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墨轉過身,看著她,「本殿下似乎記得,錦娘娘與本殿下的側妃有幾分貌似,莫非……你便是?」
花錦怒視相對,卻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她在宮里的身份,是個不能言傳的秘密。不管她與夏青墨之間是什麼關系,但在其他人眼里,花錦是太子殿下的側妃。
現在她是皇上的寵妃,雖有人頗有微詞,卻不敢直接說破。
姐姐已經死于魅殺,才幾天的光景……姐姐死的那麼淒慘!
她決不能如姐姐那般含恨而死……
凌寒此刻什麼也顧不上,體力已經撐到極致。強忍的背後,雙腿已經顫顫發抖,她身子晃了晃,聲音細弱蚊鳴,「錦娘娘怎麼會是你的側妃呢……你的側妃早已被奸人擄走,不知所蹤。娘娘,太子思戀成疾,認錯了,還望娘娘見諒!」
「哼!」花錦也知這是凌寒給自己一個台階,但她心中並沒有感激,相反,她覺得凌寒是在侮辱自己!
冷傲的在宮女扶持下緩緩離去。
「墨,你扶我回東宮,我有些累,走不動了!」她身子微晃,夏青墨見狀不顧眾目睽睽之下將她橫抱起,大步往東宮方向走去。
凌寒已顧不得周圍異樣的眼光,現在她真的好累。將頭依偎在他懷中,緩緩閉上眼楮任由清風拂面。
回到東宮,宮人見太子如此不避嫌的抱著一個女子回來,不由紛紛詫異。
太子妃被殿下禁足在宮中,如今,殿下卻從外抱著一名女子回來,難道……
「來人,將本殿下的寢宮收拾一番,點上清神的焚香。」
宮人心懷疑惑的趕緊忙開了。
「莫小憐呢?」她沒有忘記是誰害她遭受牢獄之災的,她從來就不是好好善良人,有仇必報,有恩同樣必報。
夏青墨溫柔一笑,輕輕刮了她的秀鼻一下,道︰「怎麼,不高興了?」
凌寒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聲音低沉︰「的確不怎麼想看見她!」
夏青墨聞言低笑一聲,「不想見便不見,以後你是我東宮的主人!」
凌寒咂舌,這級別升的也太快了吧,快的她都沒想過。
夏青墨微微抿唇,眸子微轉,聲音略不滿,「怎麼,你不願意?」
凌寒看著他,眉目間笑意隱隱浮動,蒼白的臉色漸漸浮上一抹紅暈,明眸皓齒,惹人心意浮動。
夏青墨突然低頭,輕輕吻她光潔的額頭。
凌寒眨了眨下眼楮,黑密的睫毛如羽扇煽動星光之火。
她與他……怎麼可能會是兄妹!絕對不可能……她心中堅信自己的感覺不會錯,若是兄妹,此刻她怎麼會有種心動的感覺。千年流淌的思戀,不會如此刻骨銘心,夜璇璣最後那一眼,那個刻入骨血的影子!
她緩緩閉上眼楮,湊上自己的唇。
一抹飄渺低吟聲自唇邊輕輕溢出︰「墨……」
夏青墨宛如受到鼓舞,心中更是難以言喻的喜悅。他的凌寒竟然主動吻自己……
眸光一瞬迷離,他抱著她緩緩往里面走去,挪步間,兩眼相對,唯有情意緩緩流動。
他緩緩放下她,傾身而至,傾瀉那一頭墨黑的發,瀉了一地的柔情。
青絲紛亂,情意不減,交錯盤絲。
她雙頰微紅,清眸明亮,青澀的動人。
他溫柔抽離她發髻間的珠花,修長的指輕輕***發隙間,指月復輕輕按摩她的發皮,一陣酥麻即刻蔓延至全身。
他溫柔的替她按摩,背靠著床榻,她靜靜躺在他的腿上。
她閉上眼楮享受頭上的舒逸,輕聲道︰「墨,你知道當年的事情嗎?」
「什麼事情?」他輕問,溫柔而滿足的看著她。
她想了想,道︰「我娘與你父皇母後之間的過去。」
他微微凝眉,似有些不願提及,「我知道的並不多,只知你娘她……與我母後曾是很好的姐妹,後來父皇娶了母後,就不怎麼來往了!」
「這樣嗎?」她疑惑。
「嗯!」他輕輕回答,片刻後,歉聲道︰「溫嫻雅是母後派去凌府的,凌大人無法拒絕,卻沒料到……會致使你娘她……」
她臉色微變,對南宮夢心里始終很復雜,但畢竟是娘,她即便埋怨,卻是不能由外人任意欺辱的。
「溫嫻雅……」她冷笑,「我自是不會放過她,但現在我一事要告訴你。」
他揚眉,「何事?」
她斂眸,想了想,方道︰「我想你放棄皇位,讓夏景逸登位!」
他手指一僵,臉色莫測難辨,半晌才低低道︰「為什麼?」
「我想你陪我去華冉國……遠離這里的一切!」她深知他一時半刻無法接受,遂細細說道︰「其實……我……不是這個時空的人!」
他驚異的看著她的青絲,不可置信,「凌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她緩緩起身,看著他,眸底一派堅定不移,「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夏青墨,我本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可是……我不知該如何告訴你,我究竟是千年前的夜璇璣,還是千年後的凌寒!」
夏青
墨不知所謂,愣愣的看著她,「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听不懂。」
凌寒輕笑︰「傻瓜,穿越時空只為與你相遇,你還不懂嗎?」
這下夏青墨更加不懂了,卻听明白了她字面上的意思,心里一陣喜悅,「真的嗎?」
她點頭,「起初,我便對你有些不同,卻不明白自己心意……直到……總之,現在我不想與你分開便是了!」
她不想告訴他,她記起了千年塵封的過往……
隨後在發另外兩張……時間估計要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