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輕眨,精致的唇瓣緊咬,酸澀難抑的熱淚從眼角斜滑落入鬢間,瞬間冰涼。
「風,要我好不好?」何言歡不顧一切緊抱著許乘風的後頸項,聲音顫抖的厲害,他撐著雙臂于她的肩側,任她吊著自己的頸項。
薄唇緊抿,大手緩緩探向她的著著的一襲雪紡長裙,大手隔著柔滑的布料游移的在她的大腿側線,輕輕一撩,微繭的觸感沿著她滑膩如瓷,皓如凝脂的縴瘦勻稱的小腿一路往上,引得她一陣心悸的戰栗,呼吸漸漸不穩,抱著他頸項的手臂也越來越緊。她不是沒有悲哀,因為是如此的哀求著一個並不愛她的男人,要她。
她埋在他的肩頸窩,深埋著腦袋,深深的呼吸著屬于他的男性好聞的薄荷氣息,卻是止不住的淚將顏打得潮濕也淒淡。
這五年來,他們做\愛的次數並不算少,他總是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出現在她的面前,而每回纏綿之後,等她夢醒,枕邊無一例外地早已冰涼。
他不常吻她,連纏綿的時候也很少。
猶記得一年之前的那個雨天,那是他第一次主動吻她,瘋狂的開始,卻蹙然的結束。
思及過往種種,他的停留竟不過是成年男女之間正常的生理需索而已。
「風,吻我。」她顫抖破碎的在他耳邊道,櫻潤柔軟的唇瓣輕擦過他的頸側。
他從不主動吻她,但是做\愛的時候一雙修長微繭滾燙的大手總會很細致的愛\撫她身體的每一寸,卻總是強勢的進佔,甚至帶著些攻擊性,而這一次,連游弋的大手也狠了勁,卻令她有些承受不住的顫抖,輕吟不自覺的溢出喉。
從他的肩頭松了開,退至他的身下,墨深如幽海般的眸瞳,靜凝,本是一雙明皓如月的杏眸此時布蘊著一層濃郁的渾濁深色,俏臉潮紅如緋,**中的俏顏嫵媚如醺。
掌下的力道不減半分,致命般的誘惑,卻是他給了她。
微喘,呼吸紊亂,心悸如潮。
她緩緩伸出縴白柔膩的手探向他依舊雪白簇挺的西裝,尋著西裝外套,衣敞,許乘風配合著交撐著手臂,頎長精實的身軀靜伏在她的上方,深望著身下的淚流不止的女人,她亦深望著他,雪白的西裝外套被她從英挺的肩頭推落,隨即皓手掌心貼在他的左胸口下三寸位置,隔著舒適的襯衣衣料,他的體溫沁出愈見濃厚的清冽的薄荷味道,他的脈搏,他的心跳到底因為**而紊,卻不是因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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