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衛生間出來,看見這兩個人沮喪的樣子,不免奇怪道;「你們這是怎麼呢?剛才看起來還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呢?」
突然,文軒將她那張女圭女圭臉往我面前靠近的說;「你在這里過的是不是非常的不好,弦琴她是不是欺負你了,你跟我說,我回去就讓白岩放棄掉這個賭約。」
「你這丫的,胡說什麼呢?我在這里不是過的挺好嗎?」
她一听,好像更生氣的指著空白的牆壁,道。「這也叫好,一個這麼大的房子,我只看見了什麼?」
我笑眯眯的問;「你看到了什麼?」
她見我裝傻,拉過我的胳膊憤怒道;「還能是什麼,一架鋼琴,一張桌子,一張沙發,這些都算了,為什麼就連冰箱里裝的也是滿箱的酒啊!」
「那個!」我滿頭大汗的撓了撓頭的說;「因為弦琴比較喜歡喝啊!」
「她喜歡喝,那你呢?你這一個半月過的生活,難道就不重要了嗎?冰箱里我看不到你們要吃的東西,那你們一天都喝酒嗎?」
「文軒!你听我說嘛,這棟別墅是很大,不過,冰箱在這里是有兩個,弦琴喜歡喝酒所以就把廚房里的這個拿來裝酒了,我們要吃的東西是在二樓,我房間里那個單獨的廚房里,什麼配套的工具都有,所以,不是你想的那樣啦!」
她一臉不信的疑問道;「真的,你沒騙我。」
我笑嘻嘻的打掉她的手,說。「我怎麼可能騙你嘛!我在這里過的挺好的,每天雖然累是累點,但是很實在,每天都能學到弦琴身上一點東西,我就以經開心一整天了,哪還管它好不好呢!在說以前也不是沒吃過苦頭,這點都是小意思,一點也不值得好計較的。」
「英雪啊!弦琴到底是給你吃了什麼藥,你居然變的對她如此的」
我沒讓她說完的打斷道;「她什麼也沒做,只是我單純的敬佩她,不是從我來到這里以後,是在這里以前,剛見到她的時候,那一刻就注定我要跟她學習的,我很高興自己能成為弦琴的徒弟,也終于明白廖哲東臨死前說的那一句,做她的徒弟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就算是死也是無願無悔。」
「看來你在她這里的一個半月,她改變你的東西還真不少呢?」坐在沙發上的唐鈺從一邊插話道。
我看了他一眼,笑著說;「是啊!她改變我的真不少。」
「那賭約的事情,你又準備了多少?」
我看著他倆一臉的疑惑,笑而不語的走到那架白色的鋼琴下,輕輕的演奏起一個人的演唱會。實力是不會用嘴說的,音樂就是最好的表達,既然這樣想那就用行動告訴他們,我的潛力也是不容小窺的,隨著指間里的黑白鍵彼此起伏,溫柔的旋律漸漸響起,譜成曲的回應我清淡的唱起。
一個人一個人不可能不可能多麼快樂的殘忍
兩個人兩個人誰懂了誰懂了天冷了你還好嗎
只是我一個多認真在認真也不能讓幸福完美
等待兩個人多快樂希望無限的思念就會變成幻想
你說愛我我說愛你
從前的喜歡變成了執著
現在的執著變成了失落
一點的微笑我就高興一整天你說你愛我所以我勇敢
最愛陽光下的你電話那頭的你可知道我在思念你的嘆息
那瞬間時間開始撲通撲通的在跳可你卻听不到我的執著
臉靠著臉那雙眼我對你的眷念戀戀不忘
所以說想你卻找不到精彩的話題假裝看不見我的傷心也讓我愛的意外珍惜
不是每一次的約會你約我就會出現
不是每一次的想你你想我就會出現
其實我渴望有一天你會懂得珍惜能我感覺到視線里對我的溫柔
能遇見一生對的人彼此長愛下去不在假裝失憶的看不見盡頭的永遠
確定了找到了躲在命運里灌溉的愛不會在是瞬間的煙火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伴隨著尾音的結局,久久的清淡之音在空間里帶有河水般的暢快,流到了每個人的心坎上去了,好久,時間就像沉默的像個老人。
唐鈺深邃的眼楮里流露出一絲的震驚,不過很快就被臉上的紳士微笑取而代之。「啪啪,不錯嘛!學到了弦琴一點皮毛哈!有一點進步。」
「那是!」我停下雙手合上鋼琴蓋,轉頭望著他一點也不謙虛的說道。
唐鈺愣了一會兒,有一時,他錯覺出自己的幻影,但很快恢復過來的打擊著我。「就你這樣的水平,離弦琴那種境界還差的好遠,可別得意的太早了。」
