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自言自語︰「難道祈混蛋真的早泄了?干嘛突然變得這麼冷淡?」
……
祈冽風抱著樂樂坐在車子里,自從可兒進醫院後他就沒笑過一次,冷的讓人在他面前連喘氣大點都不敢。
樂樂玩弄著他的手指半天,忽然扭頭問他︰「其實你是我親生爹地吧?」
祈冽風冷冽的眸子劃過一絲意外,連沈可兒那個笨蛋都不知道,樂樂是怎麼知道的?
樂樂嘿嘿一笑,「我可是天才兒童哦!沒有人會願意給別人養兒子,何況你和我長的這麼像,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只有沈可兒那個笨蛋看不出來吧!」
祈冽風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你是真聰明,可我要糾正兩點,一是你長的像我,二,她是你媽咪,不是笨蛋!」
除了自己,他不喜歡罵那個笨蛋,就算是自己的女兒也不可以!
樂樂嘟嘴巴︰「看樣子你是比較疼媽咪!沒關系,如果我說我喜歡景然叔叔,你覺得媽咪會怎樣?」
祈冽風無語,這個孩子聰明的過了頭!大掌揉著她的小腦袋瓜子︰「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啊!」樂樂嘴角揚起燦爛的笑容,睜大了無辜的大眼楮︰「我只要你保證你這一輩子只要我媽咪一個人,絕對不拋棄她,不讓她傷心!還有給我買一座學校吧。」
「你要學校做什麼?」祈冽風皺起眉頭。
「我要成為校董,壓死丁蕭蕭那個混蛋!老是和我作對!」樂樂听到「丁蕭蕭」三個字就咬牙切齒,恨不得撕了對方。
「小孩子不能這樣攀比。」祈冽風不願意太嬌慣女兒,雖然只是買下一所新學校而已!
樂樂嘟起嘴巴,無能為力的語氣道︰「我原本還打算告訴你媽咪最怕什麼,最愛什麼,現在看樣子沒必要了。」
「最怕蛇,最愛雞腿!」祈冽風淡淡的回答她。
「錯!」樂樂得意洋洋的神色驕傲的要死,癟嘴︰「絕對不是!」
「我們可以換個交易!」
「什麼交易?」
「比如讓你干爹和莫問之和你過同居生活,難道不比玩學校有意思?」祈冽風的提議間接的把兄弟賣了之余,也是想把樂樂這個搗蛋鬼丟遠點,省的從中作梗便宜了季景然。
樂樂眨巴眼楮幾下,很認真的想了一會,點頭︰「你的提議很不錯,我經過慎重的思考後,決定同意!」
「好孩子!」祈冽風滿意的揉著她的小腦袋,笑的無比溫柔︰「那你可以告訴我你媽咪和你的季叔叔關系有多好嗎?」
樂樂拍著他肩膀,女乃聲女乃氣的聲音卻意味深長︰「放心,我拿我沈樂樂的性命發誓,他們之間比哇哈哈礦泉水還純潔!爹地,你就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外人破壞我們三個人的幸福之家。」
祈冽風︰「……」真是爹地的乖女兒!
