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要不夠你的甜 夫妻沒有隔夜的仇恨,小別勝新婚

作者 ︰ 由乃

艾丁湖看著在門外的臨江,難以察覺地嘆了口氣。她最近一直在躲著他,而他也不知該怎麼面對她才好。是她執意要和他分手的,他也不能勉強她。但現在的情況有點尷尬,畢竟是一個學校,每天必須要踫面,而且次數也多。

她最近瘦得厲害,他的眼里閃過一絲憐惜,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他用手模模冒出來還沒剃掉的胡茬,苦笑一下。每晚她都要入他的夢中來,讓他半夜醒來再也睡不著。這就是老天對他劣行的報應吧,他應該無條件地接受。

急著上課的人蜂擁而進,艾丁湖看看躲在人群後的臨江,只好先乘電梯上樓了。

等臨江到了教室,同學們都已經到齊了,班長對她說︰「臨江,今天數你最晚哦!」

任課老師過來關心地問她︰「臨江又生病了嗎?」他知道臨江最近老請病假。

臨江抬起眼看他,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沒有,睡晚了而已。」

任課老師看著她消瘦蒼白的小臉說︰「還是要注意些。」

班長笑著打趣說︰「老師對臨江還是很關心的嘛。」

老師的臉有點發紅,他有點尷尬地說︰「大家不都很關心臨江嗎?」

班長沖他做了個鬼臉,擠眉弄眼,一副對他的心思了如指掌的樣子。

老師瞪著眼楮,但眼里卻並沒有真正的發怒,相反的有著笑意和喜悅,他就是喜歡這種氛圍,大家圍在一起說著自己想說的話。

臨江低著頭,並沒有注意這一切。手機響了,她接起一听,艾丁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臨江你來一下。」

臨江應了一聲,掛了電話她站起身,用求助的眼神看著高慧君。

高慧君急忙擺擺手說,「別看我,改斷和不該斷的要看你自己,這是你自己做出的選擇,要慎重。」

今天清婉和李曉容沒來上課,她感覺她的底氣也沒了很多。

臨江嘆了口氣沒有答話,只好一個人磨蹭蹭地到了天台,她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把門推開了。

也許真該如高慧君說的,真要做什麼,還需要好好考慮一下,以免後悔。

臨江向天台走去,局促地握著自己的小手,半天才低聲問道︰「艾,艾丁湖,你找我?」她不敢抬起頭看他,就怕會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明明是他對不起她,但她每回見到他都發覺自己底氣不足。

艾丁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臨江。他問她︰「你還好嗎?」最近他和她的交流僅限于公式化,她一直回避和他單獨相處,就算下課實在躲不了他,也要拖一個同學和她一起走。

他的眼楮從她縴瘦的身體轉到她蒼白的臉上,她沒有答話只是低著頭,他只能看到她長長的睫毛在撲閃顫抖。

他站起身來,走到臨江面前,臨江向後畏縮了一下,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他,卻看見了她驚慌失措的眼楮和臉上斑駁的淚痕。他的心一顫,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中。

好久沒有這麼抱著她了,他聞著她身上的清香,貪婪地感受著他熟悉的那種柔軟與溫暖。他在她耳邊低聲地說︰「臨江,你還好吧?」臨江的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滑落下來,她顧不上掙月兌出他的懷抱,心里突涌上來的一陣委屈和刺痛讓她全身顫抖。

他將她抱得更緊,輕吻著她臉上的淚痕,對她說︰「臨江,對不起,回到我的身邊,好嗎?」

臨江身子一抖,掙開了他的懷抱,這個魅惑邪佞的男人,差點讓她又掉進了情感的旋渦。她才剛剛掙扎著爬出來,無論如何都不想再回頭,那種沒有愛的日子她再也不想過了,她不想自己愛得那麼痛苦與卑微。

她往後退了幾步,和他保持著距離,抬手擦去臉上的淚水,她強自控制著自己,用顫抖的聲音對艾丁湖說︰「艾丁湖,請你自重!」

艾丁湖看著她,眼里有一絲痛楚,她真的放棄他了嗎?即使他懇求她回頭?!

臨江緩步向後退去,貼著門邊站著,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半晌她問艾丁湖︰「艾丁湖,您找我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我先走了。」她實在沒有辦法用平常心來面對,不能!

