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宜鴻回到家時已經筋疲力盡了,他頹廢的倒在床上,今天又是一場徒勞無獲,且被汪安萱撞上了,他那滿大街尋人的傻樣,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臉紅。
都是那個姓肖的害的,走就走吧,連電話號碼也換掉了,一日夫妻還百日恩呢,何況做了那麼多天的「夫妻」呢,真是太無情了。
費宜鴻打開她的QQ,她的頭像還是黑黑的,他盯著她的頭像出神。
費宜鴻十指飛舞,在鍵盤上發泄︰「姓肖的,還不打算出現嗎?今天我又去你上次醉酒的那個酒吧等你了,我把你的照片發出了三百多份,不信沒有人踫不到你。姓肖的,你再不出現的話,我會雇人把你的照片發遍北京城,我要報警尋你,利用各種媒體尋你,現在的通訊這麼發達,我不信你會消失掉的。姓肖的,如果還不相信我的話,就去看看,你就知道我費宜鴻說的決非謊言縱听,等著瞧,再給你兩天時間,你就相信我的神通廣大了。」
費宜鴻揉揉太陽穴,頭痛欲裂的疼痛陣陣襲來,他也經常去做各種健身鍛煉,可長這麼大哪里經受過這等長時間的太陽暴曬、費盡唇舌。倒頭睡去,一夜連個夢的影子都沒見,更別說好夢連連了,除了頭疼就是頭疼。
汪安萱上樓來到他房間的時候,費宜鴻還沒起呢。
汪安萱不悅的坐在外間的沙發上等他,好久只見他半閉著眼,晃蕩著挪出了臥室。
「萱萱,對不起了,你看我這個樣子,怎麼有心情陪你去選婚紗。明天,明天好不好,公司的事情可以放放,明天一定陪你。」費宜鴻半歪在對面的沙發上。
「費宜鴻,你確信你不是在做樣子嗎?」汪安萱有些生氣了。
「萱萱」
「什麼時候起,我的費宜鴻開始學會了面不改色的撒起謊言來,是跟那個姓肖的學來的嗎?」
「萱萱,你模模我的額頭就知道了」
費宜鴻挪過去,把她的手附在自己的頭上,他有點兒燙的體溫傳在她的手心。
汪安萱皺了皺眉頭。
「找到她了嗎?」汪安萱故作平靜的問。
「還沒,不過快了,我找到了可以找到她的方法。」費宜鴻琥珀色的眼里發出令人費解的情愫。
「看來今天是去不成了,費宜鴻,我今天哪里也不想去,就在這里陪陪你行嗎?」
「當然」
「哦,你還是回房躺著好些,對了,你要不要看醫生。」
「不用了,好好休息一下就會沒事的。」
汪安萱扶他躺下,她附在他身邊。
「費宜鴻,我好喜歡身邊有你的味道,我們的婚禮會如期舉行嗎?」
「那是自然,我們十多年的情感經營,不就是盼著這一天的來臨嗎。」
「結婚後,我們搬離這里好不好?」
「為什麼?」費宜鴻問。
「肖雨筠回來後,我不希望我們每天看到她。」
「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她」
費宜鴻悵然,頭疼似乎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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