◇◇◇
可兒在醫院住到第二天下午就被批準出院,回家啦。祈冽風沒有來接她,而是讓鬼影來了。
回到家里也沒什麼人,無聊的發慌,讓管家去弄點吃的,跑到蓮羽的房間,看到他正在睡大覺,上前踹他︰「魂淡!我在醫院睡了兩天,你居然不去看我!」
蓮羽打著哈欠,懶洋洋的睜開眼楮,漠不關心的語氣︰「你自己想找死去喝酒,我何必自作多情的關心。」
可兒愣了一下,坐在床邊沒動彈,幽幽的語氣︰「你是在生氣?」
「我吃飽撐著?為個不相干的人生氣?」蓮羽嘴角揚起無比冷艷的笑意。
可兒後脊骨爬上涼意,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可憐巴巴喵喵︰「不要生氣了,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時間忘記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可兒千不怕萬不怕最怕蓮羽生氣了。
蓮羽揮手甩掉她的手,冷漠的眼神盯著她︰「你怎麼不忘記吃飯睡覺?自己的身體還不清楚嗎?你是大人了不是小孩子,就連樂樂都知道該如何照顧好自己,你卻永遠都不知道。」
可兒委屈的咬著唇,眼巴巴的看著他不敢反駁。
「哼!算了,你要死死遠點看著你挺尸我心煩,別打擾我睡覺。」蓮羽說著就要臥倒。
可兒一下子抓著他的胳膊,死死的抱著,焦急的開口︰「我保證再也沒有下次了,你別和我吵架,別生氣好不好?我保證從今天開始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絕對不讓自己再難受了。」
蓮羽斂眸,看了她快哭的臉半天終究只是深深的嘆氣。坐正身子,大掌模著她的腦袋,嘆氣︰「我救你時,你那麼堅強的撐著意識讓我救樂樂;我救了,現在我只要求你好好的照顧自己,別讓自己再受罪
了,好嗎?!」
「嗯。」可兒拼命的點頭,舉手發誓︰「我保證以後都會乖乖的照顧自己,不讓你生氣!否則就讓我生兒子沒屁|眼!」
蓮羽被她逗笑了,彈著她的額頭︰「有本事和我耍寶,還是去哄一哄祈冽風吧。」
可兒古怪的眼神看向他,抓了抓自己的劉海︰「沒事我去哄他干嘛?」
「雖然你不記得他,可這些天他對你我們都是看在眼底。何況之前也是他讓你媽咪的骨灰遷入範家,于情于理你都得去給他道歉。你住院他也沒閑著就在醫院陪你!你說你折磨不折磨人?淨讓我們為你擔心受怕。」
可兒撅著嘴巴想著他說的也沒錯,訕訕的點頭︰「哦!知道了,這去!」
混蛋,一個個都是大爺啊,需要她去哄。
蓮羽看著她的背影走出去,無奈的搖頭,永遠像個不懂事的孩子。雖然心里知道季景然愛著可兒,可是這五年來他們都沒任何的進展,倒是祈冽風,這個男人霸道,強勢,和可兒之前就有過情愫,恐怕就是可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已經住進了祈冽風的影子。
可兒偷偷模模的走到祈冽風房間門口,無聲無息的開門,偷偷的掃了一眼里面,祈冽風坐在沙發上,目光落在白色手提上,專注的看著屏幕,似乎沒察覺到她。
可兒想了想就這樣兩手空空進去,貌似不怎麼好;轉身跑回樓下在書房的冰箱里找到一罐可樂和一塊蛋糕,借由送蛋糕會比較好吧。
祈冽風其實早就知道她站在門口,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
可兒敲門沒得到回應,探進頭嘿嘿一笑︰「很認真的在工作嘛!好辛苦哦,餓不餓?來吃點東西啊!」
祈冽風眼皮子抬了下,又落下,當她是空氣,又繼續看著電腦。
可兒癟嘴,走進來,把可樂蛋糕放在桌子上,一坐在他身邊,爪子扯著他的衣服︰「你干嘛不理我?」
祈冽風這次連眼皮都沒抬直接起身讓了一個位置,和她保持距離,繼續看電腦。
可兒鼓起嘴巴,往他身邊靠……
她靠,祈冽風移,祈冽風移,她就靠過去,兩個大人就好像是兩個小孩子在鬧別扭。最後祈冽風被擠的沒位置了,側頭,陰冷的眼神瞪著她。
可兒也不怕,抓手著他的手,好聲好氣︰「別生氣了,吃東西啊!」(夜熔︰你當人家和你一樣是吃貨啊?可兒︰吃甜食可以讓人心情愉悅啊!你個胖子不是最有體會麼?夜熔︰……算你狠!)