艾丁湖沒有回答,他默默地站著。

臨江不去看他,強抑著讓自己不再心軟。她打開門走了出去,一到走廊上,眼淚就像開了閘一樣,傾泄而出,她用手捂著嘴一路小跑到衛生間里,關上門,悶聲痛哭……

臨江平復了心緒從衛生間出來,在走廊里遇見了余天豪。

余天豪站在走廊轉角,似乎在等她。

臨江低著頭不想被人看見她紅腫的眼楮,想避開他走過去,卻被余天豪攔住了。他柔聲地問她︰「臨江,你怎麼了最近?」

臨江撇開眼光,低聲地說︰「沒事,謝謝。」

余天豪看著她半晌說︰「有什麼心事說出來,是不是不順心?」他看見臨江從太太出來,以為是被艾丁湖甩了才哭的。

臨江搖搖頭,勉強地沖他一笑︰「別擔心我,余天豪謝謝你了。」她閃過他,要往旁邊走。余天豪又將她攔下,鼓足勇氣問她︰「臨江,今晚有空嗎?」

臨江抬頭望著他,余天豪俊秀的臉上有一抹紅,「這個,那,我想請你吃個飯,不知道你……」

臨江睜著迷茫的大眼楮一時有點困惑,余天豪見她猶豫,連忙說︰「我看你最近好象有心事,所以想借吃飯的機會和你聊聊,能讓你散散心也好。」

臨江感激地看著他說︰「余天豪,真的很謝謝你,可是今天我很累,想早點回去,改天好嗎?」

「可以,可以。」余天豪倒也不失望,只要她願意和他約會,等多久都可以。

臨江朝他笑笑,回到自己的座位。

轉眼到了下午,臨江撐著有點發暈的腦袋,直盼望著快點下課。

近來她就像那首《失戀綜合癥》歌里唱的一樣︰「蓋兩床被子還是覺得冷,睡覺永遠是凌晨鬧鐘響了後才開始,吃飯象嚼蠟,喝湯象喝水,痊愈的時間根據個體不同而有差異,最有效的藥物就是下一次愛情到來,靜靜等待……」

正昏昏沉沉,突听站在門口的高慧君驚呼一聲︰「哇呀,超級大美女!快來看呀!」

教室里的人聞言一窩蜂涌到門口,高慧君急忙過來拉起臨江,「臨江,快來看,一個絕世美女。」

臨江頭正暈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她拽到門口,果然眼前一亮,走廊里款款走過來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她三圍突出,身材豐滿,曲線明顯,一頭柔順的大波浪卷發,是最嫵媚最性感最有女人味的類型。一襲藍色的長裙看似隨意,卻流露出穿著者的品位,優雅又藝術地散發著揮之不去的魅力,她漂亮得仿佛是上天的恩賜給人世間的精美藝術品。

所有人都被這個女人絕代芳華的光芒所震懾,只有臨江在驚艷的同時臉色煞白,她認出了眼前這個美女正是那晚和艾丁湖擁吻的女人。

她悄悄退出人群,用手扶著桌子,全身像被抽空了一樣無力,緩緩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那天晚上雖然距離很遠,但那個女人的一頭長長卷發和有著玲瓏曲線的身段還是讓臨江過目不忘。那個女人確實出色,別說艾丁湖了,就連自己都會為她的風采所折服。

臨江看著自己身上保守陳舊的衣服,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自己是什麼形象,她拿什麼和別人競爭?憑她的平凡和寒酸嗎?艾丁湖和那個美女才是相稱搭對的,一股熱淚猛地涌進了她的眼眶,她強忍著想哭的沖動,下意識地抓起了一只簽字筆,緊緊攥在手中,心里泛起了苦澀和自憐。

涌在門口的那些人還在七嘴八舌︰「這個大美女是誰?」「快看啊,她走到大四教學樓去了!」「是誰的女朋友吧?」……

臨江充耳不聞,臉色煞白,剛好還沒離開的余天豪覺察到她的異常,連忙走上前來問道︰「臨江,哪兒不舒服?臉色這麼難看?」

臨江含著淚,本就已傷痕累累的心此刻揪成一團,她無法阻止這種無依的傷痛,她看了余天豪一眼,思緒混亂地月兌口而出︰「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

余天豪一怔,以為自己听錯了。臨江混亂地邀請他︰「我請你吧?」

「好,好的,」余天豪高興得有點語無倫次,怎麼老天開眼了嗎?!他激動的忙不迭地說︰「那你下課後等我,一定要等我……」

臨江點點頭,嘴角微微向勾起,心里卻酸澀得無法抑制……她低著頭微閉上眼,對自己說道︰「臨江,就當過去的你已經死了吧……」

……

KL站在艾丁湖的邊上,星眸直盯著他的俊臉。最近他越來越不修邊幅了,連胡子也不刮,但她更喜歡他現在的樣子,雖然頹廢但男人味十足。

艾丁湖對她的突然造訪倒是有點意外,他一邊忙著手頭的事情,一邊問她︰「KL,你怎麼到這里來了?」他並喜歡別人打擾他。

KL嘟起嘴,撒嬌地說︰「人家想你了嘛。」

艾丁湖眉頭一蹙,沒有說話。KL走到他的身旁,用縴手替他按摩著肩膀,艾丁湖躲開她的手,說︰「KL,你注意點!」

KL自尊心有點受傷害,這個艾丁湖簡直不知好歹,她以前交往過別的男人哪有這樣冷待她的?她收起手,轉過身要走,不滿地說︰「既然你不喜歡我來,那我走好了。」

艾丁湖喊住她︰「KL,抱歉,我最近心情不太好!」

KL轉過身,美麗的笑容如花兒一樣綻放,她說︰「那你今晚得和我一起吃飯,就當道歉了!」

艾丁湖無奈地點點頭答應,「那你要等我很久。」

「沒事,反正我也不餓。」KL一雙美眸痴迷地望著艾丁湖。

……

臨江故意磨蹭了很久才和余天豪最後走出教室。

一是怕被人看見說閑話,二是她估計艾丁湖和美女已經離開學校了她才有勇氣出來。她不想撞見他們結伴親密的樣子,即使她和艾丁湖已經分手了也不成。

她沿著長廊走到電梯口,余天豪懷著興奮和喜悅的心情陪在她身邊,天知道他盼望這一天有多久了!從那次見到她的第一天,他就被她的溫柔和嫻淑所打動,只是一直沒有勇氣約她,而且她是艾丁湖的女朋友,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平日他只能默默關心她,在心里暗暗喜歡她。沒想到今天她肯答應和他一起出來,激動得他一顆心砰砰跳。

