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中搖曳的百合 葉落長安(2)

作者 ︰ 安徒街上我在想你

()看著煙兒圓滾滾的小身在在自己面前不停地跳動著,心里暖暖的。

作為一個女人,柯佩覺得自己已經是很幸福了。

有愛自己疼自己的丈夫。他們說,男人愛你,你只是一個女人,因為是女人,而當一個男人開始珍惜你的時候,你就是公主了。那麼,柯佩一定就是公主了,他是秦倦用盡一生去真愛的公主。

又活潑可愛的小女兒。都說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而煙兒的聰慧又是眾所周知的。

雖然爸爸媽媽不在了,自己愛的玉兒也沒了,可是公公婆婆對自己想是親生女兒一樣,讓自己還是有這家一樣的溫暖。

生了小煙兒自己的身材依舊火辣沒有走形。

秦倦又是那麼的能干。

……

那麼柯佩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煙兒一雙桃花眼滴溜溜的轉著,看著沉思中媽媽。

好奇!!

媽媽,這是怎了?

但是這麼小的煙兒就懂得自己去想這個問題,而不是問出來。

看著媽媽呆著呆著就笑了。

煙兒也跟著咯咯咯的笑了。

柯佩俯身抱住煙兒,不停地抓著煙兒的咯吱窩,煙兒櫻桃小口中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空曠的原野上充斥的只是一對平凡母女的笑聲。

回來的路上,煙兒懶得不想走,一直扯著柯佩的衣襟,被扯得不舒服,柯佩知道小丫頭的伎倆,自然是累了,早都沒有了剛剛來時的好興致,想要自己把她抱回去。

但是還是假做什麼都不清楚。依舊向前走著。

煙兒就著急了。

看著天色一點一點的變黑,腳下的路卻是一點都不見減,煙兒有些懊惱了,撅著小嘴兒,眼楮不停的轉著。

突然,小丫頭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柯佩直覺身後什麼都沒了。

驚的回頭呀了一聲,被眼前的一切嚇到了。

煙兒趴在地上依依呀呀呀的哭著。

這個時候,柯佩已經顧不了這丫頭是不是在玩什麼小伎倆,是自己真的著急了。

忙過去抱著煙兒,一陣安撫嬌哄。

大家的時候背上的煙兒已經酣然入睡了。

柯佩看著可愛的小煙兒,輕輕的在他額頭吻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

已經出門了,這才想起,剛剛天有些黑,自己還沒怎麼注意這丫頭有沒有受傷,然後就返回去幫煙兒檢查。

這一看,真的讓柯佩難過起來。

煙兒受傷了。

蓮藕一樣嬌女敕的手臂被蹭傷了,秋衣也被染紅了。

難怪這丫頭一路上哼哼唧唧的,知道快到家的時候的才睡著了。

柯佩心疼的吻著煙兒的小臉蛋兒,腸子都悔青了。

要是自己沒有和煙兒計較,他不想走的時候,自己就背著她的話,煙兒就不會被摔倒了,也不會受傷了。

柯佩幫煙兒掖好被子,就出去找家庭藥箱了。

婆婆看著柯佩在那里翻箱倒櫃的找些什麼,好奇的問柯佩這才知道小孫女兒受傷了。

只是婆婆並不著急,告訴柯佩說,沒什麼,過兩天就好了,讓它自動好了吧。

柯佩心里還擔心著煙兒,那里听得進去。

婆婆就只好苦口婆心的說教了。

其實,在農村的孩子沒有城里的小孩兒那麼嬌氣,有點小傷的就不得了了。通常情況下,忙碌的大人是沒有時間管他們的。他們身上的小傷小病的都是自愈的。

而在以後的生活當中,農村的小孩兒體質是要比城市小孩兒的體質好很多,更加能夠適應社會,適應生活。

其實,這就是免疫。因為經歷多了,糾纏了免疫抗體,再一次遇見類似的就不用怕了。

一則新聞上曾經報道過,一名男子因為感冒不好,長期服用抗生素,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又換了感冒。感冒嗎?對于很多人來說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根被算不了什麼的。然後他就死掉了。因為他長期使用抗生素導致一般的藥物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作用。

