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妗想用力甩開他的手,無奈他抓的牢牢的,宛如章魚的吸盤一樣,一但粘住就很難甩掉。
長天面色凝重,「我覺得這事情有蹊蹺!」
木妗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什麼蹊蹺,如果剛才那女子真是藥喚派來的,那我就更要去了。」
長天的眼楮看著遠方,目光中的東西捉模不定,「我們的事情可能有人泄密了,我擔心這是望國用的調虎離山計。」
木妗不明白,長天接著說道,「等我們全都以為亞謹有事的時候,他就可以帶人來攻地宮,就可以有機會救出姝若了。」
木妗頓住了,長天的話不是沒有道理,這些日子來,這里的確發生了很多事,說不定真是別人的計謀。
長天看她猶豫了接著說道,「夫人先回去,我派人去查去找定會給夫人一個滿意的答案。」
沒想到,木槿手一揮,咬著下唇道,「算了,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他是我兒子,我不能不管,我要親自去找他。」
長天想拉也沒拉住,就這樣讓她離開了。他卻不知道木槿非要離開,也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她現在為了墨離和獨孤智幾乎已經是翻臉了,她不想再呆下去,而且她也不能真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出了事不管。
如果真是這樣,她要這些權利干什麼,她雖然疼女兒,但女兒嫁人了,總歸是別人的,兒子就不同了,兒子永遠是她的。
縱使她再狠心也不會不管的。
墨離回到寢宮,這些天她大概是不會出去了,看著安陽王,她也不想說什麼,只是突然覺得自己成了世界上最最不幸福的人,從一個人見人愛的人,到了現在人見人躲。
她這一生恐怕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痛苦過,可是她卻不知道,這才是她痛苦暗淡日子的開始而已,如果她不那麼任性,可能吃的苦還要少些,可誰讓她是大小姐,誰讓她是王妃,誰讓她的脾氣那麼大。
她越想越氣,竟然想起來離宮出走。在這此前她從來沒有見過幽冥王,她也不怕他,因為他和她之間根本沒有交集,縱使她的心不善良,但她也是不會和那種人走在一起的。
出了王宮,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開始在外面亂走。反正不愁吃喝,也沒人管她,她就到處走,走到哪里算哪里。累了就找地方住下,餓了就吃飯,就這樣沒有目的的走了兩天。
這天她來到一個小鎮子,這里的人都十分的奇怪,所有的人都用黑布遮著臉,她好不容易從一個小孩子口中得知,她們都患了一種病,長了水痘一直不消,她們不能見人,只能拿布遮起來。
她檢查了小孩子的病情,發現她可以治療。就隨手取出了她帶著的藥,給那個男孩子涂了上去,沒想到立刻就見了效果,他身上的水痘也都消失了。
鎮上的人听說後,都來找她治療,她難得感受到為她人服務的樂趣,但她不知道,與此同時,她的命運就要發生轉變了,而這只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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