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刺刀、用凶器、用死亡和傷害來脅迫婦女,供自己泄欲、蹂躪,是一些強勢男人的慣常做法。這些家伙,可以得到一時的滿足,可以得到女身,但永遠得不到人家的芳心。
兩情之事,當兩情相悅,相互得到滿足。這是自然界的鐵律。違背了這一切,一廂情願的強暴人家,那是要遭到報應的。
魏連長他們不會不懂這些,他們是披著人皮的殺人機器。人命都不算啥了,把一個女人壓在身下又算得了什麼?再說,老子在戰場上出生入死,不一定今天穿鞋明天穿不穿 ,及時行樂吧!
之所以說魏連長披著人皮,況且也曾經讓五龍溝的曠世美人肖白妮兒陷入恍惚,就是這個人處心積慮地做了些人事,才讓白妮兒動心的。現在他自認為通過努力,萬事俱備,火候已到,該自己操起家伙,去行風行雨了。
魏連長蓄情待勢,刀出鞘,彈入膛,滿身血涌,亦步亦趨,已經可聞他呼吸在加快,火焰在熊熊燃燒。
「你,你要弄啥?」白妮兒低聲威嚴的問。
「弄」這個字,咱們中國人常用,白妮兒也常用。這里用作動詞的代用詞,做「干」講,這句話最好理解,意為「你要干啥?」。白妮兒面對突發事件,要表達的是吃驚、憤怒、譴責、反抗。
可到了婬棍兒耳中,就不是這意思了。這個字可以代表**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人們羞于直說直白,往往用一個「弄」字來概括一切。在這個惡魔**難捺的情況下,用這個弄「字」,再加上聲低,有明顯的性暗示作用。也就是說,女人有了某種程度的暗合。所謂半推半就,所謂欲說還羞。
這讓魏連長欲火更旺,他肆無忌憚、饞涎欲滴的張開雙臂,口中說︰「你不知道弄啥?」就想把白妮兒攬在懷里。
白妮兒一閃,他撲了個空,趴在箱子蓋兒上。鼻子尖兒上沾滿了灰。
我們現在的女孩兒,遇到這種情況,要大喊大叫,驚跑。
那個時代就不一樣了,女孩兒無措、拘謹、害怕、害羞。對白妮兒來說,還要保持矜持。
白妮兒一時呆在那里。
你說這是多好的機會,扭身跑出門,站在院子中,大叫︰「來人吶,慧芳, 嬸,你們快來呀,有!」
不行啊,筒子們。白妮兒想到了。跑,是最簡單的方法。為啥白妮兒會呆在那里白妮兒明白自己的處境。
前文已作充分的交代。此情此景,是婬棍的精心安排。白妮兒要想逃出魔掌,除非另有蹊蹺。
魏棍兒返過身來,只詫異了一下,欲火就又燃燒起來,他也要分析一下眼前的獵物,從哪兒下嘴為好。
白妮兒這一呆,男人、槍、衛兵、空院、媽、紡花、隔茬兒、慧芳、 嬸、皂莢樹溝、名譽、秋生在這一瞬間.,她都在心里過了一遍,最後,她想到了爹。爹要在,都有法兒。爹呀,你走到哪兒了?閨女可是有難了啊!
人在難處,很容易想到自己的親人。當白妮兒在家遇難時,她爹肖林也在受著筋骨之勞。他之所以本是兩天不緊不慢的可以完成的事,一定要一天趕出來。在酷熱難耐的伏天,拼死拼活,往家趕,就是不放心老妻嬌女。一天之內,白妮兒的影子數次在頭腦中閃過,這是最重要的原因。
短暫的沉默。白妮兒板著臉,狠狠的質問︰「你有妻有啥 ,為啥弄這?」
請注意,白妮兒又不知忌諱的第二次用了這個「弄」字。
沒辦法,白妮兒的頭腦里,說此類的話只有這一個詞匯。想換個詞,還真不容易。想讓她換上「干」字,她可能會別扭。因為「干」字是和「活」字搭配的。她只知干活。
這就錯誤的讓魏棍子受到了第二次強刺激。
他色迷迷的說著︰「哎呀,原來你也懂得吃醋?告訴你,我們只是露水之緣。夜里發生,太陽一出,什麼就沒有了。啊哈,妹妹,我真正的心在你這里。來吧,好妹妹。」趁白妮兒不備,一下強抱住了她正面,伸著嘴唇就去吻白妮兒的臉。
白妮兒是農家女,渾身有用不完的勁。別看她性格溫柔,說話甜蜜,可要動起勁來,也不是魏棍子一下能收拾住的。白妮兒的本能使她奮力想掙月兌他的摟抱。她在他懷中又蹦又跳,又抓又咬,口中低聲叫著︰「你松手,松手!」扭臉躲避著他的嘴唇
女人不自願,不配合,你就是鋼槍也難近她身。對魏棍子來說,白妮兒要不是顧忌他手中有槍,不願得罪他,真正發作起來,他還真壓不下她。
事實上,魏棍子之所以明目張膽地這樣干,還不就是仗恃這一點兒?要不是這一點兒,他不也是老百姓一個?這種德性,不就是狗屎一堆揀不起來嘛!誰能把它做眼里?
反過來說,這種人已經沒有了人性,他自己就沒有把自己當做人看。他根本不會這樣想,他要這樣想了,就不會有這事了,也不會成這人了,人間也沒有壞人了,社會也太平了。
壞人,不就是他們喪失了人類固有的善良本性了麼?
魏棍子欲火中燒,不管白妮兒如何捶打撕咬,他就一個心,緊緊摟住她不松。並趁勢把她往床跟前拖。至于槍,他沒打算用。那家伙,冷冰冰,哪有肉有味兒?哪有這十七八的大姑娘摟在懷里舒服?
一切都安排好了,沒有人來壞自己的好事,我想咋搞就咋搞,想咋弄就咋弄。才沾男人氣兒,有哪個女人不蹦兩下表示自己貞節?黃花閨女還更希望男人來佔便宜。
這麼想著,魏棍子更加無所畏懼。看看白妮兒就要被按在床上了。
世人也都知道,男人要叫起真兒來,吃虧的總是女人。
白妮兒仍在奮力反抗。掙扎中,她也在想,也在找機會。找一個能救自己,也不至于讓對手動槍動刀的主意。
稍一分心,對方就覺察到了。趁勢把白妮兒按在了床上。
這時候,白妮兒才真正害怕了起來,失聲叫道︰「爹呀!」
多數情況下,孩子遇到災難,都會失聲叫「媽呀!」。白妮兒這樣叫,表明肖林在白妮兒心中的地位。
可這一叫,也分散了她的精力。魏棍子一下用頭頂住白妮兒的下頜,騰出一手去白妮兒的胸前揉模,另一手去拉白妮的褲腰。
這時候,不管從哪個角度講,白妮兒都應該想到一個人。也許,現在能救她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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