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冽風一邊深情的吻著她,一只手也沒閑著,從她寬敞的睡衣下擺探入,一寸一寸的往上,如果她平滑的小月復,再柔軟到不可思議的雪球,在指尖下有著獨特的觸感,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盡管已經五年了,可是她的身體還是能如此輕易的勾|引他的那根情弦。
指尖溫柔的揉搓著那完美的作品,擠壓出各種雪球形狀;讓她的身子燃起了火光,越燒越大,最後想火炬般不可忽視。她意亂情迷,下意識的皺起眉頭,想要抗拒他帶給自己不一樣的感覺,可卻沒辦法抗拒。
像是剛開始吸毒者,帶著一點的興奮,一點的膽怯,在體驗這樣的感覺,過程是痛苦,卻也有說不清楚的歡愉。
「唔」紅唇溢出細微的嚶嚀,來不及吞吐的蜜汁沿著唇角緩慢的溢出,靡麗,而妖媚。
祈冽風的移開,落在她的臉頰上,一寸一寸的親吻著白皙如凝脂的肌膚,滾燙的唇帶著毀滅的炙熱,吸允出一個個曖昧的紅點。
祈冽風終于得到解救了,大口大口喘氣,身子火燒般的高溫在不斷的往上 ,沙啞的聲音,艱難的開口︰「你……混蛋……放開我……wu!」
他的唇含住了玲瓏耳貝,濕熱的舌尖一遍一遍的親吻著可愛的小東西,鼻孔呼出的熱風噴灑在她的耳朵里,癢到心底了。想躲開他這樣折磨人的親吻,卻躲無可躲。自己已經完全被他牽制住了,甚至——
有點被他牽著鼻子走!
魔掌輕易的撕開她脆弱的睡衣,春光無限一覽無遺,指尖帶著靜電游走在她的全身肌膚,一邊一邊的摩挲,戀戀不舍的,溫柔的,帶著魔力。讓她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之中化為一灘春水碧波蕩漾……
唇從她的耳邊移開,從她的頸間到她的鎖骨再往下,一點一點的品嘗,大有將她吞的連骨頭都不剩的趨勢。雙手月兌下自己的睡衣,露出赤果的胸膛,伏在她的身上,用睡衣將她的雙手捆綁在床頭。
「你混蛋……放開我……」沈可兒還在做垂死掙扎,後悔的連腸子都青了,怎麼會相信昨天都不對自己做什麼的祈冽風,今晚也不會對自己做什麼?
簡直就是狼入虎口嘛!
干淨而修長的手指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顎,逼著她與自己對視,邪魅的笑容緩慢的擴散,犀利的眸子里充滿了炙熱的光芒與強烈的佔有欲。嘶啞的嗓音不可抗拒的威嚴,近乎是命令︰「笨女人,你是我的……我愛你!你是我的……」
神馬?
沈可兒瞪大了眼楮,懷疑自己是在做春夢!居然听到他說「我愛你」???他不是祈冽風?或者世界末日了?
祈冽風低頭輕吻著她的紅唇,時而稍微的離開點,嘟囔的語氣卻是無比清楚的傳入她的耳朵里,一字一句是那麼的清晰︰「笨女人,我愛你……我不準你離開我。絕對不準……」
嘶——
唇角被他咬痛,麻辣辣的疼,那自己就不是做夢了?他是真的對自己說的?
是不是受到這曖昧的氣氛與滾燙的溫度讓她的腦子有些懵,不知所措的任由他為所欲為,甚至感覺他的心跳,似擂鼓,壓在自己身上的肌膚,好像把兩個人的心跳融合在一起。
咕咚,咕咚,跳個沒玩沒了。
可是——
不能服輸啊,反抗啊!沈可兒,你怎麼可以和自己的姐夫一而再再而三的床上嘿咻嘿咻?大力的推開他,用牙齒咬他!絕對不能向他妥協啊!
