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愛可以預存 脫軌的心找不到軌道

作者 ︰ 易感

可桔有些忐忑地走出宿舍大門,昏黃中,江帆雙手插在褲袋,正一臉陰郁地看著她。可桔一臉愕然,有些心虛地低下頭,對江帆,她有說不完的抱歉。

「你怎麼來了?」可桔低聲問。

「我女朋友一聲不吭就消失了,你說我該不該來找?」江帆譏諷地反問。

可桔心一顫,抬頭望向他,他除了形容有些消瘦憔悴外,似乎並無不同,但他的言詞變得尖銳,不再含蓄包容。

「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吧!」可桔看到有幾個人在門口好奇地探頭探腦,便對江帆說。

江帆無異議地點頭,跟著可桔走。

這里接近市郊,並沒多少地方可以選擇,可桔只能帶著他往公園走。

兩人面對面坐在涼亭里的石凳上,江帆定定看著她,似乎沒開口的打算。可桔局促不安地握著手,他來得太突然,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但這種沉默不能一直延續下去,不然兩人有可能枯坐到天亮。可桔咽了口水決定先打破沉默,「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我問沈耿輝的。」江帆的聲音如夜風,涼颼颼的。可桔打了個顫,因為穿著短袖,竟覺得有點冷,雙手輕輕摩挲著手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是「哦」了一聲。

江帆下意識地想月兌下外套給她披上,卻突然頓了一頓,停下了動作,只是看著她,半晌後說︰「我們之間,你想怎麼樣?」他已經厭倦了這種曖昧不清,若即若離的關系。

開門見山的問話讓可桔措手不及,她表情一僵,睜大眼看著江帆,囁嚅著說不出話。

她眼中的掙扎與猶豫激怒了江帆,他突地站起來,越過石桌湊到可桔面前,嘶吼著︰「我到底是哪點比不上林寒?不夠他愛你嗎?他如果愛你就不會是別人的未婚夫。還是就因為我認識你沒他久?」

可桔嚇了一跳,身體下意識地往後仰,拉開與江帆那張略微猙獰的臉的距離,雙唇抖著。他都知道了,她對林寒的感情,終究沒瞞過他。「江……帆,我和林寒……」

「不要說你和林寒,你應該跟我的。」江帆抓住可桔的手,沉聲問道︰「你到底把我當什麼?寂寞時排遣的對象?還是應付家人的擋箭牌?」

面對江帆咄咄逼人的質問,可桔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她從來沒這麼想的,她真的很努力地想跟他一直走下去。可是,她月兌軌的心回不到原來的軌道,她不想的。

她怔怔地望著痛苦的江帆,默默掉著淚。她最不想傷害的人,還是因為她而受傷了。

「為了你,我放棄了公司派我到國外做行政總裁的機會;為了你,我收起了自己的高傲自負。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嗎?一走了之,讓我成為眾人的笑柄,甚至連句解釋的話都沒有。」她的沉默讓江帆更光火,那讓他感覺自己像個無理取鬧的瘋子,「不會把你讓給林寒的,你是我的……」

憤怒和恐懼讓他失去了理智,他攫著可桔頭,俯下頭發狠般地吻著她的唇。可桔嚇傻了,唇瓣上傳來啃咬的刺痛,她擺著頭掙扎著,可頭被江帆的大手固定著,想推開他,手也被他緊緊地鉗著。

江帆似乎想報復她加注在他身上的痛苦,瘋狂地想將她撕碎一般。她掙月兌不開,只能任由屈辱害怕的淚水淌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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