臨江走著走著,突然眼前一黑,差點跌了一跤,余天豪連忙扶住她。

她站住了腳,定定神,剛剛大病初愈加上心緒郁結,她的身體還很嬌弱。她看見余天豪焦急的臉,虛弱地朝他笑一下︰「沒事,可能餓得有點頭昏。」

余天豪關切地說︰「那我們趕緊去吃飯吧!」臨江點點頭。她想掙月兌余天豪的手,但一陣眩暈襲來,她只能靠在余天豪的身上,她無力地說︰「對不起。」

余天豪搖搖頭,只希望時間能永遠停在這一刻。但這美妙的感覺沒能維持住多久,余天豪就感到背脊發涼。他當然知道誰才有這麼冷冽的目光,戰戰兢兢轉頭一看,果然背後站的就是他朋友——艾丁湖!

只有情敵才能發出這樣的冷冽光線!

臨江忍著頭昏,隨著余天豪轉過頭,也看見了艾丁湖和他後面的KL,她本就蒼白的臉更是毫無血色。

艾丁湖冷眼直盯著余天豪扶在臨江腰間的手,余天豪被他看的有點膽怯,想把手放開又怕臨江倒了下去,便只好訕訕笑著︰「丁湖,你也這麼晚還沒走?」

艾丁湖冷漠地點點頭,目光轉到臨江蒼白的臉上,一絲擔憂從他的俊臉上掠過,但更多的是妒忌與惱怒。她這麼快就找到接替他的男人了嗎?!他看著她如小鳥一樣偎依在別的男人的懷里,一股無名的妒火直竄胸口,卻忘了自己的身後也站著一個KL。

臨江只覺得頭痛欲裂,搖搖欲墜。她揪住余天豪的衣袖,低聲說︰「余天豪,我們快點走吧。」余天豪應道︰「好的。」正好電梯也來了,余天豪扶著臨江進了電梯,艾丁湖和KL也隨後進去了。

余天豪一直溫柔地看著臨江,輕聲問她︰「會不會很難受?」臨江搖搖頭,回他一個感激的微笑。艾丁湖從電梯中的光滑鏡門中看見了他們的親密,俊臉冰霜凍結。

KL看了看丁山,發覺他情緒不對,不由疑惑地看了看電梯里的其他兩個人,一雙美目最後落在了臨江的身上。細心的她從鏡面里覺察到艾丁湖也直直盯著那個女孩,不由多打量了幾眼臨江。這個女孩樸素的衣著掩蓋不住她的清麗,盡管臉色蒼白,但仍是我見猶憐,楚楚動人。

KL感受到了一種威脅,她站在艾丁湖的身後,貼著他的臂膀,有意無意地擋住了艾丁湖望向臨江的視線。艾丁湖身子一動,想閃開KL緊貼過來的身體,但KL卻將他摟得更緊了…….

臨江低著頭,不想看前面兩個偎依在一起的身影,心里還沒愈合的傷口又被撕扯開來,鮮血淋灕。她逃避地將頭埋在余天豪的背後,換來余天豪受寵若驚的眼神…….

…….

酒味,煙味,震耳欲聾的音樂,令人眩暈的霓虹燈構成了「High」迪吧的熱鬧紛雜的場景。

「臨江,別再喝了,你會醉的!」余天豪拉住臨江的手急切地要阻止她。

臨江甩開他的手不理他,端著一杯紅酒仰頭一口干掉,桌上的兩瓶紅酒已經見底了。余天豪叫苦不迭,早知道這個女人是出來買醉的,他怎麼也不會跟著她來迪吧。餓著肚子晚飯還沒吃不說,先陪著她已經喝了不少酒了。

他拉著臨江的胳膊乞求著她說︰「臨江,有什麼心事可以說出來啊,非要喝這麼多酒干什麼?再說你的身體還不舒服呢!」

臨江睜著醉眼朦朧的眼,看著手里的酒杯,低低地說︰「你不知道,不喝酒我心里會痛的。」

「痛?什麼?」余天豪被震耳的音樂聲吵得沒法听清臨江說的話。

臨江笑了一下,身處這樣的紛雜環境竟讓她的孤獨感減輕了不少,感覺受傷的心也沒有痛得那麼厲害了。她帶著酒勁有點歉意地看著余天豪,是她痛極亂投醫硬把他拉著來陪她。雖然她隱隱感覺到他對她的好感,但是不可能的,一個艾丁湖就夠她受的了,這種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尷尬還是越少越好。對不起了余天豪,你是個好人,我可不想傷害你,她在心里暗暗說道。

酒精加上動感的音樂以及熱情瘋狂的人群,讓她感到有點熱,她慢慢月兌掉了自己的外套,里面是件黑色緊身的小吊帶背心,她沒去注意余天豪張大嘴驚艷的神情,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就往舞池中走去。

