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文軒後,我吸了一口氣的走到了白岩的辦公室門口。
在看著門沒有關緊的情況下,門縫里露出了一排光亮,那像是黑夜里的一排星星閃著明顯的光,它在召喚著人們向前探索的力量。
如果說我早來五分鐘,或者弦琴晚來十分鐘,我想我不會像現在這樣悄悄的偷听著她們說話的內容。
我小心翼翼的又上前走了幾步,這回有兩個人的聲音自門內向門外傳來,然後又進入到我的耳朵里,一個是弦琴,一個是白岩,兩個冰與火的對決隔著這扇門向我傳來。
我不是故意想要偷听的,是怕現在打斷她們的談話對我沒什麼好處,所以在特殊的情況下我爬在門口觀察著里面的情況,像是個小偷一樣,努力的做到聲音入耳的詳細模樣。
從來都知道好奇心會殺死貓,可我偏偏讓這該死的好奇心激起了拿出勇氣的膽量。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以經給你安排好了,那個人!我們海澱是得罪不起的,你明天下午就好好準備,準備。」
白岩以經很忍耐的靠著桌邊按著頭上暴起的青筋,口氣和善的說。
面對弦琴,白岩知道她怎麼也不會去的,可不管怎麼樣!這也許都是弦琴的最後一次,也是我以後不會在求她的一次。在說,我並沒打算想拿整個海澱打賭,畢竟如果只損失我個人利益那到也沒關系,但如果是所有人的利益呢?白岩想到這里,不自覺的臉冷了下來。
這次白岩真的見識到對手是個惹不起的人物,何況那個人只是想誠邀弦琴陪他吃一頓飯而已,只是個飯局,可弦琴似乎不怎給她個面子,白岩這頭有點急燥起來,但看到弦琴站起來,她抬頭看她。
弦琴道;「人非等閑,你拿什麼來請我去?要知道我弦琴除了賣藝外,別的我可是什麼也不會。」
白岩一听,臉一沉,她盯著弦琴的小臉蛋,冷冷的的發號施令。「明天下午,如果弦琴你不去,那我也只好讓你的愛徒替你走一趟了,畢竟那孩子也是你一手教的,色相,技藝應該也差不到你哪兒去,何況我們之間的賭約也結束了,雖然她還有時間,可你呢?還有時間去思念那麼一個人嗎?社會是個很現實的地方,這你也知道,在這里除了,爭個高下,你的心也早以經空了不在這里,留下也只剩悲傷一人。」
弦琴難得的沉默,白岩望著又接著說;「在說。現在那丫頭不在是當初來時的那樣微弱,以她現在的力量只要好好的培養,也一定可以超你之上,而那時你就只能是只見新人笑哪見舊人哭的場景,你想想你現在還有多少的時間可以由這樣拒絕的,他在等著你,只要你放開心把那話說出口,一切都會解決。」
听著白岩說完,弦琴惱火了,她不喜歡被人模清心情,但白岩卻絲毫不放過的處處點痛她的心,可這些話雖然很刺耳卻也讓她保留著一份清醒。
她知道白岩說的對,也是個說到做到的女強人,但如果明天她真的赴約了,那自己算了,反正自己時間也有限,又何必在與她爭執,可是知道那些人是不會就這樣放過自己。但那樣還能怎麼辦?
弦琴想著,跟白岩在那僵持了好久,空氣里摩擦著的光化成激烈的火花,在兩個人對視的空氣里冷熱的綻放著.
「我不會去的,一切都結束了。」
「呵呵,你確定不去,如果你不去,你就是把成英雪推進絕路。」白岩冷笑。
「別這樣了,不管對方是誰?輸了就是輸了,我已經厭了,我再也不想期待,再也不想對愛情存有一點幻想了。」弦琴有點無奈的說。
白岩看著。冷眼道;「真的嗎?你不要騙自己,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
「我不想要。」弦琴說的果斷,沒有給自己一點後退的路。
「你怎麼能,一個人,一個人怎麼能如此狠毒呢?怎麼能做出這麼狠毒的事情來。」
弦琴累了,臉色蒼白的面孔下,心卻疲憊不堪。「我只是在教她什麼是命運,你卻把她推進了絕望深淵,誰更狠毒,愚蠢的人是你呀!你這個連天地都不分的半吊子。」
「我是分不清,明明機會就在眼前,你卻還要拒絕,我真的找不到任何理由來說你的不對。就算那傷痛在深,現在也以經結痂了,不是嗎?」白岩說的有點激動,感覺不是為弦琴著急而是為自己著急一般。
「我不要去接受那該死的命運,也不想去承認後悔後的懺悔,那些都以經太遲了。」
白岩愣了愣。「你真的打算讓英雪去見那個人?」
「我」
「這個絕路你要是推她上去,我想她會恨你一輩子。」白岩繼續刺激道。
弦琴忍了忍,最終受不了的冷笑起來。「好好想想是誰把她推上絕路上的,撕裂成數百,數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