樣的幻想,很像童話世界里的仙境之橋.帶著不可思議的宏偉將這些童話里的房子,悄悄的展現了出來。
二樓就不用我說了,除了娛樂設施建築風格獨特以外,光VIP豪華包廂就有九個,而且每一個風格都不相同,前廳是KTV的場所,後廳就是個慢搖吧,關鍵是這些都不重要,來此目地的人,都只為看一個人的表演,那就是最具有傳奇色彩的演藝人物----弦琴。
看似不起眼的門面,就是一樓大堂,在往昏黑的里面走,就像個迷宮一樣,進來的人一定要有服務員帶領,不然等你走到天黑也未必能清醒的走出來,之後,當你繞完了那些像「迷宮」一樣彎彎長長的羊腸小道後,帶你的人就會讓你自己去坐上電梯,而坐上這部電梯後,它就會帶你體會到各種各樣的人生。
這就是海澱最獨有的特色,來的人奇奇怪怪,走的人輕輕松松。
而掌管著海澱俱樂部最高執行者,就是有著魔鬼身材,號稱百年冰山的冰山美人,白岩美女,此美女因永遠一副撲克牌臉,所以很榮幸獲得此號,不過!她也的確受之無愧,因為她不光有冰山的冷,還有冰山一樣的聰明,知道冰融化後該崩塌的地方在何方。
能讓冰徹底崩塌的地方。那就是素有著音樂天才的絕色美人兒,弦琴!此美女的脾氣在海澱里是無人敢恭維的起的,稍稍一個不滿意,那張像天使一樣的臉蛋就會冰的如火焰般,燃的你完無體膚,所以在海澱里她也是屬于危險人物里最恐怖的一個。
如果說所有的傳奇在這里就停下來,那麼後面的精彩,你就絕對會的錯過,因為精彩的游戲才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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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化妝室
弦琴坐在鏡子面前,左手拿著眉筆淡淡的畫著妝,右手的指間輕輕的梳理著自己的大卷發,海藍色的卷發猶如海浪般,一波一波的垂卷在腰際,長長的大大的,看的人好生嫉妒,可能是因為弦琴從骨子里就是個美人胚子的原因吧!所以,別人的天生麗質都比不過她手里的那根帶有魔幻的筆。
在她身邊,廖哲東像是時尚模特般仗著自己衣架似的好身材,他在弦琴專用的房間里,興奮的尋找著自己的「獵物」每個月的初始,弦琴都會從國外訂購一些很有特色的華麗服裝,供給上台表演的自己,這些服裝每每的出現在廖哲東的視線里,他那神精質一樣的神精線就開始琢磨起這些衣服的價值,而在他看這些美麗衣服的同時,眼光也隨著堆出來的衣服閃著詭異的綠色。
「喂,喂。你模夠了沒!都盯著那件幾半個小時了,你不累嗎?」弦琴看著他一動不動的樣子,打趣的說。
廖哲東傻笑著望著她,眼楮里透露出來的信息,讓弦琴有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別,別,你別對我做出這種表情,你知道我不吃你那套的,耍耍外面那群笨蛋到是可以,用到我這里,除非你想找死。」
「哎呀!姐,你別這麼說嘛!我知道你最疼哲東了,就送給我了嘛!」
弦琴看著廖哲東扮女人的樣子,惡心的罵道;「你這臭小子,在我這里挑的衣服還不夠多呀!上次你從我挑走了那件最貴的卡其特,說要送給那個新來跳舞的小女孩時,我都沒說什麼?這次呢,你又想送誰?每一次都有借口啊!」
「那還不是那些女孩子的眼光不夠光嘛!誰有弦琴姐你那好眼光,挑的每一次衣服都那麼精致不同,而且哲東認為好看的衣服就要配好看的人,姐!你衣服那麼多,拿幾件來分享給你的徒弟,有什麼不好的。」
「哎,哎,哎!我可沒收過任何一個徒弟哦!你別在這里給我立親情招牌,我不吃這一套的。」
廖哲東壞笑了一下的說;「是,是。弦琴姐喜歡一個人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要不是有我這個好經理人幫你打理,現在你哪有那麼多閑情在這里放假呀!」
「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一下你幫我打理的這一切!」
「那到不用,你只要將這一件黑色露背晚禮裙送給我就好。」說著,廖哲東眼里閃過一絲的笑意。
弦琴從鏡子里看了他手里拿著的那件,笑了笑的說;「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會挑!」
「那是。」廖哲樂得意的說道。
弦琴看在眼里,冷笑在心里。「這次,你拿的這一件是送給你那位愛貪小便宜的女朋友吧!」
「咦!弦琴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她啊!我女朋友哪里貪小便宜了,在說啦!只要她喜歡送什麼給她,她都會無所謂的。」說完,廖哲東眼里冒出了蜜一樣甜的笑意。