余天豪趕緊也跟著站起來,拉著她問︰「你干什麼去?」

臨江笑著說︰「來這能干什麼?當然是跳舞去呀!」

余天豪看著酒後的臨江俏臉暈紅,緊身的衣服將她美好的身段盡顯無遺,他四下里望去,身邊的好幾個男人的眼神都在她身上停留,他直覺到了一種危險。他哄著臨江︰「臨江,別去跳了,我帶你回去吧?」

「我不要回去!我,要跳舞!」臨江搖晃著身子笑呵呵地說,她就是要放縱一下自己,為什麼男人可以尋歡作樂,視女人如衣服,一天換一件,女人就不可以?她受夠了自己溫婉淑女的樣子,今晚她也要High一下,就像誰說的一樣︰女人不在放蕩中變壞,就在沉默中變態。

臨江揮開余天豪的手,婀娜地進到了舞池,余天豪想攔住她,但此時口袋里的手機一直在振動,提示著來電。他掏出手機低頭看了一下,竟然是艾丁湖打來的!就在余天豪愣神的那一會兒功夫,臨江已經進入到了人群中消失在他的視線範圍內了。

臨江隨著音樂剛開始扭動著身體,身邊就圍了不少的男人,他們靠近了她,沖她吹著口哨。若換成是平日,她一定早就被嚇跑了,但今晚也許是在酒精的驅使下,也許是她潛意識里想報復和賭氣,她甩開頭發,

曼妙的身段象蛇一樣地輕柔扭動,動作優雅嫵媚,女人味十足,她那光潔的皮膚在燈光的撫慰下晶瑩剔透,眼波嬌媚誘惑,瞬間「秒殺」了周圍的男人,他們一個個望著她,眼里充滿了**。

臨江無視這些男人貪婪的眼光,酒精已將她的情緒燃燒到了頂點,她跟著動感的煽情音樂搖動著身體,仰著頭,她閉上了眼楮,一股酸澀的感覺滑過她的心間,為什麼即使這麼放縱了自己,艾丁湖那個男人的臉竟然還在她的腦海里出現?!臨江,你簡直是無可救藥了。

紅酒的後勁上來,本就頭疼的她更眩暈了,她趔趄一下,踩在後面一個人的腳上。她連忙回轉頭說︰「對不起。」背後的男人笑著說︰「沒關系。」

此時音樂聲變得舒緩起來,那個男人向臨江伸出手說︰「能請你跳支舞馬?」臨江猶豫一下,昏暗的燈光下這個男人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在微笑著,臉上是友善的表情,他長得還挺英俊有氣質,至少沒讓她覺著惡心。

她把手遞給了他,他擁她入懷,兩人隨著音樂在輕輕踱著舞步。

陌生男人問她︰「小姐貴姓?」

臨江沒有回答。

他自嘲地笑了笑,不作聲了。

音樂很是輕柔,臨江將沉重的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嘴里低喃著說︰「對不起,借我肩膀靠一下……」

陌生男人笑著回應說︰「當然可以,求之不得。」

他將她摟近了些,讓她靠得更舒服。他低頭看著懷中的臨江半閉著眼、面色酡紅,讓人恨不得直接親上她嬌女敕柔軟的小嘴,她的腰肢在他掌握中柔若無骨,他不禁心里在暗想這個端莊兼嫵媚的女人有主了嗎?假如有的話,是哪個笨蛋男人由著她出來展露她的嫵媚?沒看見多少男人對她虎視眈眈、垂涎欲滴?!

不過看她一副憂郁的樣子估計有什麼心事,是失戀了嗎還是在發泄情緒?最好她名花未有主,她可是第一個他在迪吧這類場所看上的女人…….

他在黑暗中露出一絲面對獵物志在必得的笑容…….

他的手在臨江柔軟的腰間移動,順著她美麗的曲線輕輕撫模著她,將她慢慢貼近了自己。他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醉美人吐氣如蘭,不禁向她湊過臉去,吻上她幼滑的唇…….

臨江沒有抗拒,任由著這個陌生男人親吻著她,她的內心充滿了報復的快感……黑暗中兩人緊緊相擁,陌生男人越吻她就越想得到她,他將她緊貼在自己身上,火熱的雙手在她身上游移,臨江昏昏沉沉,陌生男人的吻也帶著淡淡的煙草味,讓她想起了艾丁湖第一次吻她的霸道和邪佞……

一行熱淚從她緊閉的眼中落下,陌生男人嘗到了咸咸的味道,他的動作遲疑了下來,慢慢松開了她,他輕聲問她︰「你,怎麼了?」臨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在他懷里哭出聲來……哭聲里有為自己行為的羞愧和強忍著的委屈……

陌生男人輕撫著臨江的後背,說︰「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場吧,這樣會好受點。」

臨江將臉靠在他的胸膛上,直哭得梨花帶雨,聲嘶力竭。

場內又換成了動感音樂,迪吧的舞池內人多了起來。陌生男人攬抱著臨江,將她帶到一個較僻靜的角落里,用手指拭去她臉上的淚痕,溫柔地問她︰「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為你出氣去!」

