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中不要含章節標題。為了避免您的大概走了半個小時,秘道內忽然悶熱難耐,大家熱地不得不月兌去外衣。遠處隱隱約約傳來叮叮咚咚的流水聲,距離越靠近,嘩嘩的流水聲越大,空氣似乎像一個大蒸籠,每個人都已經汗流浹背了。劉乾笑著對普妮說︰「秘道真是奇思妙想,知道我們走得累了,給我們蒸蒸桑拿,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鴛鴦浴?」
普妮媚笑起來,兩個淺淺的酒窩足可以迷死所有的男人,她突然滿臉寒霜說︰「要不要你先月兌掉衣服,我先給你來一個踩背,再來一個全身按摩?」
劉乾嚇得連連搖手說︰「听說美國美女特工按摩時殺人就是點死穴,還享受不了什麼,先被你點了死穴。你大記者一路奔波驚嚇,我還是給你按摩吧。」說著舉起手就要往普妮腰肢上模
「美死你!」普妮嘴角一撇,大有責怪劉乾吃豆腐的意思。
這是一條寬約兩米的地下河,河水咕嘟咕嘟冒著熱泡子,整個河面彌漫著炙熱的水蒸氣。秘道出口、水源頭、河水方向形成一個三角地帶,驀然寬敞了許多,從一塊三米高的大石頭上流下無數的小水流,活月兌月兌的是一條地下瀑布。這是一條地下河的源頭,河水的流向應該就是秘道的方向,除此以外再也沒有別的出路。
王秘書大概有熱又累,想在河邊喝口水,剛蹲子就被劉乾像抓猴子般拎了回來,王秘書猝不及防,差一點往後摔個趔趄,他惱火說︰「難道喝口水也要先跟你打報告?我堂堂市文物局秘書還要受你如此凌辱擺布?警告你,別把老子惹急了。」
「知道嗎?就在剛才我救了你一條命,雖說有人的命不值錢,但我總不至于見死不救。這河水的溫度少說也在幾百度以上,地底高壓,溫度容易到達想不到的高度。我們剛從陰冷的秘道出來,一時感不到高溫的灼熱,如果我不及時阻止你,只怕你此刻已經高溫灼燙致死。」
王秘書似乎不相信,解下了皮質褲腰帶,一把扔到水里,他倒要看看河水溫度是否如劉乾說的那樣危言聳听?一整根皮帶剛泡到水里,不但沒有沉底反而打著水飄浮起來,一會工夫皮帶就被融化了,只在水面留下一灘烏黑的油質。王秘書驚嚇地一坐在地上,張口結舌,如果自己剛才盲目下水,恐怕真的就見了閻王,血肉之軀絕對比不上堅韌無比的腰帶。
歐陽樹一似乎有些絕望說︰「我們看來無路可去了。這河水應該是地底火焰層噴射的水蒸氣,在溫度偏低的地方凝聚成的地下水,然後匯流成眼前這條地下河,由于三角地帶接近火焰層,上面的河水溫度仍然居高不下。河水就像是一個大柴鍋里的煮水,火焰層就是鍋下面的炭火,幾百年來這里一直是高溫水沸騰,河水在秘道內循環流動,即可以保持高溫、阻隔探墓者進入地宮,又可以防止河水流失,果真是一個天然的大屏障。」
普妮驚嘆之余,心生佩服說︰「劉伯溫的智謀不在諸葛亮之下,設計成巧奪天工的高溫地下河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劉伯溫巧妙利用大自然,豈不是與呼風喚雨有異曲同工之妙?」
劉乾忽然間哈哈笑了起來,歐陽樹一和王秘書似乎很同情地看著狂笑不已的劉乾,普妮以為劉乾承受不了現實的殘酷,精神失常,她一頭霧水問道︰「劉乾你是不是又瘋了?大不了我們原路返回就是,以後我們尋到方法再來也不遲。」
劉乾狂笑了半天才說道︰「你們還是不了解劉伯溫,既然他是一個八卦高手,怎會不知道生路就是死路,死路就是生路的道理?陰陽兩極交替互換,眼前看似是一條死路,如果我們能夠抓住契機,就可以讓死路變成生路。」
歐陽樹一領會得比較快一些,恍然大悟說︰「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劉伯溫一生神機妙算,地宮即要防止居心叵測之人盜挖,還要留下時機給六百年的後人,將自己的地宮公諸于世,他一定會另開掘一條生路的。」