弦琴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不反駁他的道;「是啊!她是不貪小便宜,所以才會被你喜歡,但那女孩打從心眼里喜歡的就不是你啊!」
「很美吧!」廖哲東打斷她的說。弦琴看了他一眼,嘴角掛起一絲嘲諷,道;「有我美嗎?」
廖哲東看著她一臉心虛的樣子,說;「這,這沒的可比性嘛!」
弦琴放下手里的眉筆,轉身望著廖哲東不知該如何說的臉,談然道;「相信我,她不適合你,終有一天你會發現她身上的秘密。」
「姐!你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以為她像你的曾經,可她是不會的,我相信。」廖哲東冷汗直流的一口氣說完,手里緊捏著那件黑色晚禮裙,他心里知道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不小心的中傷了弦琴。
只見,安靜的化妝室里,尷尬的冷靜,廖哲東似乎感覺到他每呼吸一口,空氣里那帶著的冷刺的針就直穿進他的胸膛,令他生生做疼,不是傷心的疼,而是憐惜的疼。
說實在的,他並不是害怕說出弦琴的禁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而是怕她隱憋著的脾氣,他知道她從來不會在他面前說起她的傷心,就連流眼淚的機會,也不曾輕易在外人面前釋放,他知道她憋的有多痛苦,這種痛苦不是常人能理解的,所以,他想試著讓她哭出聲來,只要哭出來,一切都會好,只要哭出聲來,那憋在心頭的那口氣,也就不會傷害到堅強如鐵的她,這樣她就不會拿自己的小月跟她的曾經做比較了。
可是,弦琴從來就不讓任何人靠近,更別說哭出來了,那都以經過去了三年的事,她還是無法從那里面走出來,我很想幫她走出來,就算是利用上自己的女友朋也想幫幫眼前這可憐的人。
但是,弦琴終將不是軟弱的,只見,她一聲不哼的轉過身去,繼續在化妝台上尋找著她的化妝品。
「哲東,沒想到呀!你為了一個女人就這樣把自己給出賣了,又是一個寧願傷的遍體鱗傷也要相信真心的人。」
廖哲東沒听懂她話里的意思,不明白的看著她背影。「弦琴姐!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哲東听不明白。」
「沒听明白沒關系!只要你知道一件事情就夠了,從今以後你就不用在跟著我了,不是有個叫成英雪的後勤女孩嗎?你就把她調過來吧!以後你就主管好你的地盤,我這邊,就不用你了。」
「弦琴姐,她」
廖哲東話還沒講完,弦琴就拿著口紅的轉過身來,笑眯眯的打斷道;「怎麼?你想反抗什麼?」
「我沒,沒有那個意思」廖哲樂結巴的說著。
弦琴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道;「你手里的那件這次就算了,算我做個人情的送給你,你以後都不許在靠近我的休息室,對于你們這些相信真心的大笨蛋,十米之內都不許在靠近我.要做的你自己知道。」
「是。」廖哲東心疼的答應道,手里暗自用勁的扯著那件黑色晚禮裙,他知道他在說什麼也改變不了,弦琴以下定好的決定,就算她不是有意的,但只要是說出口的話,她就沒有在回旋的余地。
以經知道事情的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廖哲東沒在在說什麼的準備出去,就在這時,弦琴懶懶的看了他一眼.「看在我和你交情不淺的份上,我只提醒你一句,遠離那個公主,她真的不是你的菜,以她那麼好的家世,我想你們的結果終會走到那一步的,你是知道的,那個結果你承擔不起。」
「弦琴姐!你放心,就算真的那樣了,我也不會像你這樣。」以經拉門出去的廖哲東低著頭的肯定道。
「那最好。」
「我這就走了。」
「嗯!」說完,弦琴沒有在看他一眼的轉過身去,鏡子里的她,突然悲傷的笑著。
關上門後,廖哲東像沒了力氣的靠在門上,滿身的疲憊讓他覺得身子好沉,終于還是要面對的,弦琴將他趕出了她的世界,以後,或許真的就不能在像唐鈺那樣默默的保護著她了,可憐又可悲的人,以後就真的只剩她一個人了。
望著自己的手里還拿著那條要送給小月去宴會的晚禮裙,小月說她今晚就要向大家介紹起他的身份,從今以後,說不定就會離開俱樂部,但也說不定,會繼續留下來默默的守著弦琴姐。總而言知,我的結果都要比師傅您的曾經,要好的多,曾經你沒得到的,我現在不是馬上就能擁有了嗎?
等著看吧!你說的不可能,就在今晚之後,小月就會為我證明真心的一切,弦琴姐!我要向你證明你又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