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感人,為了給心愛的人一把剪刀,竟然要親自去學,親自動手。」旁邊一個圍觀的婦人感動道。
金打鐵卻是一搖頭,道︰「我不信,此事絕不可能這麼簡單。」
清兒道︰「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只是你想的太復雜了。」
金打鐵內心擔憂的卻是楊咩咩的失蹤,他認定郭懷奇是一個高手,才能無聲無息的把清兒的錢包放到自己的腰間。而同時能在一眨間的功夫就把楊咩咩從自己的眼皮底下擄走,所以他決定這些不能這麼就完了,不管如何都要報官。心中拿定了主意,金打鐵道︰「不管簡單復雜,這事都要報官,讓州府大人來斷定。」
有那認定金打鐵作賊的人在一旁起哄道︰「姑娘,這事就報官,讓席大人揭露這人丑陋的真面目。」
金打鐵認定自己沒做見不得人的事,大聲道︰「身正不怕影子歪,就看看到底誰的真面目是丑陋的。」
清兒與那席子平也是熟悉的。心中也不懼,道︰「一會見官時,各位叔叔嬸嬸可要給小女子作主。」
正這廂,郭懷奇卻回來了,問道︰「怎麼了,鬧著要見官?」
清兒見郭懷奇回來了,一臉淒楚的撲上去,也不說話。兩人心有靈犀,自不用言語,郭懷奇已然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金打鐵卻指著郭懷奇道︰「對,就是他,剛才吵著要給我拜師。」心中卻也奇怪,郭懷奇怎麼回了來,難道真的是賊膽包天麼?
卻听有人道︰「拜師,你知道這人是誰麼?」
「是誰?」金打鐵隨口問道,難不成這人還是黑道中的大人物不成?
「這是本縣郭縣令郭大人,瞧你這眼神,還是秦州人!」
「啊,郭縣令?」金打鐵這才回過神來,可是怎麼也認不出眼前這少年哪點像縣令了。
郭懷奇來秦州數年,雖然不曾坐在衙門里斷案,但風流韻事卻沒少在秦州百姓耳中流傳。這百姓每日里除了耕作忙碌以外,每日的生活調料大多就是三五成群坐在一起,東拉西扯說些八卦閑事來听。
只可憐金打鐵習慣一個人的生活,除了專研打鐵以外,很少過問其他事兒,不識郭懷奇真面目也在常理之中。
郭懷奇卻是彬彬有禮道︰「小可郭懷奇拜見師父,且看徒弟在城北當鋪給你老人家挑選的翡翠指環可中意?」
金打鐵看著郭懷奇手中的指環,心道難道我真的誤解他了?這城西到城北距離也不近,算起來方才這段時間剛好差不多,加上要挑選的時候,這一去一來還得跑著來。可如果他是一個高手,這時間又得另算了。可如果他真的去買這禮物了,那自己的徒弟楊咩咩又去了哪呢?他不可能拋下他師父不管啊,而且這會這麼大動靜也沒現身?
金打鐵一時間之間只覺得腦袋都變大了,只怪平時太過閑散,不曾多動腦思考一些復雜的問題,這會兒腦子有點不夠用了。此時也不接那禮物,只是問道︰「你想學這打鐵的技術為的又是什麼呢?」
郭懷奇望向清兒,一臉誠懇道︰「為了給一個女孩打一把漂亮的剪子。」
金打鐵雖然覺得這一切是真實的,可又覺得這是一個陰謀,又問道︰「老實說,她的錢包怎麼到我腰上的?」話一出口,又覺得自己像個蠢豬一樣,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
郭懷奇卻是一臉奇怪,問道︰「錢包,誰的錢包?」
清兒道︰「我不想讓你學打鐵,所以私自作主想讓這位大叔給我打一把,誰知給他錢的時候,他就把我錢包給奪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