類似的事情還有那個和蒸餾水長大因為引用自來水中毒死亡的小孩兒。

其實,小孩子,就是要好好的鍛煉,讓他去面臨各種各樣的環境,他才能夠更加好的快的去適應這個社會。

然而,婆婆的說教,柯佩並沒有听,只是自己去跟小煙兒上藥了。結果小煙兒痛的哇哇大哭。

婆婆也只是無奈的看著。

柯佩只得在那里哄著煙兒了。

這時候秦倦來電話了。

柯佩慌忙的接了電話。

這邊還沒說話呢?煙兒的哭聲就壓過了一切。秦倦嚇了一跳,不停地問柯佩到底怎麼了?

柯佩不得不一邊安撫煙兒一點跟秦倦解釋著,可是忙慘了。

誰知道這丫頭一把住過電話,對著電話就是一陣哭,哭完了才開始控訴媽媽的不公。

爸爸……爸爸……媽媽……媽媽……欺負煙兒……欺負煙兒……爸爸……回來揍媽媽……爸爸,你快回來……

柯佩無奈的看著煙兒在那里嘰里呱啦的說著。

等煙兒睡了,秦倦才和柯佩打電話。

秦倦還在那里不住的促狹柯佩,搞得柯佩有些郁悶。

氣是舍不得灑在煙兒的身上,那麼秦倦自然就成了出氣筒。

晨光微微的打在床上的時候,柯佩揉揉惺忪的睡眼,趴在枕頭上饒有興致的看著枕邊的煙兒。

白淨粉女敕的臉上還掛著兩條淚痕,心疼的用指月復輕輕的在上面刮著,又想起了昨晚那個控訴自己時哭的撕心裂肺的小孩兒,已經得到爸爸幫助時的興奮,柯佩心里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了。

醒來了很久,依舊沒有听見家里有動靜,柯佩知道婆婆公公他們一定都是去下地了,家里有只剩下自己和煙兒了。z這個時候自己肚子已經開始叫了。

柯佩穿好衣服匆匆的梳洗了就進廚房忙忙活了。

其實柯佩也不是懶,。只是婆婆總是怕自己不習慣,怕委屈了柯佩不讓柯佩進廚房。

做著飯,柯佩就想了自己做女兒時候的樣子。

很早的時候,爸爸媽媽不在家,自己要天天起來幫妹妹準備早餐,然後兩個日坐在桌子上吃。

有時候覺得家里太冷清了,柯佩會故意多擺兩雙筷子,假裝爸爸媽媽也在家。

婆婆看著家里有動靜了,嚇得直往里屋跑。

看見柯佩的時候,婆婆先是一愣,然後笑了,回頭對門外喊道,老頭子,你兒媳婦今天做飯。

門外的公公哎了一聲,算是回應了。

這樣一來反倒吧柯佩搞得有些尷尬了。

是啊,自己回來已經這麼久了,還真的很少會為家里做些什麼。秦倦在家的時候自己覺得那沒什麼,秦倦寵著自己。可是現在呢?秦倦不在家,那麼他們娘兩個在家里吃住自然是要做些什麼。

婆婆洗了手之後換了身衣服就鑽進了廚房幫著柯佩一起忙活了。

吃飯的時候,煙兒終于醒了。

煙兒似乎和爺爺的感情相當的好。總是圍在爺爺的旁邊听他叫以前的一些事情,像是什麼戰爭土匪的。柯佩自己听的都覺得頭大,可是煙兒似乎很喜歡的樣子。坐在爺爺的腿上,听著就听著,是不是還插兩句嘴。

看著這爺倆融洽的樣子,柯佩還是很開心的。

真的希望煙兒可以擁有一個美麗的童年,像玉兒一樣。

婆婆看著媳婦兒在發呆,輕輕的喚了聲。佩佩啊。

柯佩回頭沖婆婆笑了笑。

煙兒好像很喜歡爸爸。

婆婆像是自己被夸了一樣,顯得很開心,那是,別看你爸爸話不多,但是他還是很討孩子喜歡的。

柯佩進去拿湯,婆婆就去喊他們吃飯了。

飯桌上,煙兒還是樂此不疲的在那里問東問西的,爺爺自然是一一做解。

樂的柯佩婆婆合不攏嘴。

柯佩給煙兒夾了口才菜,來,乖,吃飯!

