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我還沒在協議書上簽字呢,這麼快就受不了了?」
他的眼中隱隱有某種嫉恨一閃而逝。
怡笙閉閉眼,「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認命了…」
一切都是命,她拗不過命,只有屈從。
「就算是命,你也要記得,你是我慕少川的人!」他強行掰過她的臉,與他對峙。
今晚的慕少川不同以往,連他身上帶出來的風都是熱的,下巴一緊,她的唇便被他咬住。
慕少川像發了瘋一般吸吮,吮得她的舌頭都麻了還水肯放手。
「別…別這樣…求你」終于得了喘息的空當,她閃著淚光的大眼楮哀求他。
「你在為誰三貞九烈?」
「許亞懷?」
「你別忘了,你簽了那紙協議,現在你是我慕少川的!」
唇上一疼,慕少川疾風勁雨一般撕扯開了她的衣服,祼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微涼。
她伸出手想護住外泄的春/光,卻被他的手拑住,「昨天晚上你求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副模樣!」
慕少川出手很快,她只剩下貼身的小衣還在身上。
隱隱疾風掠過,怡笙覺得冷,微微顫抖。
「…」
慕少川的話像是又密又急的子彈,掃得她一句話也接不上來。
是啊,如果不是她先招惹慕少川,會到這般光景麼?
他的唇沿著她的鎖骨下滑,一點點濡濕她冰冷的身/子,慕少川整個人都是滾燙的,那溫度驚人的拂在怡笙身上。
怡笙伸手推他,慕少川抓過她的手舉過她的頭頂,「範怡笙,如果你真的需要停下來,我絕不勉強!」
「只不過…」
「請您繼續…」怡笙搶在他之前說出來,她知道那人是怎樣一個人,他要說的,不過是她範怡笙最在乎的人而已。
事情已經到了這般田地,她和許亞懷越走越遠,命運就像是一條河,他們被生生阻隔在河的兩端,再牽不到彼此的手。
慕少川如火的眸子燒得怡笙的臉發燙,他緊緊盯著她,「那就求我要你!」
她的眼淚就那樣掉下來,心上被撕開一個大口子,血流如注,怎麼堵都堵不住。
「求你…」
慕少川突然起身,松開了她,「你這副淚眼汪汪的樣子做給誰看?」
「不願意就滾!」
她生怕他撕碎她最在乎的東西,急忙忙從床/上爬起來,抱住他,「求你…」
她盡量讓自己微笑,心,卻已然是冰冷如霜。
「笑的比哭都難看,笑不出來就不要笑!」慕少川轉過身過,吻過她的臉。
溫柔的像是對待他最珍愛的珍寶一般,怡笙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長的像慕少川最在乎的女人?
所以他會把自己當成那個人,才會這樣對待自己,忽冷又忽熱。
映在鏡子里的燈光照出兩人現在的模樣,慕少川西裝筆挺,仍然是那副謙謙君子衣冠楚楚風流倜倘的模樣,而她,早已近乎全/祼,臉上還掛著一點殘紅,那模樣,真的像是情/欲中的女人。
慕少川沒有給她反悔的機會,熄了燈,月兌了衣服,直接把她壓在身/下。
「範怡笙,既然你求我,那我就勉強答應你,不過,你不許再和許亞懷有來往…」
他的聲音透著某種堅決,更似乎是宣示著一種霸道的佔/有。
夜,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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