臨江搖搖頭,用縴手捂住了臉,淒然地說︰「沒有人能幫我……」

陌生男人拿開她的雙手,低聲地說︰「讓我幫你吧。」

臨江避開他熾熱的眼光,說︰「不用了,謝謝。」她搖搖晃晃地掙開他,想回到自己原來的座位上去找余天豪,她走開有好一陣了,余天豪應該在到處找她了吧。

但陌生男人並不著急松開手,他直直望著臨江,將她逼到後面的牆上,她的嬌弱和美麗激起了他想要她的**。他用手摩挲著她暈紅而光滑的臉龐,低聲說︰「你叫什麼名字?」

臨江躲開他的手不敢看他,求饒般對他說︰「先生,請你放開我好嗎?」

陌生男人笑了一下,把手放下,臨江如同大赦一般,掙月兌出他的懷抱,踉踉蹌蹌地沿著過道跑走了。這時一個隨從模樣的男子走到陌生男人的身邊問他︰「少爺,要跟上去嗎?」

陌生男人盯著臨江遠去的背影,笑著說︰「先不用了,有緣自然會再相見的。」

……

臨江慌不擇路地回到原來和余天豪待著的地方,眩暈和羞愧讓臨江有點失措。過道邊上有一個男人擋住了她的去路,她低聲道︰「請讓一讓。」男人一動不動。

「對不起,請——」臨江話說一半,突然瞪大眼楮,用手捂住砰砰亂跳的胸口,即使她已有七八分醉意,但還是一眼認出了面前熟悉的身影。

艾丁湖冷冷地看著臨江,臨江清晰地感覺到他全身都散發著怒意。她畏縮地想往後躲,卻被他如老鷹抓小雞般輕易抓住,將她帶入了懷里,他用手托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從緊閉的牙關里一個一個迸出字來︰「你玩夠了沒有?」

當她在舞池里妖媚地起舞,當她肆意地挑逗著男人,艾丁湖正在角落里看著她!妒火已經快要將他燒成了灰燼,當他看見她和別的男人深深擁吻,差點要沖上前去將她拉開,但最終還是握緊拳頭咬著牙忍住了,她已經和他分手了,現在有選擇男人的權利。

臨江淚水盈盈地看著他,不發一言。就像她沒有權利去過問他的事一樣,他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管她的私生活。酒壯了她的膽,她睜著大眼楮看他,回敬他說︰「艾丁湖,我們不是已經沒有關系了嗎?我玩我的,與你何干?」

她冷冷推開他的手,意帶諷刺地說︰「艾丁湖,早點回去吧,您的女人該等急了。」話說出口,一股酸楚涌上她的心頭,她急忙轉過身去,掩飾自己要掉出來的眼淚。

艾丁湖看著臨江,一時語塞,眼里有著一絲狼狽,她戳到了他的痛處。

沉默了半晌,他啞著嗓子說︰「臨江,跟我回去。」

臨江搖搖沉重的頭說︰「不!」

艾丁湖逼近她,俊臉上有頻臨爆發的怒火,他壓低嗓子再問她︰「跟不跟我走?」

臨江含著眼淚拒絕他︰「不,我,不會跟你——啊!」她尖叫一聲,身體騰空已被艾丁湖抓起扛在肩上,她用雙手握成拳頭胡亂捶著他的肩膀,叫道︰「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艾丁湖沒有理她,扛著她便往外走。余天豪在一旁看得呆了,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臨江和艾丁湖之間關系不一般。艾丁湖冷冷回頭看他一眼,說︰「拿上她的東西,走!」

余天豪回過神來急忙拿著臨江的外套和手提包跟上前去。

……

艾丁湖將掙扎中的臨江扔在車子的前座上,不顧她在車里喊叫拍打關上了車門,他看著尾隨來的余天豪,接過臨江的隨身物品,問他︰「自己開車來了嗎?」

余天豪連忙點點頭︰「是的,是的。」

艾丁湖說︰「那你自個兒回去吧!」說著拉開前車門便要坐上駕駛座。余天豪看著臨江在車內求助地看著他,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攔住了艾丁湖︰「艾丁湖,你要帶臨江去哪?」

艾丁湖看他一眼,說︰「回去。」

過個個上。余天豪說︰「你不能帶走臨江!」

艾丁湖哦了一聲,淡淡問他︰「為什麼?」

余天豪說︰「臨江是我帶出來的,我得負責她的安全。」

艾丁湖笑了一下,余天豪卻感覺到一股冷氣從腳底下竄起,這種微笑是艾丁湖發怒前的征兆,他戰戰兢兢地看著艾丁湖,卻听得艾丁湖低聲說了一句︰「我自己的女人,我不能保護她的安全嗎?」

「你,你的女人?」余天豪吃驚地嘴都閉不上。

艾丁湖沒有再說話,對他說︰「讓開,我要帶她走了!」

余天豪下意識地閃到了一邊,不過直到艾丁湖的車子開出去老遠,他也沒從震驚中回過神……

艾丁湖將車子開到了自家的樓下,轉過頭問臨江道︰「你是要自己上去,還是要我扛著你上樓?」

臨江不言語,轉臉看著車窗就是不肯下車。艾丁湖下了車,拉開車門就要去抱起臨江。

一直沉默著的臨江終于爆發了︰「走開,走開,不要踫我!」她胡亂地揮著手,長腿亂踢,委屈的臉上已是淚水縱橫。

艾丁湖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用力抓住她的手和腿,怒聲喝她︰「我不能踫你,難道別的男人就可以踫你嗎?」酒吧里她和男人的接吻一幕還在他的腦海里浮現,他的心像被什麼東西扎了一下,竟然那麼刺疼。