劉乾仔細打量四周的地形,往回走了十幾米遠,像是尋找什麼,他在秘道一個拐彎處停下來,而這個拐彎恰好可以看到三角地帶。劉乾用右手在石壁上模索了半天,果然有一塊突出的石頭尖,這個石頭尖斜斜指著三角地帶的方向。《天書》好像提到過這條地下河,說只要站立于拐角處,目測石頭尖所指向水源的位置,那里有一道可以打開的石門。石尖指向水源出口的方向恰好在大石頭左上方1米的岩壁,那里有人為補上去的痕跡,如果不是《天書》指點,就是砸破劉乾的腦袋也發現不了該處石門。
劉乾對歐陽樹一等人說︰「我剛才勘探了一下地形,覺得出口似乎應該在源頭上面,我們試試看,可以學學敲山震虎的方法,只要石壁是空的,那就一定是暗門。」
歐陽樹一眼楮眯成一條細線,普妮嘴角悄悄掛上了一抹微笑,二人都可以斷定,《天書》一定就在劉乾身上,歐陽樹一是最得意的,普妮的最後一頁天書再加上劉乾的殘本,地宮一定可以打開,那夢寐以求的八卦璧已經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四個人分開行動,都用石頭塊試著敲打周圍的石壁。王秘書去水源上面查看,其他人在下面拉開網搜尋,一袋煙的功夫,王秘書站在一塊突出的石岩上,指著石壁大叫一聲︰「快來看,這里是空的!」
摳掉覆蓋石壁上的一大團灰岩,一座有刀斧砍鑿痕跡的石門出現在大家的眼前,這座石門建造的極為粗糙,沒有什麼機關樞紐,估計當初在設計這個門的時候,只為有緣人留用的,沒有必要弄得太復雜。幾個人一起用力就推開了石門,後面的秘道是一些盤曲上上的小石階,顯得極為窄小,人只有爬著走才能勉強通過,估計這是工匠臨時受命開采的秘密捷徑,沒有花費太多的心血。四個人像是大馬蝦佝僂著身子,一路艱難爬行,吃盡了苦頭。王秘書一個勁地埋怨這趟苦差事,說︰「我這真是自討苦吃,為了參加這次考古,我把家里的一幅祖傳古畫送給了李局長。看看這里九死一生,什麼都得不到,到頭來小命沒準搭進來,真不如躺在家里摟著老婆,睡熱炕頭舒服,自己干嘛求爺爺告女乃女乃地爭取這次機會。」
劉乾挺佩服這個歐陽樹一的,這麼大年齡了,本應該享清福的時候,卻在這里受這個罪。這老頭不僅有滿月復的學問和經驗,就是毅力和智慧也是超人一等的,否則也不會一路上神神秘秘,很懂得隱藏,任何時候都不鋒芒畢露。普妮雖是一介女流,卻比王秘書有骨氣的多,一路上沒有一句怨言。
停停歇歇,半個小時光景才來到一個足可以容納一千余人超大溶洞,估計是天然形成的的。溶洞內的石柱子把諾大的空間分割成無數的小房間,石柱千奇百怪,在燈光下發出色彩斑斕的光彩,四個人的圖像好似被分解成細小部分倒映在石柱上,感覺這里好像是一個現代化的影院,視覺受到了強烈的沖擊。
歐陽樹一感覺很失望,疑惑不解的說︰「難道這里就是傳說的地宮?」
普妮輕描淡寫地說︰「你也太小瞧劉伯溫了,地宮來得如此簡單,那設計者就不是劉伯溫了。」
大家穿梭各個溶洞,仔細搜尋出路。一間溶洞顯得不尋常,一塊兩平方大小的石壁似乎被人工磨平了,上面用利器刻了一些字,歐陽樹一對古文古字有很深的研究,他怕大家看不懂,給大家翻譯說︰進的此門,必有《天書》傳人。石壁退三步,正對兩尺,下挖一尺,有藏珠饋贈隨行人,若為劉家後人,棄寶,繼行,若不是,請斂寶珠退之,勿跟行,否則葬身地宮,人財兩空,慎之。
署名(劉基)
原來此處是劉伯溫給探墓者的告誡書,暗示此路只為劉家後人而開,其他人不能繼續進入,否則恐有性命之憂。
王秘書驚喜道︰「我們回去吧?劉伯溫何許人也,地宮處處陷阱,我看不亞于秦始皇的,我們還是別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了。」
普妮故意揚起臉說︰「別丟了西瓜撿芝麻,地宮可是一個大寶藏。」
王秘書一思量也是,都已經冒著生命危險到這里來了,干嘛不到地宮去看看?
