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寧紅衣倏地站起身,卻沒想到緊接著就是一陣暈眩,腦袋轟的炸開了鍋,房間里的景物成了花花綠綠一片,所有的感官都混崤不清……幾乎是同時,她雙腿發軟跌回浴筒中,再也沒能堅持住向來的處亂不驚。
「公子?是否有吩咐?」寢房外傳來蘭聲詢問的聲音,顯然,听到了她的驚呼聲。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極力壓制下怦怦亂跳的心髒,「沒事,剛不小心滑了一下。」
水下,她握緊著拳頭,秉著呼吸忍下心里的戰栗,低語「非禮勿視,尊駕你可以現身了。」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溫熱的氣息時有時無地撲掃在她身後的頸項上。
伴著慵懶低沉的嗓音,繚繞著漫不經心的蠱惑,和讓人暈眩的魔音,低低沉沉在她的身後縈繞不絕,一字一句敲在她的心口上。
是他!這魔音前世曾是她的天籟。
原以為可以選擇擦肩而過,原來三生石上刻下的孽緣,既使是另一種身份,還會有另一種的遇見和糾纏。
第一次見,其實她對他這張臉孔印象不深。
那是室友邀她參加一個聚會。
去了,方知道是到了一個私人會所。
宴中,看到很多時常在電視,財經報道上才能見到的人。
她感覺到這次聚會的不簡單,本想早早離去。
誰知喝了杯果汁後,身體有了異狀。
她並不傻,馬上趁著一絲的清明借口去洗手間。
朦朧間,她竟闖進了男賓部。
後來,那段記憶她甚至想不起來,到她神智有了最後一分清明時,她看到自已已近全果。
跨在自已身上的是個西裝楚楚,衣裳毫不凌亂的男人,居高臨下俯視自已。
她身體燥熱得歷害,幻意朦朧,看不清他的臉,但那人的眼卻如碎了星辰一般,曜光灼灼。
她被幻了一下,用力眨了一下眼笑。
那笑應該很白痴。
但那人很快回以一笑,象是譏諷。
她神智又被拉回幾寸,她得自救。
那男人開始攻城掠地,但只限于手,他的唇離她很遠,甚至她都感覺不到他的呼吸。
她笑了,這是狎玩。
她在他身下,不過是一個有生命的。
掉了淚,靜靜地看著他。
他停了下來,眼楮很冷,象碎冰,聲音更冷,「出來混,裝什麼?」
淚掉得更歡,笑卻帶著幾分瘋狂,用全身的力氣擠出一句,「先生,我有愛滋病。」
之後發生什麼她全然不記得,唯幸第二日發現自已身上並沒有被男子侵襲過的痕跡。
後來再次遇見時,她方看清了那張巔倒眾生的臉。
還知道了他的名字---左奕昀。
這一輪回的相會,又是如此。
她依然身無寸縷,而他卻衣冠楚楚。
但,這一世的情緣就由她來撥動。
她小心奕奕地轉過身軀,花瓣糾纏著黑發飄浮在粉白的胸口,若隱若現的妖嬈隨著宮燈的粼粼燭光輕輕跳動著。
她滿意地看到,他的咽喉處上下滾動一下,他的呼吸瞬間變得緊窒,雖然只是一剎那。
笑,從她的唇角慢慢綻放,直至她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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