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的美艷.照耀著逆碟.歌聲的輕淡.跨躍著世紀
你是如此的與眾不同.你是如此的萬丈耀眼
愛在心間卻如秋葉.隨風漂冽的卻是孤單的紀念
風鈴響起.你像只逆碟.為此抗衡起和平的世界
破繭而躍是因為我的離開.你不會太寂寞
每個人都想擁有一個童話.當生命結束的那一刻
所有的事情才能被看透.你不要太難過
因為我一直都在.那烙著傷痛的皮膚
啦啦啦.啦啦.啦啦
六月的夏風.看不懂它的失落
逆風的蝶在漫花飛舞中.消失的旋轉
它化成一道絢麗的風景.為不懂的人珍惜著
逆蝶的愛誰能挽留.因為我一直都在
不被吹起的信念我的快樂願與你的微笑
一起到永遠永遠’
歌還沒唱完,飛快的手指還在雀躍著歡呼,似乎誰也沒留意著鋼琴上的流沙正在計算著生命的時間,細密的沙流越來越快像一條快要消失的生命般,正在向人們展示著它短暫的出現。
但我顯然過于樂觀,以為把最後的結尾部分淋灕盡致的表演完,就大功在即,可誰也沒想到,我的緩慢給以後的人造成的改變,是無法退回的。
如果這時,我可以快一點,或者按原先的計劃進行,說不定就不會在短短的三分鐘內,遇上改變。
唐鈺不知道是何時從台下跑到台上的,之前一直沒看到他人影還以為他躲在某個不起眼的角落,替我喝彩了。可是我似乎忘記了,唐鈺跟我的關系早以不是單純的朋友關系了,他選擇對我的避面不見。
所以他上來的時候,幾乎是一瞬間的事。
我很清楚的看見他臉色大變後的驚慌,他從來就是一個很穩重的人,就算遇到在大的事情,也會三思而後定的,所以,當他從我身後飛身而來的時候,我是被嚇著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跑上來一把打掉還在彈奏的雙手。
就在我吃痛的瞬間,他的手撞到了鋼琴的琴健上。
一聲單調的「咚」聲後,就看到一條通身綠色的小蛇,纏繞的從天而降,所謂"禍不單行"指的就是這個意思。
我嚇得呆了,一時忘了後退,瞪著眼楮就停在那里,忽然像是腿軟了,居然忘記蹲下去。
「蛇蛇」以經失去知覺的我,恐懼的喃喃道;「好可怕,好惡心.快拿開它,快拿開它」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這麼討厭一種生物,以前在電視里看見的時候,只覺得胃會很不舒服,可當眼前這全身綠的可愛的小蛇出現在我面前時,我竟覺得黑暗離自己不遠了。
看著這條青蛇悠閑的吞著紅信,我只覺得冷汗在不停的往下流。
「快走開!」唐鈺,突然喝了一聲的將我的雙手扯開,帶著慣性,我的身體也被他的大力氣一把推離開鋼琴的身邊。
雖然我平安無事的在也看不見鋼琴上的小蛇,但在唐鈺扯開我的瞬間,我很清晰的看見那條我憎恨的青蛇飛躍起身的在他扯我的手上重重的咬上一口。
「咦!」
我還沒從這一連串的事故中反應過來,就看見唐鈺將咬著他的那條蛇抓在手上,然後用力在地上一摔,那條青蛇就活活的摔死在地上,這一切都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而我卻覺得時間過的非常的漫長。
所有人都驚嚇住了,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平日里一臉紳士模樣的帥哥,居然會如此殘忍的對付著一條青蛇。
等到唐鈺吃痛的說;「白唇竹葉青蛇英雪!不要踫鋼琴有人在上面做了手腳。」剛說完,他就雙腳發軟的暈倒在地上。
我嚇了一跳,突然意識到清醒的連忙爬過去看,這不看還好,一看心里就大叫著不妙。
唐鈺剛才被蛇咬到的地方。出現了水腫和點點瘀斑。
「唐鈺,唐鈺,你別睡啊!別睡啊!」我小聲的說道,語氣里非常驚惶。
