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附近的商業街,費宜鴻挨個詢問,幾乎不放過每一個行路的人。街道兩邊的店鋪,他也是生怕錯過一家,不厭其煩的進去跟店主攀談詢問,然後留下肖雨筠的玉照,並承諾找到她後一定重金酬謝。
汪安萱躲在她的白馬里,遠遠的跟蹤著費宜鴻。
好不容易盼來個周末,兩個人可以痛痛快快的聚在一起的,他卻說他有要事不能陪她。汪安萱本來已經快到了費家的豪宅,她胸有成竹的徑直來找他,不想卻吃了閉門羹,他能有什麼要事,比陪著未婚妻還重要嗎?
汪安萱憤然掉頭,不想卻偶然看到費宜鴻的車疾馳而過,心生疑慮的汪安萱悄然追隨其後。
汪安萱奇怪的看著遠處的費宜鴻,他在做什麼,這就是他所謂的重要的事嗎?
汪安萱想起費宜鴻的話︰「萱萱,這個婚禮我們彼此期盼已久,真的希望全天下的人一起來分享我們的幸福與快樂。」
他在做什麼?挨個的跟人陪笑,還發給他們卡片狀的東西,難道他把舉行婚禮的日期和地點印成簡單的婚貼,告知天下人即日去「共享」?難道這就是他說的婚禮當天送給我的驚喜?
汪安萱下車,悄悄跟在費宜鴻身後,費宜鴻正在進行他的宏大計劃,哪里會注意到她。
汪安萱看著大汗淋灕的未婚夫,掩飾不住心花怒放的幸福與激悅,她拐進一家冷飲店,買了幾支費宜鴻最最喜愛的女乃油冰激淋,悄悄跟上了他。
費宜鴻的眼楮被一雙女性的手突然蒙上,難道是蒼天不負有心人,他的誠意真的感動了上天。
「肖雨筠」他叫。
那雙溫潤的手變的有些冰涼與顫抖,費宜鴻用手去模。
「萱萱,你怎麼來了這里。」費宜鴻把她的手從眼楮上移開。
「這就是你所謂的重要的事嗎?」汪安萱從他手中奪過那沓子照片。
「費宜鴻,你從來沒有停止過找她嗎?」汪安萱眼里有淚水溢出。
「萱萱,難道你忘了女乃女乃唯一的請求了,女乃女乃喜歡她,誰也沒有辦法。」
「不要拿女乃女乃做擋箭牌,你也很喜歡她對嗎?你一直不能放下她對嗎?」汪安萱冷冷的說。
「萱萱,再有二十來天我們就要結婚了,不要再說這些無聊的話。」費宜鴻低吼。
汪安萱本來要將那些照片撕得粉碎,然後摔在他的臉上,瀟灑的揚長而去,她想起了爸爸的忠告。
汪安萱,不要沖動,不要任性,賭氣而走的結果可能會跟上次一樣,再忍忍,小不忍而亂大某,再有二十來天你就要做他的新娘了,賭氣的結果只會增加你們之間的不快,說不定還會把他拱手讓出。
汪安萱笑笑,把照片放回他手上,還有袋子里那幾支躺著的女乃油冰激淋。
「是我太沖動了,女乃女乃說過的話不能不去照做,沒什麼啦,我也是剛好路過,我走了,別忘了明天一起去挑選婚紗,還有,袋子里是你愛吃的冰激淋,小心中暑了,拜!」汪安萱頭也沒回的坐上她的白馬,驅車而去。
費宜鴻楞在了那里,這個汪安萱,他有些不認識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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