四個人誰也沒有挖那些珠寶,對于他們而言,地宮的秘密更有誘惑力。
繼續前行,前面是一段往上斜形的石階路,兩邊站立著兩尊人形石像,歐陽樹一打著手電筒仔細一看,原來是地獄使者人頭馬面,大概意思,到了這里了,就是正是進入地獄了。石階基本是盤山而建,每一列石階開鑿都極為不易,所以每一個台階狹窄得只允許落一只前腳,另一只後腳只有等前腳落踏實了,才能踏上另一個台階,這樣走下去,無疑是在懸崖上散步,坡道彎彎曲曲的,極為凶險,劉乾拿照明燈往上一照,黑壓壓地望不到頭,這要是從上面失足掉下來,一定會被摔成肉餅。
老頭子歐陽樹一告誡大家說,我們可能是已經到了石圃山的月復地,2500米的直線距離已經走完了,再往上去就是直通地下宮殿的墓穴,這盤山而建的石階是最後一段路程500米,並囑咐大家注意腳下安全,六百多年了,也不知道這些石階還結不結實,我們四個人一定要前後手拉手,魚貫而上,無論出現任何情況,千萬不要松手。
小心翼翼拾階而上,每一個人都感覺是在刀尖上行走,每走一步,心里的死亡陰影就加重一分,這簡直就是一條地地道道的天路。往上攀升了500多米,一節台階後面出現了一間斗大的石室,這間石室只有一個入口,四周都是石壁,好象是在崖壁上而建。路似乎到了盡頭,確實已經沒有路可走了,小石室里四個人有點傻眼了,這石室四壁光滑如鏡,像是刻意被工匠打磨過,只是不知道有什麼作用;牆壁上瓖嵌著封閉式油燈,圍著石室排成一圈,仔細一數共八盞,間距為半米;牆角一隅雜亂無序地碼放著一些小石凳,這些小石凳通體烏黑,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成的,除此之外,室內一無所有。難道這里就是一條死路?苦苦尋找,到頭來竟然是一條有進無退的死路?這就是所謂的地下宮殿?難道是劉伯溫故弄玄虛,地下宮殿根本就不存在?費盡心力建造如此規模的地下通道難道僅僅是一個擺設?一切一切的設計目的只是為了制造一個有退無進的迷宮?
