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藝,僅僅在意的是陸恩銘。
何家樓下,陸恩銘的車子就停在單元樓口。
恩銘連續忙了兩天兩夜,覺都沒有睡,就是為了盡快見到心愛的人兒。可是,一連三通電話都沒打通。擔心,焦慮
竹藝有些忐忑。竹藝很少瞞著恩銘做事,更不會瞞著恩銘插手恩銘公司上的事情,心里很不安。竹藝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情。盡管,在竹藝的心里,恩銘和自己是一體的,恩銘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就算再怎麼知道進退,知道維護恩銘的自尊,知道不做恩銘不開心的事。在面臨恩銘可能失去一切的危機時,竹藝還是忍不住插手,還是忍不住瞞著恩銘去了呂府,還是忍不住為了投資接受了小堂的邀請,還是忍不住接受了呂門亮的項鏈。
小堂把車子也停在了何家的樓下。
竹藝趕緊下車,急于向恩銘解釋為什麼沒接電話,為什麼一日未在家。
小堂似乎早就了解竹藝的心思,動作比竹藝還要快。先一步下車,給竹藝開車門。老實說,小堂速度快的轉身,因為腿不方便的緣故,姿勢不是很優美。
竹藝緊忙下車,快步走向陸恩銘。等了恩銘兩個多小時的陸恩銘,眼中流露出擔心,焦急,還有幾分醋意。
小堂關上車門,擺了個標致的單臂倚車姿勢,真是的,少見這麼臭美的男人。夏季的晚上,晴朗的天空,微微的風,愛美的小堂自然不會浪費展現自己帥氣的機會。在竹藝和恩銘彼此都焦急的等待時,小堂卻少有的休閑,好像是準備看場現場版的言情劇。
恩銘看著竹藝走向自己,站著沒動,等竹藝走向自己。陸恩銘想撲過去將竹藝抱在懷里,但是疑惑,醋意,使恩銘沒有挪動腳步。竹藝這一天相當的疲憊,在呂府的每一秒鐘都是一種忍受。竹藝也很想撲到恩銘的懷里,但是心虛,膽小還有顧及,竹藝並沒有給恩銘擁抱。
竹藝解釋︰「啊,我沒听到電話,今天,我」,竹藝的話顯得很不流利。
為什麼,為什麼竹藝做的一切,受的所有委屈都是為了眼前這個深愛多年的男人可以度過難關,可以有比較平坦的道路。即使身心疲憊,即使本該受到安慰的是她--竹藝,即使內心有太多太多的委屈。可是,竹藝還是理虧的面對恩銘。感情中不是不合邏輯,而是根本就沒有邏輯。
陸恩銘是謙謙君子,不小氣,不莽撞,不自私,可是竹藝是真的傷了恩銘的心。陸恩銘將竹藝視作至寶,即使父母反對,即使面臨破產,恩銘都不會放棄竹藝。可是竹藝這一天都做了些什麼?恩銘相信竹藝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但是為什麼竹藝要一個人去呂府,為什麼要一個人面對不知是何居心的呂府的人。陸恩銘真是對竹藝又疼又恨,心里像刀絞一樣。怎麼就這麼不珍惜自己。
陸恩銘听著竹藝斷斷續續的解釋。眼楮微微紅了,還是忍不住,抱竹藝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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