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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秦長安!你到底還對我隱瞞了什麼?!」
高靖秋勢若瘋狂,怒目皆張,憤怒的對著秦長老咆哮著!因為前所未有的憤怒,他居然直呼秦長老的名字,顫抖的手指,幾乎戳在秦長安的鼻子上。關勝、周雙全、陳姓金丹期修士,都聳拉著腦袋,站在旁邊。
在幾人的面前,安長老盤膝而坐,神色平靜。但是誰都能看得出來,他平靜的面目下,隱藏的是一副即將暴怒的火焰。他被從閉關中叫出來,居然得知關勝等人所做的事情,想要去救援易劍南和宋初雲,卻是已經遲了。
「血魔宗的人,你們可看的清楚,的確只有一名金丹期的修士追去?鳳萱兒也沒有回來嗎?」
安長老聲音平淡,但是從他身上傳來那屬于元嬰期的威壓,卻是讓做出這些事的關勝和秦長安心驚膽戰。听見他這麼說,于是秦長安立刻回道︰「是,我們看的分明,只有一名女性金丹期修士追去,其他人都被我們拖延住。」
「你放屁!」高靖秋怒吼道,「是他們沒有發現,等到發現時,已經追之不及了!若是易劍南有個三長兩短,姓秦的,我和你沒完!」
高靖秋說不出來的憤怒,做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哪怕就不提易劍南等人為陽關所做的貢獻,難道你周雙全看上同門的女修士,就可以如此肆無忌憚嗎?關于周雙全,高靖秋也明白,瑯邪劍派對他有特殊的用處,但是再任他如此胡作非為,肯定有身死道消的那一天!
「若是易劍南死在外面,那麼,秦長安你就給他陪葬吧!」
安長老開口道,他們三人,原本都是金丹期的修士,但是他卻是借著易劍南才得以頓悟,進而修成元嬰。現在易劍南若死在外面,他肯定得有所交代。可惜以他現在的身份,仍然不敢對周雙全做出什麼動作,否則就會引起瑯邪劍派和自己所在門派的大麻煩。
「你……」秦長老怒指安長老,他們兩人原本身份相當,他居然敢說讓自己給易劍南一命賠一命?只是他剛抬起手來,安長老揮手就散發出十多條黑色的絲線,將他徹底禁錮起來。兩人原本的實力,就相差很大,現在安長老進階之後,他更是連絲毫抵抗的力氣都沒有。
當然,若是他知道安長老會真正出手,也許還能撐上幾招,但是被擒,卻是他必然的命運。
「你們都祈禱他們會安然無恙吧,否則,在座的各位,肯定會有大麻煩!」安長老冷冷的說完,目光掃過關勝、周雙全,隨即轉身而去。若是他不進階元嬰期,也許就不會是今日的局面!安長老嘆口氣,該死的規矩!
……
「兩位倒是好大的膽子,不過你們卻是選錯了地方。」柳金蘭笑盈盈的說,「此處風景宜人,作為你們的葬身之處,倒也是相得益彰。如果你們肯乖乖束手就縛,那我還可以讓你們死的舒服些。如若不然,我一定要拘你們的魂魄,煉上十天十夜,才會讓你們……」
「殺!」
易劍南那里有時間听她這麼多的廢話,看到宋初雲雙劍齊出之後,他也是毫不猶豫,提起巨劍就對劈下去。同時左手一揚,將雷珠拋向柳金蘭的頭頂。
這雷珠有好幾種引爆的方式,易劍南選擇的是最簡單的一種,聲音控制。以他的力量,拋出這重不過三兩的雷珠,那當真是輕而易舉。隨著他的手動,就看見一條弧線,眨眼間雷珠就來到了柳金蘭的頭頂。
「爆!」
這個雷珠,只是一顆普通的五行雷珠,蘊含著火屬性的暴烈屬性。隨著易劍南高喊一聲,一聲霹靂,就在柳金蘭的身邊爆炸開來。
紅色的電光,四下里亂竄,柳金蘭在間不容發之際,飛遁出去,卻也是驚出一身冷汗。任何邪派的修士,都對雷電有著巨大的驚懼——哪怕就是正派的修士,被人劈上一下,也會受不住。只是相對來說,雷電對邪派修士,會造成更多的傷害。
這一個火紅色的雷電,根本沒有命中柳金蘭,但饒是如此,她卻也是驚怒不已,兩手一張,一團團的煞氣就從她周身上散發出來,然後開始彌漫在整個山谷中。這也就是她說兩人逃的位置不對的原因,這個山谷並不大,從外面看起來比較隱蔽,但是山谷內可以躲藏、逃遁的位置並不多。如果是她,肯定會挑選環境復雜的地形,那才有更多的機會逃走。
只是柳金蘭唯一卻想岔了一件事,那就是易劍南和宋初雲落下來,在這個山谷中,並不是打算借助山谷逃走,而是要在這里將她擊退——至少,也要讓她不能再如此輕易追殺上來。他們畢竟是兩個人,有個互相協助,柳金蘭她一個人,易劍南就不相信,她在受傷之後,還敢追的如此肆無忌憚——畢竟他們可是曾經殺過金丹期修士,他就不相信柳金蘭會不在乎這一點。
而只要離開她的視野里,憑借宋初雲對追蹤法術的理解,那血魔宗的弟子們,就別想再找到他們兩人。
這些事情,說來話長,但是在易劍南和宋初雲的心中,卻只是轉瞬間就明白過來。尤其是看到眼前的女人,在剛才落下來的時候,有那麼一絲猶豫,他們的信心就更加充足。
漫天的煞氣,很快就將整個山谷封鎖起來,宋初雲將自己用黑白兩色的法術防護的嚴嚴實實,但是易劍南,現在卻是對這種程度的煞氣,絲毫不受影響。等他提著巨劍,跳著落下的時候,柳金蘭的一把飛劍,也已經迎頭斬下。
利用飛劍糾纏住易劍南,柳金蘭雙手連動,急忙開始做法。她也是知道,想利用飛劍攻破易劍南的防御,進而將他殺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唯有法術,加上她金丹期的修士,才能將其徹底滅殺。但是,易劍南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做法,抬手就是一把飛刀、一顆雷珠,對著柳金蘭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