祈冽風俊冷的容顏沒半點的情緒,薄唇抿起沒感情的弧度,狠狠的甩開她的爪子。可兒一驚,沒想到他那麼大力……惱怒的又抓住他的手,祈冽風就再甩……可兒再繼續抓……
反反復復十幾次,祈冽風忍無可忍,「你是不是認定我不會把我你怎樣?」
「不是啊!你會罰我跪鍵盤我知道。」可兒嘟嘴,抓著他的手,厚臉皮道︰「可我剛出院你不會讓病人跪鍵盤的對不對!」
「說不準!」祈冽風冷冷的回答。
可兒伸手指戳了戳他的嘴角︰「不要擺這麼難看的臉色,會嚇到小朋友,就算嚇不到小朋友,嚇壞花花草草也不好!笑一個嘛!好不好?」
祈冽風皺起眉頭卻沒擋開她的手,冷冷的聲音︰「有沒有人說你臉皮很厚?」
「嘿嘿,臉皮厚是好事,這是我最大的優點!」可兒一點也沒覺得被他罵臉皮厚是壞事,反而因為他和自己說話而感覺開心。在醫院他冷漠的一句話都不說才嚇人。而且他不和自己說話,心里就感覺怪怪的,很不舒服,好像生病了。
祈冽風無奈的眼神看著她,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兒把調羹主動送到他的唇邊,哄小孩子︰「來吃口蛋糕,吃東西會讓人感覺到幸福的。」
「以為人人都像你,吃貨!」祈冽風話是這樣說的,卻還是乖乖的張開嘴巴把蛋糕吃下去。
「嘿嘿,感覺很幸福對不對?」可兒看到他的輪廓線不是那麼的陰冷,就知道他沒那麼生氣了,自己居然開心起來了。「做吃貨沒有什麼不好啊?人活著,忙忙碌碌一輩子還不是為了吃。只有吃才能活啊!」
祈冽風捏住她的臉頰,只捏到一層皮像拉橡皮筋那樣扯︰「瘦的比猴子還難看,還有臉說自己是吃貨!」
「痛……痛……松手!」可兒吃痛的掰開他的手,揉著自己可憐的臉頰「我就是吃不胖嘛,能有什麼辦法!」
祈冽風看著她清瘦的樣子,抱在懷中都輕的沒重量似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一直這樣下去會很難懷寶寶的。「鬧夠了,該給我解釋一下了。」
「解釋什麼?」可兒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余光在瞄著蛋糕,很想吃卻不怎麼好意思。
「嗯?」(請念第二聲,威脅的意思。)
可兒愣半天反應過來,小心翼翼的問︰「你指的是為什麼去酒吧喝酒?」
祈冽風沒說話,神色卻冷了幾分。
可兒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尷尬的眼神看了他幾眼,吞了吞口水硬著頭皮道︰「我找私家偵探查過,知道我們以前也知道我以前是在酒吧上班,我想過去看看能不能想起什麼!」
「就為了這個?」祈冽風劍眉揚起,臉色更加難看︰「你想知道以前的事,為什麼不直接問我?」
「我……」可兒抓著頭發,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是想要自己去尋找那丟失的回憶,到底曾經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我問了,你會告訴我嗎?」
「不會。」祈冽風回答的很果斷,將她的頭發撫平︰「過去的事不重要了。」
可兒困惑的眼神看著他,過去的事不重要,可是沒有過去怎麼會有將來。他為什麼不肯告訴自己過去的事?難道他曾經做過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
「如果我說我們相愛了,因為誤會分開,你相信嗎?」
「我們因為什麼誤會分開的啊?」可兒更加的好奇,原來真的發生過什麼。
祈冽風的眼神劃過一絲復,收回自己的手,淡淡的神色道︰「沒什麼。不記得就算了,想起來也不會讓你開心。」
可兒咬唇,摳著自己的手指,想不通會有什麼誤會能讓他們分開既然分開了,為什麼他會知道自己去參加婚禮?實際連自己都不知道那是誰的婚禮,他是怎麼確定自己就會出現在婚禮上?萬一自己不出現,他是不是真的就會娶了範雲萱?
想到這里,可兒心里不是滋味,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你在想什麼?」祈冽風敲了下她的木頭腦袋。
可兒揉著腦袋,扁了扁嘴巴︰「你生氣我不問你,可我問了你又不告訴我。我根本就不記得和你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有什麼事能讓以前的我們分開?難道是你有了別的女人?」
祈冽風敲了下她的腦袋,冷哼︰「亂猜什麼?總之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樣,那麼復雜和你說了也不會明白。你只要乖乖的留在我身邊,其他的事我來想。」
可兒揉著腦袋,心里有點不舒服;他不想讓自己知道,自己偏要去弄清楚,五年前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他一定是在心虛,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如果真的是那樣,自己一定一定不要原諒他!魂淡!