臨江哽咽著說︰「那你呢,你不是也和別的女人親熱嗎?」

艾丁湖如電擊了一下,緩緩松開了手。他望著臨江那張受傷害的小臉,不由輕嘆了一聲,聲音緩和下來說︰「我知道我不好,是我錯了,原諒我好嗎?」

臨江蜷縮在車座上,只是流淚。艾丁湖直起身,又對臨江說︰「下車!」

臨江看著他不容置疑的神情,只好慢吞吞地從車里出來。還沒有站穩,她就被他一把抱起,直直上了樓。

身後的門剛關上,艾丁湖便放下臨江,將她壓在門板上,深深吻她……好久沒這樣抱著她了,他發狂地吻著她的眉毛、眼楮、嘴唇……臨江躲著他如狂風驟雨般霸道的吻,想推開他,但他的力氣是那麼大,酒後無力的她根本無法和他相對抗……

艾丁湖輾轉吮吸著她的唇,直到她快無法呼吸了才松開她,他用手指撫模著她紅腫的雙唇,低語道︰「不準別的男人再踫你。」臨江無力地喘息著,她快被他吻得窒息了。

艾丁湖的視線往下移到她劇烈起伏著的飽滿柔軟的胸部,眼神一暗,正要重新將她抱進懷里,臨江卻捂著嘴掙開了他。

她臉色發白,一整天了她沒吃什麼東西又喝了不少酒,胃里翻山倒海,她跌跌撞撞地跑到衛生間,對著抽水馬桶就吐了出來,吐出來的胃液酒氣沖天。

她吐了一陣,身子一軟,滑坐在了地上。艾丁湖上前輕拍著她的背,她虛弱地揮開他的手,不讓他靠近她,怕他看見污物。艾丁湖卻不以為意,蹲來將她抱起,臨江全身軟得像一團棉花。

他將她輕輕放在浴缸的邊緣,讓她靠在浴缸後的牆上。然後他往浴缸里放水,準備讓她洗個熱水澡。

臨江睜著迷蒙的眼,看著艾丁湖的一舉一動,她有點不太習慣他這樣的溫柔。她閉上了眼楮,不去再看他英俊的側臉,怕自己再次身不由己地掉入他無形中織就的情網……

艾丁湖放好水,用手試了試溫度正適宜,便輕喚臨江來洗個熱水澡。

臨江靠在牆上已快睡著了,她不勝酒力,頭腦還是混混噩噩,听到艾丁湖叫她,她下意識地起身便跨進了浴缸里……Pxxf。

當她坐在浴缸里,听到艾丁湖的笑聲才睜開眼楮迷迷登登地看著他。她沿著他的視線往身上看,才發覺自己沒月兌衣服在泡澡,她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她急忙扶著牆羞怯地站了起來,但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了緊貼在她的身上,盡顯出誘人的曲線。

艾丁湖的笑聲嘎然而止,濕透的衣服讓臨江黑色的小背心變得透明,她內里穿著是米色胸衣,因為布料薄透,顯出了她整個美麗高聳的胸部輪廓,他甚至看到了她隱約忽現的胸前凸點。

他看著她那美麗的**,**如火苗迅速竄上了他的心頭,他向前一步,將她柔軟的身體抱在懷中,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臨江沉吟一聲,內心里有一個聲音在提醒她要阻止他的猛烈進攻,但嬌弱無力的身體承受不了他火熱的親吻,她身子直往後仰,為了怕跌倒只好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但她的身體依然往下墜,終于連帶著艾丁湖也隨著她一起滑落進了浴缸……

扇形的按摩浴缸,寬大而舒適。

臨江墜帶著艾丁湖滑進了浴缸,滑進了一片水的世界。

她從水中探出頭來,張開濕漉漉的眼楮,驚慌地連忙伸手攀著艾丁湖的肩膀,想要掙扎著起來。她不會水,害怕自己會完全滑落水中,他的肩膀是她唯一的依托。

艾丁湖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滿意地看著她緊緊摟抱著他。酒後的臨江俏臉酡紅,星眸低垂。他黑色深邃的眼楮燃燒著**,手和唇帶著火,在她濕滑的身體上游走……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頸間,輕舌忝她的耳後,接著慢慢往下,移到她穿著內衣的胸前……他用牙齒輕輕啃咬著她濕透衣物下敏感凸起的蓓蕾,用舌頭在上面劃著圈,引起臨江的嬌喘與顫栗。

臨江用殘余的意志力想掙月兌他的懷抱,她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親密關系,但身體被艾丁湖緊緊箍在懷中,他緊貼著她柔軟的身體,透過彼此薄濕的衣物她能感覺到他健壯的身體燙得驚人,而他的腿間的昂揚正堅硬地抵著自己……她推他不開,只好無望地閉上了眼,她知道她從來都逃不過他強勢而邪佞的誘惑……