只是顯然這丫頭記仇,很是輕易地別過臉,看著爺爺撒嬌道,爺爺,我要那個。

爺爺自然是喜歡小孫女兒對自己撒嬌了。

夾了一筷子放到煙兒的小碗里,笑呵呵的問,寶貝兒,還要什麼?

柯佩尷尬的筷子僵在空中。

還真沒想到這丫頭會和自己置氣。

婆婆看著糾結,又不好打擾那爺倆兒,笑著對柯佩說,佩佩啊,你怎麼婆婆愛吃這個。

見婆婆給自己台基下,柯佩自然是尷尬的把菜放到了婆婆的碗里。

但是這件事是真的打擊到柯佩了。

整頓飯,柯佩都是食之無味的。

吃完飯,本來是打算喊住煙兒的,誰知她嗖的一下就跑開了。

柯佩只好郁悶的和婆婆收拾著桌子。

佩佩啊。

恩?

不高興啊?

沒有。

你想騙我啊?

沒……

好了,別和小孩子計較了,小孩子他玩著玩著就會回來,忘記他還和你生氣呢。

是嗎?

你不是也做過小孩兒嘛?怎麼會不清楚呢?

恩。

所以說嘛,別悶悶不樂的。

恩。

佩佩啊,小孩子這個年齡都貪玩兒,但有都不會惹什麼事兒,你也別太管著他,隨他去吧,玩累了自然會回來的。否則他也只有惹你生氣的份兒。

知道了,媽媽。

知道就好,看著今天的樣兒。

媽媽。

怎麼?

秦倦小時候淘氣嘛?

恩……讓我想想……挺淘的,不過呢?我們一直對他很寬松,他也懂事兒,不用我們操心的。

……

還沒收拾完的時候,就听見了門外一陣喧鬧聲。

煙兒尖著嗓子在叫爸爸爸爸啊啊啊啊的。

顯然是很激動的。

柯佩欠著身子想要探出去,見婆婆在,有不好意思。

婆婆是看出媳婦兒的心思,推了他一把,去吧。

柯佩看了婆婆一眼,笑了笑就出去了。

看著媳婦出去的樣子,婆婆笑了。

出門就看見,秦倦一首提著自己的包,一手抱著煙兒,似乎還在說些什麼,小丫頭小的咯咯咯的,像個小鴨子。

秦倦見柯佩在門口站著,停止了逗煙兒,沖著柯佩溫柔的笑著。

柯佩亦是。

玩著爸爸帶回來的玩具,煙兒是徹底忘了自己還在和媽媽生氣的事情。

抱著爸爸送自己的玩具在媽媽面前一陣炫耀。然後又跑了出去。

秦倦著柯佩溫存著。

柯佩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給秦倦抱著。

一陣暖流襲上心頭。

是幸福吧!

秦倦把腦袋放在柯佩的肩上,輕輕的在柯佩的脖子處摩擦著。

柯佩脖子一陣酥癢,伸手要去拿開秦倦的手。

不想小手也被秦倦擒住了,柯佩掙扎不掉,假嗔道,秦倦!