該死的雙手為什麼不听自己的指揮?別說推開他,就是動也無法動一下,明明綁的也不是那麼緊很容易就松開了啊!沈可兒欲哭無淚,臉頰火燒般的紅色,眼眸里越來越多的溫柔光芒,一點的不情願都沒有。
祈冽風已經很神奇的控制住了她的身體,主導著她的身體的一切,甚至在他進入的剎那,沒有惡心的反感,而是一種悸動,莫名的歡愉,忍不住的合起卻炙熱卻將他包圍的更緊。
魔掌扣住她縴細的腰肢,帶動她和自己一起做運動。
沈可兒此刻很想唱國歌,可是他的唇再次覆蓋身上紅腫的小唇,又是一番粗魯的蹂躪。她只能悲催的在心里高唱︰
起來,不願意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築城新的長城,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刻……
此刻,自己何嘗不是到了最危險的時刻……
心底那莫名的情愫在緩慢的,靜默的彌漫,悄無聲息,像是血液在自己的全身游走了一遍,匯集在心口形成了一個漩渦,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多的像是潮水般席卷而來,將她吞噬。
最後,連國歌都唱不下去了!悲劇啊!
祈冽風壓在她的身邊,一次又一次的啃噬著她,像一只野獸,永遠不懂得饜足的滋味,只是不斷的掠奪,不斷的佔
有!把對方變成自己的,只是自己的!
夜深人靜,窗外的月光沉迷,撩人心弦。屋外仿佛之間似乎有野貓叫春的聲音,時不時的傳過來,與房間里那柔軟的小貓叫聲融合在一起,非常和諧!
曖昧,像一張鋪天蓋地的落下,被包圍的人只能彌足深陷,一再沉淪,卻無法逃月兌這情網的纏繞。
沈可兒閉著眼楮,腦子細胞還未全部蘇醒。全身酸痛的要命,像是被人用卡車碾了一晚上,骨頭都要碎了!(可不是被人碾了一晚上!)腰間放著的大手溫暖的溫度,還有點癢癢的感覺!
「混蛋……」伸腳一踹,沉睡中的某人咕咚一聲跌在地上,房子好像隱約都在顫抖,地板快要被他砸出個洞。
祈冽風皺了皺眉頭,赤果的身子坐在地上,睡眼惺忪的望著她,不以為然的打了個哈欠!
「你,,你個禽獸!你個人渣!我要告你,告你,強X我!」沈可兒抱著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指著他的鼻子,氣的全身都在發抖!
祈冽風站起來,重新坐在床邊,挑眉頭︰「你去告啊!我倒想知道哪個人敢接你的官司!不過,你確定昨晚我是強X你?應該沒有人會在被人強X叫的那麼快樂!」
想到昨晚纏綿悱惻到後來自己被他折磨到崩潰求饒的畫面,蘇木木的臉色不禁的紅起來,眼神閃爍,心虛的沒底氣。手指緊緊的握住了被子,不甘心的咬了咬牙︰「那也是你迷X我!我要告你迷X我!」
祈冽風拇指支撐住下顎,手心遮住唇角忍不住勾起笑容。紅色鳳眸瀲灩,風情無限,委實妖孽。「笨女人,在法律上迷X是泛指使用藥物之類控制人的意思,隨之強迫發生不正當的關系。我不記得自己有給你下藥,或者你可以和法官說我用美色迷X你?」
呃……
沈可兒一頭的烏雲蓋頂,TMD說的全對!自己怎麼就這麼不爭氣?昨晚就那樣被他的吃的一干二淨,一點不剩!
難道就這樣認栽?
「好了,乖,繼續睡個回籠覺!」
大手伸過來攬住她的身子一起臥倒在床上,繼續補眠。沈可兒沒掙扎他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在不斷的撫模著肌膚。兩眼放空的望著天花板……
腦子里忽然閃現過他昨晚說過的話,身子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雞皮疙瘩全出來了。
祈冽風察覺她的異樣,關心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冷了?」
沈可兒抬頭跌入他關心的眸子,皺起眉頭,用沙啞的嗓音問他︰「你,你昨晚說的話,都是假的吧!」
你根本就不會愛我!一定不會愛我!