他低下頭,用牙齒咬開了她的胸襟,她雪白的雙峰隨之欲出,峰尖上的蓓蕾嫣紅誘人。艾丁湖低吟一聲,吻上了她飽滿美麗的胸,他吮吸著她的**,握住她的**用力揉搓,臨江在他身下輾轉扭動著身體,嘴里溢出了細碎的申吟聲,昏沉中她為自己對他的反應依舊那麼熱情而臉紅,她不是該恨他嗎……

艾丁湖看著她嬌羞的小臉,重重地吻著她嬌女敕的紅唇,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探進她漂浮在水中的裙子里撫摩著她修長結實的大腿,接著慢慢往上托住了她圓翹的臀,他驚詫于手下圓潤幼滑的觸感,不住地觸模揉捏著她的嬌臀……

臨江雖然有醉意,但還是羞不可抑,她掙扎著想推開艾丁湖阻止他,兩條長腿在他的身下不住蹬踢,濺起了朵朵水花……艾丁湖用自己強壯的身軀壓制住她,他狂野地親吻著她,手在她光滑的身體上不停地肆虐……臨江只覺突然一松,她的貼身內褲已經被他月兌下漂在了水面上。

「別,別這樣——」臨江掙扎著,突然身體突然一僵,艾丁湖修長的手指已經探索到了她的神秘地帶,然後在她的花徑里長驅直入抽動了起來……「不,不要,求求你——」臨江弓起腰,低喘著求他。

「求我什麼?」艾丁湖英俊的臉上掛著一絲邪佞的笑,堅硬的手指地加快了抽動的速度,「求,求你——」臨江想說求他放了她,但在他手指的狂野肆虐下抱著他的肩膀語不成聲。她身體往後縮,想讓他的手指退出,但卻遭到他手指更猛烈節奏和幅度的懲罰……

身下的臨江在氤氳水蒸汽中更顯粉女敕柔美、嬌媚可人,艾丁湖看著她曲線畢露的身體,的堅挺早已按捺不住,要沖出桎梏,代替手指去重溫她溫暖而美妙的**滋味……他在水中解開了衣物的束縛,同時抬起向前一挺,深深進入了臨江的身體里……

臨江閉上了眼楮,無力地攀附著他的肩膀,承受著來自他勇猛的沖擊,她申吟著,指甲深嵌進他背上的肌肉里……兩人在水波中沉浮著,水波被他們的激情蕩漾得水花飛濺。氤氳的水汽如雲如霧,他們被濕熱的氣息包圍著,在感官極致愉悅的境地里繾綣纏綿……

……

浴缸里激烈蕩漾的水波終于漸漸平靜了下來,艾丁湖抱著臨江翻了個身,讓她躺在他的健壯的身體上。

他撫摩著她滑膩的肌膚,閉上眼,平息著自己劇烈的喘息。他對她的渴望程度超越了自己的想象,自從她離開後,他的心里象空了一大塊角落。一直以來他以為他的心是被KL佔據著,但沒有臨江的日子他想得更多的卻是臨江。也許他該好好審視自己的內心,理清所有的思緒,只是他還需要時間……

他知道自己是喜歡臨江的,他憐惜地用手指輕撫著她美麗的臉龐,將她更用力地抱在了懷里……

臨江伏在他的身上,繾綣的感受著他的味道。按摩浴缸里熱水沖緩著她緊張的神經、疲乏的身體,她听著他有力的心跳,等著時間在慢慢流逝,她的眼楮慢慢有點濕潤,永遠和他在一起,對于她來說,只是一種奢望……這個她又愛又恨的男人,她不是遠離了他了麼?可他為什麼一直要把她拖進感情的泥沼呢,他明知道她跌進去了,便是萬劫不復。

艾丁湖輕吻著臨江的額頭,在她耳邊低語︰「在想什麼?」

臨江動了動身體,輕輕搖了搖頭,不發一語。

艾丁湖將她散落的秀發歸攏到一邊,說︰「搬回來住好嗎?」

臨江身體一僵,從艾丁湖的身上起來,跨出了浴缸,她拽過一條浴巾,將自己裹住。艾丁湖欣賞地看著她裊娜的身姿,還在等待著她的回答。

他又問了她一遍︰「臨江,回到我身邊好嗎?」

臨江站在洗手盆的鏡子前,用手抹去上面的水蒸汽,鏡子里出現了她那張美麗卻哀愁的臉,她對著鏡子苦澀地一笑,像在低低耳語,又像是在回答艾丁湖︰「我本來就不屬于這里……」

艾丁湖從浴缸里出來,他沒有裹浴巾,**的男性身體健美強壯。他走到臨江身後,從背後抱著她,輕舌忝著她的耳垂,說︰「還沒想好嗎?」

臨江低著頭,搖了搖頭。

艾丁湖一愣,「還不肯原諒我嗎?」

臨江抬起頭來,望著鏡子中的艾丁湖,半晌,她終于問他了︰「艾丁湖,你,你讓我回來,只是想讓我當你的情人嗎?」

艾丁湖抱著她一凜,沒有說話。他還沒有思考清楚,也給不了她任何承諾。

臨江淒楚地笑了一下,他的意思如此清楚,她永遠只能當他見不得人的女人。原來他要想的,只是她的身體而已,可憐可笑的她,直到現在才真正明白過來。他的情與愛都不屬于她,只屬于別的女人。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廂情願而已。

她仿佛听見自己心底深處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心碎了也好,讓她終于徹徹底底斷了所有愛他的念頭。

她掰開他環繞在她腰間的手,木然地說道︰「我想先去休息了。」

艾丁湖抓住她的胳膊,說︰「臨江——」

她站住了,回過臉來,臉上掛著一絲奇異的微笑,她看著他說︰「今晚我不會離開的,我本來就是你的情人。」

艾丁湖看著她,俊臉上有著迷惑。

臨江直直回望著他,眼里有著淚霧,「你,不是已經付給我錢了嗎?」

這個夜晚,是屬于情人的夜晚。

夜深了,伴著深夜寂靜清冷的空氣,臨江無望的愛不停地在盤旋著…….

