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早就接到何雨哲打的電話,知道呂門亮送竹藝回家,在陽台上看見竹藝從呂門亮的車子出來更是期待。竹藝一進門,累得很,就想洗個澡睡覺。何母︰「藝啊,今天見面談的怎麼樣啊!」自打竹藝和恩銘的婚事告吹之後,何母甚是關心竹藝的婚事。仿佛竹藝嫁不出去似的。
竹藝拿著睡裙,直奔了洗手間沖澡,也沒理會何母的追問。
何母就一直在客廳等著。電話響了︰「媽,我妹妹回家了嗎?」
「嗯,剛回來,怎麼了。她們談的怎麼樣。」何母關切的問。
「不知道啊,只有呂門亮和竹藝兩個人在屋里談,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剛剛呂門亮打電話來說談的很愉快。」何雨哲說。
「愉快,我看你妹妹累得不行。進屋也沒說話就去沖澡了。」何母擔心的問。
「哦,他們談完了,剛出門的時候我妹妹暈了。」
「什麼?怎麼會暈倒。那個呂門亮欺負你妹妹了。」
「媽,你想到哪去了。他們在我辦公室見的面。不過,是呂門亮抱著我妹妹到電梯口的。她也沒拒絕。反正我妹的心思就是很難琢磨,她沒拒絕,八成就算接受了。我呢,確實是利用了呂門亮喜歡竹藝攔下了幾單生意,但我還不至于出賣自己的親妹妹,這點我有分寸。」
竹藝從未如此煩亂過,即使在病床上那段最難熬的日子,她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煩亂。整個人像被掏空了一樣。一直以來,都有恩銘的愛支撐;一直以來都有和恩銘最終走到一起的美好願望;一直以來都未曾想過會接受一個比自己大十幾歲的人。比誰都想踏踏實實平平靜靜的她,此刻一無所有。真真感覺像是顆棋。竹藝沖著澡,痛快的哭著。
自己是在什麼時候招惹上這個讓人窒息的人,恐怕在冷飲店之前就已經被盯上了吧。竹藝很難過,難過的是,為什麼恩銘不在。莫非恩銘那又有什麼事情。想著想著,又開始擔心恩銘的處境。正如何雨哲所說竹藝確實很在意家人和陸恩銘。要接受嗎,接受就意味著完全放棄和恩銘在一起的希望。就是讓竹藝死,她也不願意。
竹藝許久沒出來,何母擔心出了什麼事。敲門︰「藝啊,你沒事吧!藝」
竹藝擦去眼淚,「沒事。我這就出去。」
竹藝收拾好出來,頭發濕塔塔的。何母想問什麼,見竹藝紅著眼眶就又止住了。
竹藝太乏了,「媽,我沒事,就是累了點,我想先睡會。」
何母真的很心疼女兒,「藝啊,媽知道你現在什麼也听不進去。不過你的身體要緊。」
竹藝點點頭︰「嗯」
何母一低頭看到了竹藝的紅珊瑚手釧,「藝,這個。」
竹藝才發現一直忘了摘。看見這手釧又想起了呂門亮說的話,心里又是好一陣難受,眼淚眼看又要下來。何母見竹藝要哭,更是不知所措。「藝啊,媽扶你到屋里睡會。」竹藝太累了不一會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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