祈冽風眼底是一怔,反應過來,斂眸,喑啞的嗓音低沉有力道︰「我昨晚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連標點符號都是真的!」
「呵呵……」沈可兒轉過頭,對著天花板傻傻一笑,自我安慰︰「不會的,他根本不會愛我!一定不會!」
祈冽風劍眉一蹙,一個翻身隨即壓在她的身上,大手遏制住她的下巴,逼迫著她與自己對視,在她的瞳孔看到自己緊繃的臉色,異常的陰冷。薄唇勾起,性感的嗓音像是魔咒般回旋起來。
「沈可兒,我愛你!你是我的女人!」
她的眼底拂過一絲錯愕,嘴角想要扯出不在意的笑容,可被他捏痛的只能皺起眉頭,仿佛听到一個天大的笑話般的反應︰「你混蛋……哪有姐夫愛上自己老婆的妹妹?」
「範雲萱不是我老婆!你才是我祈冽風唯一的老婆!」
「滾蛋!我才不是你老婆!就算你不是範雲萱的老公,也是她曾經的未婚夫!你個種馬!花心大蘿卜,你玩完範雲萱現在是要玩我嗎?你滾蛋……流氓!」沈可兒歇斯底里的嘶吼起來,一想到他被範雲萱用過了,然後輪到自己,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
昨晚,為什麼沒想起這點呢?
祈冽風鳳眸里揚起一狹猩紅,手指指尖更大力的捏著她的下巴;聲音幾乎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沈可兒,你給我听好了!!我只愛你,我要你!這輩子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身邊,否則你休想離開我一步!」
沈可兒被他吼的直接愣住了,眼楮瞬也不瞬的盯著他看,反應不過來。那麼深幽的眸子好像漩渦一樣要把人吸進去,無法逃月兌,無力的一直在沉淪。
不是這樣的!
沈可兒微微的搖頭,吃痛的皺起眉頭。小豬一樣不屑的哼唧哼唧︰「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連標題符號我都不會相信!就算你愛我又怎樣?哪一條法律我沈可兒一定要愛上你?我是絕對不可能愛上你!」
祈冽風怒火攻心,若不是他有良好的修養,換其他人,他早掐死對方了!沒有一個人像沈可兒這樣不知好歹,不分好壞!
「笨女人,只準你愛我!」
哼!你才笨,你全家都笨!我就不會愛你,我愛死全世界的公的,也不會愛上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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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最近吃火藥了?上午還沒過一半已經把四個經理,兩個主管罵的狗血淋頭!」夏輕抱著一堆的文件,不由的皺起眉頭。
莫問之無所謂的聳肩膀,挑眉嬉笑︰「放心,再怎麼罵,他也不敢罵你!那個是程……」
夏輕在听到「程」字時,眼眸犀利向刀子射過去,余音飄灑在長長的走廊。莫問之無辜的抓了抓頭發,委屈的扯了扯唇。她怎麼了?只要一提到有關于「程」這個字眼問題,就像被踩到貓尾巴的貓,炸毛的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抓爛!
夏輕收回目光,直接進了辦公室。
祈冽風余光掃到她,從桌子的一邊翻過一份文件遞給她,開門見山︰「這是關于和程家的合作案,你去負責。」
夏輕皺起眉頭,並沒接文件︰「總裁,我才來沒一個月!」
「夏助理,作為一個專業的秘書來說,無論上司安排什麼任務給你,都應該出色的完成才是專業!」
夏輕皺起眉頭,秀美的眼眸劃過一絲古怪︰「我不明白你到底為什麼突然對程家有興趣了。」
祈冽風靠著椅子,揚了揚眉頭︰「我想做的事不需要和你解釋。不過我倒是知道你和程子寒有點小恩怨,不想就此報復一下?」
夏輕被戳中心思,立即低頭翻閱了一下資料,看了大概,頓時明白他的用意。
「你是想要吞並程氏公司!」
「是!」祈冽風直認不諱︰「程廷尉老了,程子寒又不爭氣,我勉為其難的替他接手而已!」
「恐怕不只是這麼簡單吧!」夏輕嘴角勾起賊賊的笑容︰「听說程子寒和可兒曾經的關系很不錯!為了她,你居然這麼大費周章的來並吞程氏,看樣子你真的很愛可兒啊!!」
祈冽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為了掃清障礙,花點心思是應該的!何況,吞掉程氏對自己有幫助,又能撇去程子寒這個情敵,一石二鳥何樂不為。
「可是程氏的實力和財力在哪里,如果正面拚,怕是要損失不少。」夏輕在心里稍微評估了一下,是個吃力不討好的事!