「放心!這後面不是還有一個月多嘛!基本的東西都以掌握,現在只要重點的練習著音樂的精髓就好了。」
「看來你對這場賭約信心在握嘛!」他一點也不給我面子的一語刺破道。
我知道驕傲會使人退步,但在他面前我就是不願意放開自己,讓他看見我的脆弱。「我的能力我自己清楚,你到是管好你自己吧!」
「哈」唐鈺一臉不屑的看著我。
我發脾氣的皺著眉頭。
文軒看著我們吵的不亦樂乎,笑了笑的打合道;「你們倆個,一個是成熟穩重,一個心氣兒高,我站在這里起不是要當你們的炮灰了。」
「哼!誰願意和他吵了。」
「哼!誰願意和她吵了。」
幾乎,我們倆個同時手指著對方的怒瞪道。
文軒看了一眼,立刻捂著嘴的偷笑起;「我是不是該把這個反應叫作默契。」
「誰和他有默契了。」我背對著他,雙手抱胸的心虛道。
那邊,唐鈺也一臉不好的背對著我,跟文軒訴苦道;「這丫的,就是這麼欠揍,和我說真話就有那麼困難嗎?」
文軒望了望我們倆,聳聳肩,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表情。「我還真是搞不懂你們的相處模式,一會兒好的無話可說,一會兒又爛到開槍開火的。」
「行了,不在就這個問題說下去了。」文軒迅速的轉移話題的說道;「唐鈺,我們這兩天來這里,你可是我的導游來著,別只光顧著和英雪吵架,把我晾在這里,我可是會向白岩報告滴!」
唐鈺听著,一臉的驚愕之色,除了他覺得文軒轉移的方式太快以外,還外加了對他的威脅,這讓他一臉苦笑之意的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呵呵,你不說我到是差點忘了。」
「你老大,當然是說忘就忘,有弦琴這美女在這里,還有你這默契搭檔在這里,你能有什麼是不會忘記的。」文軒難得打趣的對他偷耶道。
看著他們之間眉來眼去的信息,我突然明了道,原來他們此行來的目地,哪是放兩天假出來游山玩水的,原來是替白岩打探軍情的,這樣一想,心里就更加不爽的刺激道。
「既然,我彈的曲子唐鈺你看不上,那不如你也來一首,讓我開開眼界,順便偷偷師,如何?」
他一臉的雅然,還沒搞清楚狀況,就以經被我強迫性的推到了鋼琴面前,我在次打開琴蓋的等著他的手指,在上面游龍戲水的準備彈奏起。文軒兩手背後的走過來,一臉笑嘻嘻的看著我們倆個。「哇!那我今天可是賺到了,可以听一次高手彈琴了,可喜可樂!」
我望了一眼唐鈺,催促著。「快彈啊!我等著听了。」
唐鈺表情像是吃了什麼炸彈一樣,黑著一張臉的不願意動手。「我可不可以不彈啊。」
我一臉奇怪的道;「為什麼?」
他像是不願意多說般的想要逃開,我死不放手的按住了他的肩膀,威脅道;「你要是不彈的話,我等會就跟弦琴說你欺負我,看到時候師傅怎麼收拾你。」
「你這丫的,怎麼這麼沒大沒小,想冤枉我,作夢。」說著,櫓起袖子來的不在與我爭吵的彈了起來。
沒一會,一曲驚鴻優雅的琴音迅速由空氣的力量傳播開來,簡單而又憂傷,剛開始輕輕的旋律很悅耳,很舒服,可漸入深處就變的格外的壓仰,連之前那份輕松的愉悅之心也變的憂傷思痛,空氣里到處流竄著淡淡的小傷,卻不是很傷人的那種,像是隱藏了自己的力量般沒有全力以赴。
曲風仿佛從較淺的河流中走向幽暗而深遂的河谷里,心情也是這樣的安靜而深思,帶著淡淡憂傷的旋律,淒美的彈奏著離別之曲,那一陷進去河谷的深潭中,進去了就出不來。逃也逃不掉的糾纏就像泥沼般,黏的人直入身心,連一點多余的空氣也願多多停留,就這樣任著時間的流失無力的掙扎著,掙扎著,直到疲倦的認輸,方可罷休的徘徊而去,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一曲完畢!所以人都還沒從最後那一嘆息的音符里回醒過來,只見唐鈺低著頭,雙眸里有什麼東西的閃閃發光,明亮的眼楮里一直盯著鋼琴的黑白鍵,讓人不知道他是在回味,還是在悲傷,一臉的沒表情讓人看不出端倪來。
我低下頭的觀察著,不言于色,我知道今天這首被迫要他過來彈的曲子里,他心有所傷,闊別了那麼久的時間在彈起來,對如今的他來說確實有些困難,壓抑不住的往事,一股腦的全傾泄出來,他彈著,想著,折磨著能不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