石壁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技術打磨的,光滑的就像是鏡子一樣光亮,神奇的是,甚至可以看到鏡子里人的眉毛和胡須。確實沒有什麼所謂的地下宮殿,王秘書嚷嚷要打道回府,估計想急著回去挖那些珠寶,這次無論如何也不听劉乾和歐陽樹一的勸阻,他往剛下走了幾個台階,忽然驚叫一聲,王秘書落下500余米的盤山石階。
原來這些石階自下而上設計的,設計者只為上去的人設計。自下而上,燈光直接就可以看清落腳的地方;自上而下,即使有照明,由于台階之間的落差極大,卻無論如何找不到下一步落腳之處,如果一步踏空,整個人就會失去平衡,落下幾百米的山下,原來牛頭馬面就是等待帶走摔死的人。
听到王秘書的慘叫,歐陽樹一、普妮、劉乾三人黯然神傷。反正已經沒有了退路,三人四處模索著石室的石壁,絞盡腦汁地想著各種出路的方法,但都毫無頭緒,最讓劉乾懊惱的是,《天書》記載這間石室秘密的最後書頁,好像被人特意給撕去了。
歐陽樹一不再掩飾,問劉乾說︰「你的天書難道沒有這里的記載?」
劉乾終于明白了,原來歐陽樹一早就知道天書在自己身上,一步一步接近自己,只是為了帶他到地宮來尋找寶藏。劉乾忽然間感到全身發冷,歐陽樹一對自己是有目的的,那歐陽芸芸呢?她也是歐陽樹一安排在自己身邊的棋子?
劉乾非常憎惡地說︰「天書最後一頁已經丟失了,應該是對這里的記載。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歐陽樹一活了一輩子,恐怕要和我們一起死在這間石室了。真正所謂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了。」
歐陽樹一揚頭狂笑不停,說︰「我家族世世代代給你們劉家守陵,你們還不是粘了劉伯溫的光?我歐陽樹一發誓要找到八卦璧,成為可以左右人鬼神三界的主人。你丟失的天書末頁就在普妮身上,她是劉伯溫六百年的外族後裔。」
劉乾冷笑道︰「這麼說普妮大小姐也不是所謂的俄羅斯駐華記者了?是你們合演的瞞天過海,目的就是為了打開地宮?」
普妮滿眼仇恨說︰「高陽和我都是居里中尉一手帶大的,綁架歐陽樹一只是為了刺激他的下一步行動,沒想到你竟然擊斃了他老人家!我和高陽本想早點殺了你報仇,但為了利用你打開地宮,我們不得不對你陽奉陰違。」
劉乾頹然說道︰「原來一切都是你的算計,殺人償命,你替你養父居里中尉報仇吧,反正我早晚難逃一死。」
普妮舉起匕首,遲遲不能下手,她忽然痛哭起來說︰「從見到你那天起,我就喜歡上你了。養父一生養育我,本來我好幾次可以殺掉你,都是因為愛恨糾纏,我寧願放棄機會。今天讓我親手殺掉心愛的人,我怎下得了手?」
歐陽樹一奪下了普妮手中匕首,這老頭子害怕普妮控制不住情緒,真的殺死劉乾,到時候地宮就再也不會打開了。他滿臉奸笑說︰「何必你死我活的?你們是劉伯溫六百年的後人,你們的使命就是打開地宮,否則他老人家會死不瞑目的。打開地宮,你們可以分享財富,這個世界還有什麼仇恨不能消除?」
《天書》最後一頁就在普妮的手里,劉乾感
到生命再次有了希望,他決定跟普妮合作,至少也是為了完成祖先劉伯溫的遺願。
歐陽樹一、劉乾和普妮三人共同參考天書的記載,只要打開這間石室,就一定是六百年前的劉伯溫地宮了。
根據普妮《天書》最後一頁的記載,石壁上的八盞油燈是一個後天八卦排列,那些小石凳子只要按照《洛書》排列在後八卦的周圍,然後細化為一、三、五、七、九為陽,象征天道;二、四、六、八為陰,象征地道。基本要義為︰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為肩,六八為足,五居其月復,洛書數也。這是極為復雜的陣形,也只有劉伯溫這樣的曠世奇才才可以辦到。