秦倦只是嘻嘻哈哈哈的,也不動,也不放開柯佩的手。

秦倦負在柯佩的耳邊咬耳朵,怕什麼,煙兒又不在。

柯佩臉一紅,想要再掙扎,整個身子已經落入了秦倦的懷中。

秦倦將柯佩打橫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緊緊地擁著,溫情的看著柯佩。

我想你了,所以就回來了。

雖然已經夫妻這麼久了,听到這些話柯佩還是不免臉紅了。

秦倦騰開一只手輕輕的在柯佩的身上游走著。

隔著衣服,柯佩的身上有一種烈火燃燒的感覺。

柯佩申吟著,倦,不要……不要……

秦倦卻並不理會,倒像是柯佩的申吟更加鼓勵了他一樣。

他游走在柯佩身上的手頓時一用力,柯佩驚愕的看著秦倦的那一瞬間,秦倦一用力,自己倒下去的同時也把柯佩帶了下去,待柯佩明白過來,整個人已經趴在了秦倦的身上。秦倦笑盈盈的看著柯佩,柯佩生氣的揮舞粉拳,只是不負所料的落入了秦倦的掌心。

夕陽似乎永遠是美麗的。

煙兒不知道和爺爺去哪里玩了。

婆婆讓秦倦帶著柯佩出去玩。

兩個人手牽著手靜靜的走在夕陽下。

路邊的花花草草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更加的嫵媚。

夕陽下的人兒也是另一番妖嬈。

秦倦一路上說著自己小時候發生的一些事情。

秦倦自己是有些難為情,倒是柯佩自己倒笑的沒了形象可言。

秦倦一急就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柯佩不滿的看著秦倦。

一雙大眼楮直勾勾的盯著秦倦,仿佛在問,秦倦,你想干嘛?

秦倦意識到自己的失誤,忙賠上笑臉,對不起啦!

看著秦倦憨態可掬的樣子,柯佩臉上的陰雲慢慢的散了。

秦倦自己心里都捏了冷汗。

回家的時候,還沒進門,就听見煙兒在那里哇哇啦啦啦的哭著。

原來是煙兒和爺爺回來高興的去找爸爸媽媽,結果沒找到,女乃女乃和他開玩笑說是他們不要煙兒了,自己走了。煙兒信了,在那里不停地哭著。怎麼都哄不下來了。

看著煙兒的樣子,柯佩笑了,秦倦也是。

秦倦喊了一聲煙兒,煙兒抬頭靜靜地看著一眼,確認是爸爸的時候就一下子撲進了爸爸的懷里。

哽咽的都說不出話了。

爸爸……爸爸……煙兒……煙兒……以後乖乖的……乖乖的……爸爸不要……扔下煙兒……不要……不要扔下煙兒……

柯佩在一旁笑著抹掉煙兒臉上的淚水。

小孩子,都是沒有安全感的。總是會想著,自己信賴的人會不會有一天不愛自己了。然後就把自己拋棄了。但是這煙兒也未免太過敏感了吧。

難道真的就是因為那

一句惠極必傷。

真的還是想煙兒愚笨一點,這樣他也開心一點兒。

也已經深了,煙兒也已經睡著了。

可是柯佩怎麼也睡不著了。

秦倦。

哎。

你說煙兒會不會太聰明了?

這話說得,聰明不一定就是好事。你看我們玉兒……

好了,佩佩,別想了,她的路要她自己走,我們想再多也沒有用的。

秦倦,你听過那句話嗎?

什麼?

惠極必傷……

情深不壽。

對就是這句。

怎麼了?

你不明白嗎?????

當初玉兒就是因為把什麼事情都看得那麼懂,那麼清晰,有鑽了牛角尖兒,才會把自己逼上絕路的。

你說什麼,他不是因為生病麼?

她是我妹妹,看著她長大的,我又怎麼會不清楚,不說只是怕媽媽擔心。????、

那個時候,我剛上大學,那一次其實玉兒的手術時很成功的,醫生說只要控制好情緒就不會有事情。然而這丫頭恐怕只是那個命,後來一再的鑽牛角尖兒,而且怎麼說都不听,還談了場揪心的戀愛,再加上他去了高原,自然也就難逃舊疾復發的命運了。

怎麼會這樣呢?