忽然,他一只手搭在了我肩上,痛苦地申吟。「我,我沒事,別害怕。一切都結束了,結束了」
我抹著紅了的眼眶,漫罵道;「傻瓜!誰叫你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那蛇要咬的是我,你湊什麼熱鬧,你看你現在」說著,我不忍說下去的望著地上呼吸漸淺的人。
唐鈺幾乎都沒什麼力氣在說話了,但他的目光仍有擔心之色,為了安慰他我抓住搭在我肩上的那只手,給予寬心的力量。
「英雪,英好好保護自己。」說完,又陷入昏迷中。
我冰涼冰涼的身子緊握著他發熱的手,止不住的大罵道;「這麼危險的事情,你居然還敢把我推開!而且還被蛇咬了,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是不是?」
他閉著眼楮,似乎在也听不到我說什麼的,一動也不動,前所未有的害怕念頭,在我腦海里一瞬間的閃過。
「不會的,他不會像他一樣,不會」我急忙的否認掉自己的想法,立刻抓著他的身體搖晃起來。「快醒醒,別在睡了,快醒醒,來人啊!快來人啊!」
終于,現場一片混亂的全部從震驚中醒過神來。
「快打120救護車,快呀!」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在听到指令後,人群開始慌亂了起來,到處都是打電話叫救護車的聲音。
我回過頭來急忙的叫道︰「唐鈺,唐鈺,你快醒醒,快醒醒,來人,快來人呀?」
就在我焦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弦琴和白岩也沖沖趕來。
弦琴第一個跑過來,在看到唐鈺徹底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她亂了神的說;「這是怎麼回事,唐鈺!唐鈺!快醒醒。」說著手在他的臉上胡亂的拍著。
白岩也跟了過來,她默默的站在唐鈺的另一側,擔心的樣子在她眼里綻放著,可是臉上卻怎麼也要維持著冷面的表情。
「咬傷的部位及鄰近的組織以經出現明顯的灼痛,水腫及瘀斑。若不及時治療,水腫的發展可能會迅速在數小時內累及整個肢體。」
「什麼?」我和弦琴不可思議的看著。
白岩冷靜的說道;「雖然被咬的傷口不是很深,但眼下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雖然知道白岩說的話也有道理,但是眼下的情況真的有那麼糟糕嗎?不是就被那樣一種小蛇咬到的嗎?怎麼會,怎麼會嚴重于此,是誰想這樣害我?腦海里以經沒有多余的想法去思考這人是誰了?現在只想著有誰能救救唐鈺。
「你快去拿小刀過來!」白岩說道。
我愣了愣沒反應過來,弦琴這時用肘撞了我一下。「你還在這里發什麼呆,還不快去。」
我突然醒悟過來的道;「哦,好好……」
就在我起身準備去找小刀的時候,白岩迅速蹲下去,左右的查看了一下傷口,然後抓著唐鈺被蛇咬到的手,低頭吸吮了起來。
瞬間,我瞪大了眼楮的看著白岩的舉動,那感覺像是看到了怪物般的盯著她,只見她吸出來的黑血又迅速的吐了出來,那被她吐出來的血液,像一灘發臭的黑水在紅毯上耀眼的惡心。
「你還站在這里干什麼?還不快用拿小刀過來。」
弦琴看著我站在她後面,一點想要離開的意思也沒有,急忙的說道。
我連連的「哦!」了一聲,便轉身離開。
離開的剎那兒,我回頭望了一眼白岩,那個女人依舊在為唐鈺不顧安危的吸著毒汁,是那樣的冷靜,是那樣的擔心,其它她也沒我想象中的那麼壞,只因為她以經不善于表達自己的感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