劉乾等人先用火折子把八盞油燈點著,形成陣列外圍的陽氣,普妮和劉乾站在陣內,作為八卦內的陰陽體,外圍布置石凳,布局洛書之數。
三個人靜靜等待陣勢的變化,希望催動整個陣勢的流轉,石室的門自然會開啟。等了半天,石室內並沒有什麼絲毫的變化,一切都是靜止狀態,難道這又是一個錯誤?希望變成絕望,大家心里都很冰冷。
普妮和劉乾垂頭喪氣的癱坐在地上,對于年輕的生命,他們還有太多的留戀。
歐陽樹一滿臉死灰,雙手痛苦地揪扯著頭發,淒慘說道︰「難道祖傳遺言是真的?我們家族注定要為劉伯溫地宮流血犧牲?」
劉乾雖然憎恨這個老頭子一直利用自己,但是劉乾同時很善良,不忍心看到一個孤苦伶仃的老人如此痛苦,他走上前對歐陽樹一說︰「本來我已經是你的上門女婿,不管你出于什麼目的,我還是喊你一聲‘岳父’。事已至此,一切都是天意,我們能夠死在一起,也是我們的最大情分,你老不要傷心了,我們做孩子的會在人生最後的時光,給你溫暖和關懷。」
歐陽樹一一番生死掙扎後好像換了一個人似地說︰「孩子,謝謝你原諒我的貪婪和惡毒。芸芸是真心喜歡你,我對她隱瞞了一切,以後你要替我好好照顧她,這樣我死也就瞑目了。你們不要太絕望,這個陣圖也叫做‘洛書八卦圖’,如果開啟,光滑如明鏡的石壁會幻顯出一道通往地宮的石門,那是唯一的通路。但這個陣勢需要一種特殊的催動方法。」
劉乾和普妮一听歐陽樹一說的生離死別,劉乾動了惻隱之心說︰「有什麼方法就說出來,干嘛滿嘴的生死離別,我們希望你好好地活下去。」
歐陽樹一神情異常嚴肅,顯得無比莊重。他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定,說︰「本來我抱有一線希望得到傳說的八卦璧,但是我知道這永遠是不可能了。《天書》合一,你們陰陽合一,再加上我的‘祭血忠心’,三者合而為一才能確保催動陣勢的發動,地宮之門才有望開啟。」
「啊?‘祭血忠心’?」劉乾一頭霧水。
歐陽樹一從懷里抽出一把金光閃閃的匕首,忽然仰天大笑︰「歐陽家族的列祖列宗在上,子孫歐陽樹一將手持‘金匕首’完成承諾,墓在人在,墓開人亡,地宮開啟之日,就是我歐陽家族守墓人祭血忠心之時!」
沒等劉乾和普妮從中反應過來,這位老人已經自戕于洛書八卦陣中,那把金匕首深深地插在歐陽樹一的心房,鮮紅的血液淌滿了整個石室。
石室陡然間像一個大翻車旋轉起來,石凳和八盞油燈也像是有了靈魂的召喚,隨之流轉,普妮和劉乾象是被什麼東西托起來,騰空圍著石壁不停地轉著圓圈,他們二人四只手牢牢地抓在一起,否則會被巨大的向心力象摔泥巴一樣,摔死在堅硬的牆壁上。
「轟隆,轟隆」一陣振耳發聵的響聲自石室頂端傳來,劉乾和普妮抬頭一看,原來是一扇晶瑩剔透的水晶石門正在緩緩打開,二人被一種看不見的力量輕輕地托浮著,飄了進去。
歐陽樹一淒淒慘慘地蜷縮在石壁的一角,這個老人親眼目睹地宮之門打開,似是心願已了,生命到了最後關頭,已經油盡燈枯,他輕輕地閉上了雙眼,為了歐陽家數代人的使命,老人自始至終認為這是一種榮耀。
劉乾和普妮滿含熱淚,告別了這位已經死去的老人。他們剛穿過這座水晶石門,身後一切都消失了,感覺像是在夢境中,一切都是那樣的虛幻。劉乾和普妮被這超自然的景觀嚇呆了,兩個人直到到達地宮,還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不敢分離,或者是不願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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