「以後再讓我知道你喝酒,你就死定了。」祈冽風伸手揪著她的耳朵,冷聲的警告︰「不想做胃鏡就乖點。」
「知道啦!耳朵都要被你揪掉了!」可兒著急的把耳朵解救出來,不開心道。
祈冽風眼底拂過一絲擔憂,不想讓她想起從前是不想讓她不開心。沈可兒,她天生就該單純快樂,無憂無慮,不應該看到那些黑暗的,不堪的
可兒拿著調羹吃著蛋糕,壓根就忘記調羹是他用過的,此刻正在吃他的口水祈冽風看到蛋糕要被她吃光了,挑起眉頭︰「這不是送過來給我吃的?」
可兒余光掃到可樂,眼底劃過一絲狡黠,抓著過來晃了晃直接對著他拉開易拉罐扣,可樂直接噴涌出來,濺得祈冽風滿身全是可樂汁,愣了幾秒,祈冽風抓著她的手奪過可樂對著她的晃動易拉罐,泡沫流出來濺濕可兒淺色裙子。
「啊……不要,你走開……」
「是你要玩的……」
「我不玩了……放開我……全濕了……」
「這種事不是你說停止就能停止的……」
「啊……哈哈……不要再踫我了……」
「……」
歡樂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到走廊飄的很遠,站在走廊盡頭剛回來的季景然和莫問之听的一清二楚!
莫問之模了模下巴,笑的很邪惡︰「真沒想到祈少這麼凶猛可憐的可兒怕是要下不了床。」
季景然的臉色顯得更難看
莫問之不怕死的繼續說道︰「也是……祈少為她禁欲五年了,一般男人是做不到的!好不容易可兒回來了,一定要把堆積了五年的量給發泄出來。」
蓮羽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靠在門口,雙手隨意的搭在胸前,銀色的發絲落下來遮住了他的雙眸卻遮不住他犀利的眸子。冷然的聲音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莫問之無辜的聳肩膀,哀怨的眼神投向蓮羽表示,自己沒說錯什麼啊!
「景然,到我房間來開視頻會議。」蓮羽不多看他一眼,轉身走進房間里。說開會議,不過是為季景然解圍,不希望他太難看罷了……
季景然垂下眼眸,眼神遲疑的掃過聲音的源頭挺了幾秒,還是走進了蓮羽的房間里。
莫問之很無奈的靠在欄桿上,低頭看著偌大的空間只剩下自己一個,好無聊阿!
房間里的可兒和祈冽風玩的上衣全濕透了,白色的襯衫緊緊貼著胸膛,露出健碩的身材;而可兒也沒好哪里去,衣服上斑斑點點,像斑點狗。氣喘吁吁的窩在沙發上,胸前高低起伏,讓祈冽風收緊眼底,下月復不禁燃起邪火,猩紅的目光一直緊盯著她,喉結曖昧的上下滾動幾下……
可兒看他有點不對勁,順著他的視線一路往下,低頭看見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凌亂,胸前大片的春光都落出來了。慌忙的用雙手擋住,警惕的瞪著他︰「你敢要對我怎樣,我不會放過你哦!」
祈冽風長臂一伸將她攬入自己的懷抱中,喑啞的嗓音隱忍的很幸福,「我不做什麼,就是看看……」
「看看?」可兒目光斜視他,嗤笑︰「我才不相信咩!男人的話能相信,母豬會上樹。」
「你沒看新聞嗎?現在母豬能上樹了,說明男人的話是可信的。」祈冽風低頭曖昧的在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熱氣,抓著她的小手沿著自己的平坦的小月復一路往下,放在挺傲的上面,「你不知道忍太久會生病嗎?以後你會沒性福的!」
「呵呵……」可兒笑了笑,搖頭︰「我不需要這樣的性福阿!」
「可我需要……其實你並不討厭我的觸踫,為什麼不試試?那天晚上我們不是很快樂嗎?」祈冽風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耳畔,像觸電般,可兒身子輕輕的一顫,想到那晚的纏綿,臉頰不禁緋紅。
夜熔︰今天不加更了,就6000字吧。沒紅包,沒鮮花全算了,就連留言都沒了,加更也沒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