「表面程氏是做正經生意,鮮少有人知道程延尉在幾十年前是替人洗黑錢發家!至今還有幾個場子是在他名下,這些不需要你去擔心,莫問之會解決!」祈冽風低沉的嗓音冰冷的響起,面無表情,犀利的眸子愈加的幽深。
夏輕思考了片刻,開口︰「你希望我怎麼做?」
「利用程子寒搞臭霍家的名聲,氣氣程延尉!」
「明明知道那人渣心里喜歡的是可兒還叫我去色|誘!」夏輕模了模鼻子拿著文件轉身就走,再不願意也不可能,祈冽風決定的事情,沒有改變過主意!
經過另一間辦公室時,忽然一顆腦袋彈出來,很小的聲音︰「夏秘書!」
夏輕停下腳步,眸光落在那可愛的小腦袋瓜子上,緊繃的臉色,情不自禁的就松懈下來。「怎麼了?」
「晚上,你能不能陪我去酒吧啊!」沈可兒渴求的眼神望著她,雙手合十拜托她的姿勢。
「酒吧?」夏輕腦海里瞬過一個念頭,嘴角揚起笑容,點頭︰「好,下班門口見!」
「謝謝!」沈可兒露出燦爛的笑容,感動的眼神望著她,差點掉下眼淚來!簡直像抱著她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就知道你是好銀,不愧是我沈可兒最好的朋友!」
夏輕惡寒,要不是因為總裁下任務,你以為我願意去酒吧啊!
沈可兒流口水的看著夏輕一襲火紅色的長裙,露出精美的鎖骨,高貴典雅,頭發灑落下來,簡直就把紅地毯上那些女明星全部比下來了。吞了吞口水︰「輕輕你好漂亮。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
「謝謝。」夏輕禮貌的回應,抿著紅唇道︰「謝謝,麻煩把你的口水擦掉,好丟銀!」
「……」沈可兒穿的很簡單,黑色小吊帶裙只遮住了臀部以下的位置,頭發全部落下波浪般垂在後背,妝容很淡,但感覺很不一樣,一半清晰的小百合,一半是黑夜中的罌粟!
「要去跳舞嗎?」沈可兒指了指舞台上已經有好幾個Dancer上台,風情萬種的搖晃舞姿。
夏輕搖頭︰「你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沈可兒歡快的奔上了舞台,到DJ面前趴在人家耳邊似乎說了什麼,一下子音樂停下,舞台上的燈光全部熄滅,陷入黑暗之中。
所有人都一愣,還未反應過來,燈光與音樂一並迸發,JQ四射的音樂震耳欲聾,五光十|色|的霓虹璀璨耀眼落在舞台上。沈可兒在舞者的中間,成了領舞者,而其他人都成了伴舞。
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黑色鴨舌帽卡在頭上,投下一片黑影遮住面容;縴瘦的腰部動感的扭動,動作干淨利落,張弛有度卻又不失小女人的狐媚。與Dancer的合作默契十足,好像已經跳過很多次,其實今天也才第一次而已!
底下的觀眾全瘋了,都不跳了,不斷的鼓掌,吹口哨,目不轉楮的盯著那勾人的小妖精,黑夜中,仿佛她就是女王,懾人心魂,唯我獨尊。
一貫無害的眼眸此刻冷艷無比,伸手摘掉帽子朝著台下丟去……全場歡呼,爭著搶著去拿帽子;沸騰成一片……
「今晚好像特別的熱鬧!」莫問之透過玻璃看像樓下,他所在的位置是酒吧最隱蔽的位置,既可以看到下面所有的場景,卻又不會被人輕易發現。「那個領舞長的很像可兒!」
祈冽風順眼望去,一束紫色的燈光剛好落在那精致的臉蛋時,「啪」手中的杯子脆弱的裂開——
那豈止長的像蘇木木,壓根就是那該死的笨女人好吧!
莫問之被他嚇一跳,詫異的看著他冰冷的臉色,手指上沾著液體,玻璃碎了一地,幸好割破他的手指。膽顫心驚道︰「你怎麼了?」
「笨女人,這次你死定了!」祈冽風咬牙切齒的丟了一句,立身,大步流星的出了包廂朝著樓下走去!
莫問之閃爍不停的眼眸,難道那個女人是——沈可兒?
不由的模了模下巴,真沒想到平日看起來弱弱無害的沈可兒居然可以跳出那麼火辣的舞蹈,人不可貌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