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藝才發現一直忘了摘。看見這手釧又想起了呂門亮說的話,心里又是好一陣難受,眼淚眼看又要下來。何母見竹藝要哭,更是不知所措。「藝啊,媽扶你到屋里睡會。」竹藝太累了不一會就睡著了。
真是不巧,這個時候電話響了,是陸恩銘打來的。何母接起電話,听出是陸恩銘的聲音。陸恩銘︰「伯母,竹藝的手機關機了,她現在還好麼。」
何母心疼女兒,把帳算到了恩銘頭上。「她現在很好,只要你不再打擾她,她一切都好。」
「伯母,我知道我沒照顧好竹藝,麻煩您告訴竹藝,我已經拒絕了呂門亮的交換條件。我會娶她的。」
「娶她,她還未必嫁你,前天竹藝已經相親了,說不定很快就會結婚。」說完生氣的掛了電話。
「伯母,伯母」,恩銘趕緊想問清是怎麼回事。
恩銘早知道呂門亮不會罷手,已經做好承受失去一切的準備。然而,在陸恩銘處理公司的事情的時候,在拒絕呂門亮的交換條件後僅僅是三天的功夫,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事。陸恩銘的公司一切順利,但是卻換不回竹藝。
陸恩銘也是異常的煩亂,竹藝怎麼會和別人相親。絕對不可能,除非是被人逼的,誰會有這種能力,只有呂家的人。是小堂?
呂門亮當時和陸恩銘說的是呂家的人看上了竹藝,所以陸恩銘也只想到的是小堂。直到此刻,陸恩銘仍然認為是小堂。
恩銘決定找小堂談談。于是撥通了小堂的電話。
「小堂,我想我需要見你。」
「我想我也需要見你。」
「在哪里」
「你定」
「那就現在,我去呂府」
「好。」
兩個男人的對話就結束了。陸恩銘孝敬父母,不忤逆父母的意思,但不表示他沒有原則。竹藝對陸恩銘而言不僅僅是一個深愛的人,也是一份責任。
很快,陸恩銘就開車到了呂府。在門口等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恩惠。恩惠和管家問了陸恩銘的一些事,就在網上查了很多關于陸恩銘資料。除了事業上,陸恩銘和何竹藝的感情上得是也多少有些報道。恩惠心目中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就是陸恩銘這樣的。得知陸恩銘要來呂府,恩惠便早早等著。
這次小堂也很快到了一樓的客廳。陸恩銘認為小堂要談的是竹藝的事。心情多少有些沉重。恩惠從一旁端茶倒水,很有禮貌。
「謝謝。這位是?」
「我妹妹,恩惠。」
「你和竹藝相親了」
「不是」
陸恩銘很驚訝。
「是我大哥,呂門亮」小堂直截了當的說。
陸恩銘眉頭緊鎖,思索一會,「難道你大哥說的呂家的人是他自己,不是你」
小堂喝了口茶。「我現在已經不能幫你了。你要堅持嗎?」
恩銘沒有猶豫︰「是,我要堅持,我相信竹藝也會堅持。」恩銘說這話的時候很自信。
「哼,堅持,有用嗎?早干麼去了。現在你丟了身家也不見得有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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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書架,繼續關注。終于陸恩銘和竹藝都知道了真正要拆散他們的人,只看他們能不能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