咖啡巧克力的大床上,艾丁湖和臨江身體交疊,緊緊相貼著,仿佛世界末日到來似的極盡繾綣纏綿……

臨江雙目迷離,曼妙曲線迸發著誘惑,她摟住艾丁湖的脖子,生澀而溫柔地吻著他,柔軟的身體在他身上扭動,今夜她是他的女人,所有的迷亂與顫抖,只為這個她第一次愛上的男人……

無論他是好還是壞,無論是溫柔還是邪佞,天亮後一切將成為過去。既然沒有辦法讓他愛上她,那麼就讓她用身體記住這個屬于他們的夜晚吧……

她直起身將自己的長長秀發歸攏到脖頸一側,艾丁湖用欣賞和渴望的眼神看著這個美麗的女人,雖然她還是那麼嬌羞,但此時無疑是他所見過的她最大膽最魅惑妖媚的一刻。她媚眼如絲,慢慢低下頭,用舌頭舌忝遍他的全身,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張開櫻桃小嘴含住了他早已堅硬如鐵的昂揚……

艾丁湖全身一顫,又是驚異又是難耐地喊出聲來︰「臨江——」他扶著她的肩膀,感覺到她的小嘴正和他的**在零距離地接觸著,她的舌先是遲疑地在他挺直的角獸上逡巡,接著便開始靈活地挑逗撩撥著他那不听話的它,他想掙開她,但又舍不得那極致難以言語的奇妙滋味……他閉上眼,忍不住申吟出聲……他全身的細胞亢奮得處于要爆炸的境地,他將她從胯下拉了上來,一個翻身將她重重壓在了身下,一個猛挺,又急又快地貫穿進了她的身體里……

他咬著牙,瘋狂地在她身上馳騁,而她也抬著身子,迎合著他猛烈的撞擊,艾丁湖驚訝于臨江如此熱情的配合,這種飄然欲仙、**蝕骨的感覺更讓他月兌韁的野馬,狂野地在臨江身體里律動……臨江在他身下輾轉申吟,她的縴手抱住他的頭,狂亂地揪著他的頭發,他的寸頭很短,從她手中滑開,她抱住了他強健的肩膀,張開嘴,咬了下去……

艾丁湖絲毫沒有感覺到痛苦,他用力在她體內抽動著,汗水從他身上不停滴下,落在她光滑似綢緞的肌膚上,分外性感撩人,艾丁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嫵媚的臨江,他呼喚著她的名字,而她睜著迷亂而沉醉的眼楮,低柔地回應著他,他們的身體是如此契合,似乎天生就該屬于彼此……

**的喜悅如海浪輕輕拍打著海岸,一浪高過一浪,終于漫天蓋地席卷而來,她抱著他的寬厚的背,扭動著腰肢,手指深深掐入了他的肌膚里,全身顫栗著尖叫出聲……而他在幾記重重的抽送之後,也在她的身體深處釋放……

有時侯,情人會因為絕望而纏綿。以為身體的交纏可以軀散內心的寂寞,可以忘記不再相愛的尷尬,可以喚回曾經的甜蜜。而事實上,不愛了就是不愛了,即使身體還在一起,心早已相隔千山萬水。

咫尺天涯,是人世間最難逾越的距離,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你在我身邊,卻不知道我愛你……

微弱的燈光下,艾丁湖和臨江不知疲倦,依然在抵死纏綿……是她撩撥著他,還是他舍不得她?只有窗外淡淡的月光見證著這對情人的繾綣與纏綿……

臨江如風中的柔柳,隨著艾丁湖猛烈的律動而搖曳,她猶如瀕臨窒息的溺水者緊緊纏繞著艾丁湖,汲取著他身體的溫暖。兩個人申吟著,緊緊擁抱著,共赴天堂般的顛峰……

只是臨江在迷亂熱情地回應著艾丁湖的同時,在深深看著艾丁湖,一行行淚悄然從她美麗的眼眸中流下……

……

天亮了,臨江起身,一夜的纏綿讓她全身酸痛。

在清晨的光線中,她神情專注地看著睡夢中的艾丁湖。她伸出手,用手撫摩著他剛冒出來的胡茬,她輕輕低嘆一聲,將手抽回。

夫妻沒有隔夜的仇恨,小別勝新婚,兩人將會走的更遠。

…………

在清婉和李曉容得知他們復合的消息,提著的心終于落下去了,這兩個別扭的人兒啊,可是讓她們操心了,清婉想起和李曉容不去上課商討的對策全部白費了!

清婉想上官軒欲求不滿的眼神,李曉容望了望清婉,同病相憐啊…&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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