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秘書惱羞成怒,一下子扯開了肖雨筠外衣所有的扣子,露出粉色的毛衣,她的胸脯上下劇烈的起伏著。想要掙扎,似乎毫無力氣,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冬天就是惱人,穿的里三層外三層的,壞人興致,姜秘書惱怒的想。
他扒掉她的外衣,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後抓住她毛衣的底部,向上面月兌。
「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肖雨筠眼里滿是淚水。
她的哀求,她的淚水讓她看起來更加的楚楚可憐、嫵媚動人,姜秘書哪里听得進去,又一道防線被攻破,他狠狠的把她的那件粉色毛衣摔在地上。
肖雨筠不知是被驚嚇的,還是凍的,她在沙發里瑟瑟發抖,上身只穿著一件花蕾邊的絲質貼身衣。姜秘書的瞳孔早已放的大大的,她的胸部發育的很好,飽滿而挺拔。
費宜鴻,你在哪里,快來救我!肖雨筠流著淚水默念著。
她似乎听到有門的響動,像是看到了希望的亮光,門口斜倚著的卻是汪安萱。
她正滿足的看著她的掙扎,她的哀求,她的無助,她的屈辱,而這一切都令汪安萱的眼楮感到愉悅與滿足。
「救救我!」肖雨筠哀求汪安萱。
汪安萱笑看著他們,一動也不動。
姜秘書費盡了吃女乃的力氣,終于扯開了她的皮帶,猛回頭卻看到了汪安萱。
「你站在這里做什麼?要不要一起來,不過你哪里有她更新鮮。」姜秘書壞笑著說。
汪安萱憤憤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了。
「救救我!萱萱,我其實是你的妹妹啊。」肖雨筠看到她就要走開了,絕望的大叫。
汪安萱像是被蜂蟄了一下,妹妹?她說什麼,什麼妹妹?我是汪家的獨女,哪里有什麼妹妹。
「我們是同父異母的親生姊妹啊,我的媽媽就是當年的肖雨琴。你問問汪伯伯,他早已知道我是他的親生女兒,為了你,他還央求我去國外留學,這一切都是真的,你這樣做,你會後悔的。」肖雨筠大叫。
汪安萱眼前閃現出一幅幅畫面,十歲左右的她像是一只快樂的蝴蝶,什麼時候她卻迷上了課外書,而爸爸哪里似乎有很多各種各樣的書籍。可是爸爸從來不讓她亂動他的東西,她像只小鬼魅般的溜進去,好奇的翻那些書籍,卻意外的翻到了一些女人的照片,還有跟爸爸的合影。她悄悄的把那些照片拿給媽媽看時,媽媽的臉都變綠了,是夜媽媽跟爸爸關在房間里激烈的爭吵了一宿……
汪安萱看了肖雨筠一眼,還是快步走出了房門,肖雨筠絕望的大哭起來。
汪安萱無力的把身子貼在牆壁上,她拼命的搜索照片上那個女人的模樣,可是,記憶里竟是一片空白,她似乎什麼也記不起來。那個女人就是肖雨琴麼?她怎麼跟爸爸會有個女兒?他們還在暗中來往麼?汪安萱感到腦海里一片混亂。
她猶豫著撥通了汪筠昊的電話。
「萱萱啊,有什麼事嗎?」汪筠昊迷迷糊糊的問
「肖雨琴是誰?」
汪安萱平靜的聲音讓汪筠昊嚇了一跳,他清醒的折起身。
「呵呵,萱萱,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汪安萱已經知道了答案︰「沒什麼,爸爸晚安。」
汪筠昊看了一下時間,已經零點過一分了,這讓他有種不安。
……
「我們是同父異母
的親生姊妹啊,汪伯伯為了你,他還央求我去國外留學,這一切都是真的,你這樣做,你會後悔的。」
汪安萱耳邊又回響起肖雨筠的哀求聲。
「妹妹」「妹妹」「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
那是一種來自骨髓里的召喚,使她不由的返回身,重新打開房間的門,她看到禽獸不如的姜秘書,已經退掉了肖雨筠的褲子……汪安萱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屈辱,她憤恨的大叫道「住手!」
烈火焚燒著的姜秘書哪里听得她的號令,他只顧扯她的內衣。
汪安萱一個箭步上前,拽住了姜秘書的頭發向後拖,惱羞成怒的他一轉身飛出一腳,只見汪安萱捂著月復部坐在了地上,有殷紅的血跡順著她潔白的褲滲透出來。
「萱萱,你怎麼了?」肖雨筠大叫。
「你,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汪安萱昏迷了過去
姜秘書也愣在了那里。
樓下隱約傳來警車的聲音,姜秘書哪里管汪安萱的死活,早已溜之大吉了。
肖雨筠慌忙穿好衣服,撲過來︰「萱萱,你要挺住啊。」
一種血濃于水的親情,讓肖雨筠忘掉了汪安萱對她的所有的殘酷,她的眼里滿是擔心的淚水。
不知哪里來的力氣,肖雨筠竟然抱起了消瘦的汪安萱,她一邊向外沖著,一邊焦急的叫她︰「萱萱,堅強一點兒,會沒事的,你要挺住啊。」
……
「把好所有的通道,一個也不能放走。」
任俊馳帶著兩名民警徑直向樓上沖,他被眼前的景象呆住了,只見肖雨筠懷里奮力的抱著汪安萱從樓上下來,汪安萱像是奄奄一息的樣子。
她見到任俊馳,像是見到了救星︰「快,快把她送向醫院。」
任俊馳跑上來,疑惑的接過她懷中的汪安萱。
只听肖雨筠焦急的叫道︰「警察哥哥,求求您,用用您的車子,快把她送向醫院。」
任俊馳一邊抱著汪安萱向外沖,一邊疑惑的想,怪了,要受傷也應該是肖雨筠才是,怎麼汪安萱成了這個樣子了。
警車呼叫著在馬路上飛馳,任俊馳眼里有一百個疑問,卻不好開口,肖雨筠不停的安慰汪安萱︰「就要到了,堅持住啊,一定要堅持住!你會沒事的!堅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