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亞懷更加的大力撞擊,「妖精,今天晚上我非要好好整整你,我一顆心全撲你身上,你竟然還這樣的編排我!」
「我跟範怡笙從來都沒有過,她裝清高,不肯讓我踫,說什麼最完美的彼此一定要留在新婚之夜。」
「她根本不知道,我是個正常男人,我有生/理/需/要的,總不能天天讓我自己對著AV女/優擼吧?」
女人笑的更加豪放,兩條腿圈住許亞懷,「壞東西,就知道你愛偷吃,不過,你放心,等咱們一結婚,我就把那帳本都給你,當作是我的嫁妝,好不好?」
「好…喔…」許亞懷特意拉長了尾音,彎下腰去吮她的圓盈,一只手則來到那泛濫不可收的神秘地帶,探到那溫暖的小痘痘,輕輕摁下去。
「啊…」女人尖叫出聲,整個身體呈一片瘋狂狀態。
許亞懷用力沖刺,在她體內播灑下最炙熱的火苗。
兩個人又膩了大半天,這才戀戀不舍的穿上衣服起身,走向對面的房間。
許亞懷拿出偷偷配好的鑰匙,插進鎖孔里,輕輕轉動。
房間門被打開,里面彌漫著歡/愛後的氣息,許亞懷不由得皺眉。
幸好夜色很暗,看不到他的臉。
許亞懷的心情是復雜的,五味雜陳,那是他的女人啊!
而今,他卻親手把她送到別的男人的床/上。
誰說他不在乎她是不是第一次,誰說他不在乎那最純潔的彼此,但許多事情,一旦開了口子,就像是決堤的河,再也收不回來。
就像他和眼前這個女人,明知道她帶著目的接近他,誘惑他,他還不是沒有經得住誘惑?
不是他想背叛範怡笙,而是無路可走。
那個女人拿著他的帳本,所有的證據都在她手上,而她的目的,無非是要嫁給他。
用一段沒有家的婚姻換一個現世安穩,歲月靜好,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屋子里是黑暗的,燈沒有開,許亞懷有些不敢看那張床,床/上的女人是他一直在意的女人,可惜,是他親手毀了他們的未來。
許亞懷的步子有些亂,在這漆黑的夜色里,他突然沒有了勇氣。
抓住那個女人手,他覺得自己的心跳狂快,幾乎要從胸口里跳出來。
「怎麼?害怕了?怕看見你的小女朋友在別人身下?」女人在暗夜里苦笑。
她的苦又有誰能知道?
不過是愛他的人罷了,卻要用這種最卑鄙的手段得到他。
他是騙他上/床,再騙取他的信任,得到他的帳本,然後再用這個要脅他娶她。
這一切,多麼可悲又可笑!
可憐的女人!
她不禁有淚光閃過,只一秒鐘,她又恢復如常,牽著許亞懷的手,昂首闊步的向前走過去。
今晚,她一定要讓許亞懷看到結果!
不管他能不能承受的住,這一關,他一定要過!
許亞懷被人牽著朝前走,一剎那間,他很想逃離這里,他覺得自己的腿在發抖。
像範怡笙那樣傻乎乎只知道愛自己的女人到哪里去找?
他卻要這樣的傷害她。
如果她知道了事情真相,還會再愛他嗎?
許亞懷停下了步子。
「走啊!」女人用力扯著他的手,不給他後退的機會。
打開了房間里的燈。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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