其實你應該見過他的,她給人就是一種苦情的感覺,一直都是那樣子,我自己也沒辦法,也給他說過她的病是心病,如果性子不該,遲早會因為那個送命,只是她太固執了。也可能是因為骨子里的某些東西是無法改變的。而你知道嗎?煙兒還玉兒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出來的。如果不是玉兒不在了,你們肯定會以為煙兒的玉兒的孩子。

你是擔心……煙兒步玉兒的後塵……

是……

別庸人自擾了。

我也想我只是在庸人自擾,可是……

好了,沒事的,不會有事的。你不也說了玉兒的病是先天的,而煙兒的健康的,所以你還擔心什麼呢?

秦倦,我好怕。

不會有事的,我會一直陪在你們身邊,就算是有事,那個人也是我,我決不允許那個人是你或者煙兒。

倦,不要這麼說。

》????

誰都不可以有事,我們都要好好的,一定。

恩,為了煙兒和你,我們都要好好的。

柯佩做了一個夢——

玉兒回來了,坐在煙兒的面前。

一樣的桃花含情目,蒼白淒楚的臉……

煙兒在一旁玩著。

玉兒看著柯佩不停地訴說著。

姐姐,煙兒不是你們的孩子,所以我要帶走她,總有一天。因為煙兒不是世間的孩子。他只是一個誤入塵世的的星辰,像我一樣,不該在這個世上存在。這個世上是不配承載我們的。所以,姐姐,我必須帶她走,你不可以阻止我。

然後玉兒回頭問煙兒,小丫頭,你願意和小姨一起走嗎?

煙兒抬起頭,一雙桃花眼笑意盎然的說,我願意。

柯佩著急了,玉兒,你不能這樣,我知道你害怕,你寂寞,可是你有爸爸媽媽,還有……而我只有小煙兒了,你不可以帶走他的。你帶走了她,你讓姐姐怎麼辦?

姐姐,你不要執迷了,我也是為你著想,長痛不如短痛。現在失去煙兒,你只會難過幾年。可是等他承成人了,你在失去她,你的傷痛將是一生一世。姐姐。你讓我又怎麼忍心看你那樣長久的痛苦下去。此生你已經很苦了。

不,玉兒,我不苦,你也不要帶走她。不要……

姐姐,就是你恨我也沒關心,因為我沒辦法看著你半生甚至是一生的痛苦。

最後只好眼睜睜的看著玉兒帶走了她心愛的煙兒。

看著他們消失的身影,柯佩無力的癱在了地上。

當柯佩從夢中驚醒的時候,秦倦默默的看著她,柔聲道,怎麼?做惡夢了?

柯佩輕輕的點點頭,一點都不想說話。

秦倦溫柔的拍著柯佩的額頭笑道,沒事了,都過去了。

柯佩點點頭,靠在秦倦的懷里,呆呆的想著夢里的事情。

突然想到了煙兒,忙問秦倦,煙兒呢?

秦倦笑道,你忘了在媽媽那里。

柯佩要起身看煙兒,不行,我去看看他。

秦倦抱住柯佩,搖著頭,不要這樣,他們都睡著了,別大半夜的折騰了。

柯佩驚愕的看著秦倦,真想不到秦倦會這樣說話。

秦倦輕輕的撫著柯佩,待他的身子一點點的柔軟下來。

佩佩,我知道,你的憂心,對女兒的擔心,我也知道你夢見了玉兒,可是,那只是一個夢,不要讓他破壞了。嗯?

嗯。

柯佩有何嘗不知道秦倦說的都是真的呢。這只是一個夢。

柯佩都開始懷疑自己了,以前那個堅毅干練的女孩子哪里去了,怎麼成了母親之後變得這麼拖泥帶水了。

是啊,以前是他柯佩一個人做什麼事情可以做到背水一戰,什麼都不用考慮,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有了秦倦,有了煙兒,做什麼事情都不得不把他們考慮進去了。

他們說,女孩兒的心是完整的,當女孩兒變成女人的時候,他的心就不再完整,甚至是沒有屬于自己的了因為分給了丈夫和孩子。

這就是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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