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這顆星怎麼會在你這里?」
「它本來就在我這里。」
許乘風擁著她立在臥室里的巨大的落地窗前,一城流動的霓虹璀璨,在午夜里明熠閃耀。
這顆心怎麼會在他這里?不過是之前從她緊握住的掌心里找到的罷。
「不是說還有一個晚宴麼?」葉凌冬從她肩頭探眸,望著他墨深的眸角問道。
許乘風收回望向夜景中的眸,沉首,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隨即緊了緊擁在她肩頭的手臂︰「既然你已經見過義父,那麼現在,你得給我好好睡一覺,而明天,我會親自設宴招待你的朋友。」
說著,葉凌冬被許乘風一把橫抱起,長腿沉穩闊步,將人輕輕放在白色的大床中央。
隨即他頎長偉岸的身軀覆了上來,雙臂撐在她縴細的腰側,墨深的眸精炬在微光中,靜伏在她的上方。
太過灼熱的注視總會讓她心跳加快,棕眸眸光撲閃有些局促的望著他。
「嗯~~~」猝及不防,他溫熱的唇便含吮住她修長滑女敕的頸側的一條青筋上,讓她不自覺的輕吟出聲。
「乘風?」卻是他猛的一個翻身,他的動作倏地又止,她的身子一暖,被抱在了他的身上,她稍稍撐起身子,長如藻瀑的發散落成一片,落在他的堅毅剛雅的頰側,而暗色中的一雙墨眸依舊深深如炬。
溫熱的大手一手扣在她露出一截粉女敕滑膩的腰際的肌膚上,一手抬至她的額前,拂開她垂落在一側的長發。
「嗯~嗯~」溫熱的大掌捧住她的後腦勺,輕壓向他,又是一記令她猝及不防的深吻。
待二人松了開,她趴匍在他滾燙的胸口臉紅心跳的急喘,只是西裝上的扣子硌的她有點不舒服。
大手一下一下隔著她身上穿著的一件深藍棉質T恤輕撫著她溫熱的背部,漸平復了呼吸之後,她側首,將耳朵貼在他的胸膛口。
概靜默了半分鐘,許乘風稍稍挪身,伏在他身上的人滑陷至床上,隨即準備起身。
「乘風!」一股不小的沖力震在他的背後,溫熱的一副身子緊緊的貼在了他的後背,沉眸,一雙縴瘦勻稱的手臂緊緊地箍著他的腰身。
「我去沖個涼。」許乘風側首向後,微繭的大掌摩挲著她滑膩縴瘦的手臂,柔著音說道。
「沖涼?」她依舊緊抱著他不肯松手。
「你已經洗過了,或者現在可以再洗一次。」許乘風轉過身,抵著她的額道。
葉凌冬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換上了一件深藍色的T恤和一條同色的棉質熱褲。
「哦,原來你已經幫我洗過了。」按照正常推理,這是她的第一反應過來的,只是這話剛一出口,就听得他淺淺的低笑,才又反應過來,便是俏臉燒的厲害,在他懷里局促的亂拱著身子。
「睡吧。」許乘風躬身在她薄女敕的眼皮上啄了一下,拉過一條白色的薄被搭在她的小肚子上,隨即溫熱的掌心探進薄被,貼在她平滑緊致的小月復上︰「寶貝,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什麼?」葉凌冬睜大了眼傻傻地望著躬身靜俯著她的人道。
許乘風緩緩湊近她的耳邊,溫熱的唇息打在她本就覺得有點熱灼的耳脊,因為他的話更加燒灼起來。
她一緊張,果真有一股熱流從涌出,小月復的脹痛也隨之而來。
好吧,他說的親戚,她的大姨媽來看她了。
許乘風在她的唇角啄了一下,隨即起身向浴室走去。
靜駐在浴室的門口,墨眸斜睨向後探向蜷縮在床上的小小的一團人影。
第一次,他想到了孩子的事情。
二人歡愛的次數並不算少,他並沒有刻意去用某些東西,而他是知道她一直備著一些藥物的。
孩子,許乘風和葉凌冬的孩子,你不想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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