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我們終究還是沒有辦法的,對麼?」葉凌冬回抱住許乘風滾燙卻僵硬的身軀。
許乘風墨眸深斂,剛雅的下巴擱在她柔軟的發頂,僵著的大手終于緩緩輕撫著她溫熱的後背,卻是有灼熱的潮濕一片沁在他胸前的襯衣布料上。
「寶貝,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們試一試,試一試好麼?」溫熱的唇息打在她柔軟的發頂,他的吻也能讓她感覺的到有些緊繃。
「那麼,我們都忘記,你忘記許留白,而我也會忘記葉有景,好麼?」葉凌冬從他懷里退出,棕眸又蘊布著一層泫然的水光,溢出眼眶的淚沿著精致的頰沿緩緩垂直尖俏的下巴,滴落無聲,卻是同時,他和她伸出一手撫上彼此的側臉,輕輕的摩挲,他撫去她眼角的淚,她撫上他緊咬住的牙關現出的緊繃的咬肌。
「還是那個石頭剪刀布的游戲,這一次如果我贏了,我便忘記,忘記許留白,而你也忘記葉有景。」許乘風雙手捧住她一張精致卻是淚痕遍布的臉,拇指輕壓在她薄女敕的眼下肌膚處。
「這一次,你會先出什麼?」她握住他輕輕替她揩去眼周的淚痕的大手問道。
「布、剪刀和石頭可好?」高大英挺的身軀微躬,稍稍沉眸深望進她的棕如琥珀的眸道。
「可是這樣,許乘風便永遠也贏不了葉凌冬了。」灼熱的淚愈漸急胥,瘋狂的涌出眼眶,淋濕了眼睫,布滿了整張顏。
「那這也只是我自己的事,不是麼?」許乘風伸手撫上她小巧如白玉般的右耳垂,一顆星被兩次摘下,她的掙扎,他又豈會不知?這一次,是她配合著他,故意輸給了他。
原是,深情如你。
「這顆星,你有且只有這一次機會了,寶貝。」許乘風從長西褲褲袋掏出一只精致的寶藍色的珠寶盒,打開,是那一顆幽藍如深海的星,深海里的星星,第三次,他給了她。
「要麼?」他靜望著她問道。
棕色的眸輕眨,眼睫撲閃間,一滴晶瑩從睫尾掉落剛好落在這顆星的幽藍溫潤的表面。
她抬眸望著他,緩緩伸出白縴的右手,取出那顆被她兩次摘下的幽藍色的星星。
她蹙著秀氣的眉頭,在他面前將這顆星閃耀在自己的右耳垂。
「我不會再將它摘下。」她靠在他溫暖的懷里,目光落在他英挺著著墨黑西裝的肩側,有些失神的喃道。
高大英挺的身軀微躬,將她從懷里撥出,堅實的雙臂握著她瘦削的肩頭,俊美的顏落在她怔然抬起的棕明還泛著淚光的眸中,清冽的薄荷氣息傾面靠近,卻是在他優雅薄削的唇幾乎擦上她櫻紅柔軟的唇瓣的時候,她抿唇偏了頭。
大手執起她精致如雕卻顯得有些倔強的下巴,淚痕未干的顏被撥正正對著他一雙墨如星漆的眸。
秀氣的遠山眉攏彎緊蹙,精致優雅的櫻唇緊抿不語。
許乘風淺嘆了口氣,溫熱微繭的拇指觸撫上她櫻紅柔軟的唇瓣。
「我沒有吻沈詩洋。」說完,雙手捧住她的臉,薄削優雅的唇便覆上她的,唇齒相抵,津液交融,吻,深吻。
滾燙的舌,有屬于他的清冽濃郁的薄荷味道,小小的粉舌清新的檸檬香氣被他一點點染上薄荷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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