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熱情的回吻著他,仿佛是熱戀中長久不見的戀人一般,他身上幽幽的香水味道那麼好聞,讓她想汲取更多,開始變得吸引她。
蠶絲被滑落,露出那兩朵嬌艷欲紅梅花,淡淡的粉色,透著最誘人的邀請,也是最噬心的蠱毒。
他忍不住輕顫,如玉的指尖劃過那小小的羊脂般的小丘,連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那麼激動。
慕少川終于沒有忍得住,把她壓在身/下。
伸手關了燈。
隔壁房間里的一對男女玩的正酣,女人雪白而勻稱的長腿繞在男人的腰上,白花花的幾乎要閃著人的眼。
許亞懷正賣力的律/動著,或深或淺,或輕或重。
「壞東西,你真是要人命…」床間的女人媚眼如絲,那迷離的眸子里剩下的只有情/欲。
許亞懷笑的更加邪肆,抓過她的兩條腿,舉過放在肩膀上,「有人說,女人,只要你能一直滿足她,她就不會離開你,我只有這樣讓你滿足,你才不會放開我啊。」
許亞懷說著,狠狠用力,引得床間的女人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發出一聲輕呼。
「亞懷,我要嘛…」
「亞懷,再用力一點…」
「壞東西,人家好癢…」
許亞懷看著女人抖動的乳,伸長了手去握在掌心里,掌心抵著那柔軟的尖端,引得女人又是一串叫聲。
「亞懷,別停,求你…」
許亞懷很滿意的看著女人身子繃得直直的,整個身體都呈現出一種潮紅色。
這種酒店的隔間設施非常好,他听不到隔壁範怡笙房間里的動靜,但他大概覺得,慕少川應該已經進去了。
想到這里,他從女人的身體內退了出來,「小妖精,別光顧著爽,想著點正事兒。」
「你說…慕少川這會兒在做什麼?」
女人心有不甘,卻也只能悻悻坐起來,「應該是最激烈的時候吧?」
「畢竟那春紅的藥性非一般藥可比。」
許亞懷凝眸,「要不,咱們現在進去?」
「慕少川老奸巨滑,等到他們完事兒,他一定能發現房間里的攝像機,到時候咱們可就沒有機會了!」
「不如趁現在…」
女子正在最高/潮的時候被他生生打斷,不免心有不滿,卻總還是笑臉相迎。
「許亞懷,你說你笨不笨啊。」
她從來不連名帶姓的叫他,每每這樣叫他的時候,便是她對他不滿的時候。
許亞懷忙伸了耳朵過來,擱在她圓潤的乳上,「你說,我听著。」
女子輕笑,看著他吮向珠圓玉潤的乳,格格一笑,「壞東西,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那春紅的藥性非得幾個男人解才行,今晚上還不累死他慕少川!」
女子暗笑,隱隱帶著一絲報復的快感和得意之色。
許亞懷提起他的武器,沖過來,把女人壓在身下,狠狠沖進去,「小妖精,你說你這唱的是哪門子的戲?」
女子笑的更加歡樂,「我是怕慕少川滿足不了你的小女朋友,萬一到時候你想嘗嘗她的味道呢?」
她笑的眼楮眯成一條縫,半邊眉毛挑起來,像是在向許亞懷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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