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英雪!去二號包間,告訴他們時間到了,叫弦琴姐可以出來了。」
我「哦!」的一點答應道,便放下手中的高腳杯往二號房間走去.回想起突然間的事,就像做夢一樣,原本毫無希望的事情突然間有了開始,這個轉變,讓我這段迷惑的時光猛然的清醒了過來,是弦琴的安排嗎?我不確定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要不是那天,廖哲東用陰陽怪氣的口氣向大家宣布,從今開始我就是弦琴的貼身肋理時,我想我依然覺得那會是一個夢,一個一直想要成功的夢。一直在回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總覺得自己現在是越陷越深,而且被這些人,這些事,帶動的,被動的,連一點想要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或許!這又是一個游戲的新的開始」白岩在知道這件事後,對我這樣說。我知道她說的意思,可就算是游戲我也不奢侈自己會贏了,因為我終于看清了一個事實,這些人都是沒有退路的找死。來海澱這些時間以來,我遇到過,夢想過,害怕過,但既使如此也沒有讓我想要退步,因為我還需要更強大的力量,有了它我就可以堅強,有了它我就不會在害怕,有了它我就可以忘記,忘記那些曾經傷害過的。
夢固然是美好,但就是怕有一天醒來時,那破滅後的痛會在心底戀戀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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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二號房間,那是一個很小巧的包間,透明的大玻璃從外面一走就看完里面的一切事物,里面的裝橫是由法國最為著名的杰克思一手設計的,為的就是配合出那種法國獨有的浪漫氣氛.雖小卻也精致到金貴。
三維格子似的花邊延著牆邊的一角在中間的空白處,畫下了一個類似相框的空架子,里面的景色竟然是非常溫馨的田園風光,花花綠綠的風景看的就讓人輕松不少,和別的高級包廂不同的是,這幅異國風情的畫是不會這麼單調的掛在這,它是采用了某種特別的顏料一筆一畫的畫進牆上的空框內,使人看起來很舒服很愜意,看到這里你或許會為此畫的美妙小小的驚嘆著設計者的巧妙。
但是,杰克思本人一向是很重視自己的作品,每一個設計都是有別出心裁的用意,就比如眼前這一幅貌似很溫馨,很浪漫的風景畫,其實那真不叫什麼特色,就只是用了一點小聰明在里面而已。如果,當你站在包廂內看到這幅風景畫的外圍,你就會驚奇的發現它是延著畫內四周的櫻花樹而詭異的彌漫成一體的時候,你就會驚嘆,這間房間的四壁上都是由那一幅畫的聯想,而伸枝展葉的.
粉粉的花瓣像是困住了春天般,在整個房間里妖繞的開放著,一片片散落在雪白的牆上,就像個**的田園風光一樣,浪漫而唯美的開放著自己的美麗,當你無意的闖進來時,就會有種落失在這幅美麗花屋中,溫馨的一笑。
而這間特別的包廂除了要接待重要的貴賓以外,其它的都要經弦琴同意後才能進去,因為它是由弦琴掌管著,連同名字的來歷也與她有著某種奇怪的關系。
「櫻晴」看著包廂上的名字,我突然的想起了廖哲東找我談話時說起的「不要觸動她的秘密,當你知道她的秘密時,也就是你離開她的時候。」那時的心情與現在看到的,讓我對她升起了小小的好奇心。
我知道在海澱里每個人都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不去探索不去好奇,方能在一個地方呆的更久一些,這就是人類的生存之道,看不見,听不見,永遠都是跟著利益的尾巴喜滋滋的活著。
透過玻璃,我看見里面的弦琴妖艷的一張臉上,不屑的挑釁和嘲笑的眼楮,貌似又是在諷刺誰的無知了,我站在門外沒有立刻進去叫弦琴出來,因為看情景,現在的里面怕是一團團燃起的彈藥,誰要是在這個時候不要命的進去叫,沒準就會惹火上身。
這樣一想,我就繼續留在門外觀看著里面的其它人,只見在里座的每個人,有些人的臉上都是青的發紫,有的更是氣的滿臉通紅,看樣子怕是被弦琴太過放肆的話給氣的。
不過,這也是弦琴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用最討厭的話說著最在意的事情。想著,又不由的好笑起這些人的愚蠢,明明知道對方是個不好惹的角色,卻又偏偏的抓住人家的胳膊不放,這也難怪對方會用她的胳膊肘戳痛你的心,真應的那句「活該自找。」
弦琴一手靠在軟軟的沙發上,一手撥弄著自己藍色的大卷發,隨意的表情在沙發上變成誘惑他人的毒藥,只見,房間里的紳士們,個個漲紅著一張臉的跟她說著什麼?應該是低聲的好口氣吧,不然弦琴也不會在氣的他們半死的時候,還這麼悠閑的撩弄著自己的身姿。
而且,看似這里面中有一個人很得弦琴的欣賞,眾所周知,弦琴的壞脾氣是出了名的,能在里面像這樣沒有發生暴亂的,可想那個人的忍耐性和糾纏性,真的是出乎他人意料,沒讓弦琴暴發,反而還擺出這麼一個造型。
可想而知,對方是個什麼樣的大人物。我這樣一想,不免冷汗由心起,弦琴這麼平靜看起來好不正常,她是不是在等待著什麼?是等待著有人打破這一切,還是想為自己在刻意去制造一些麻煩,會不會像上次在河邊的那樣
我在心里大叫起不妙,便伸手緊張的在門上輕輕的敲了敲,沒一會兒,包間的門被一個臉色發黑的男人打開,我看了一眼他,習慣性的展開一張笑臉的說;「打擾了,先生!你們預定的時間到了,我是來請示弦琴小姐是不是要繼續預定?」
那個男人看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你等一會吧!我們還有事情沒談完了。」
「可是」還沒等我把話說完,那個男人明顯以經有點不耐煩了。
他不理我的往里走去,我隔著他離開的空隙,看到了一臉悠閑的弦琴,她看了我一眼,嘴角輕輕上揚起,我不明所意的看著她,卻見剛才那個迎接我的男人,此時正附耳的對著另一個看起來蠻有氣場的男人,說著什麼?只見,那個坐在沙發上一臉不動聲色的人,此時,眼神望向我的說;「我們還要買她的場,三個小時以內,你在來叫她吧!」
本來他們以為這樣說,我就該離開了,卻見我一直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還以為有什麼事的說;「怎麼?你還有事情要說的嗎?」
我沉默的看著包廂里惟一沒有說話的人,禮貌的說;「弦琴姐!你現在還需要有什麼吩咐嗎?」目光看向她,是希望她很明白我這句話的用意.
誰知她突然冷笑了幾聲,張開那充滿誘惑力的紅唇,一句一字的說;「沒什麼想要吩咐你的事情,到是這些先生看似不太想放過我啊!」
坐在沙發上一臉儒雅的男人,識趣的打著哈哈.「我們哪有,不過是很欣賞弦琴小姐您的風采呀!而且我們還是特意慕名而來的啊!怎麼的,你們也要視客人如上帝不是嗎?難不成弦琴小姐討厭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