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南仲平釋懷,把文件分好,每人一份,他的那份裝進公文包里。
南仲平很快繞過許亞懷,消失在電梯里。
一旁的女人笑的開懷,她的眼楮明明笑著,你卻看不出一分一毫她在笑的樣子。
南仲平已經走遠。
「怎麼?舍不得你那如花似玉的小女朋友了?」她的嘴角微微揚著,眼底卻有著最深的落寞。
眼前這個她愛的男人,心思似乎不在她身上。
明知道他在乎,她卻硬要不在乎,這樣的事,她偏偏要做,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她不服,她有哪一點比不上那個範怡笙?
不過是比她年輕個一兩歲罷了,可那樣年輕的女孩,又怎麼懂理討男人歡心呢?
「要是舍不得,現在去找她還來得及。」她打開房間門。
許亞懷站在那里,半晌未動。
他堂堂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割舍不下的?
不就是個女人嗎?
瞅準眼前女人嫣紅的唇,狠狠咬上去,用力撕咬,像是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到她身上一般。
怡笙只覺得渾身像是在火爐里被練燒著一樣,她覺得自己就是那孫悟空,被關在太上老君的練丹爐里,熊熊的三味真火正滋滋的烤著她。
汗濕了發際,連頭皮都都是汗。
慕少川就坐在她身側,不時按住她亂抓亂舞的手,眉心微攏。
他知道她中了藥,像她那樣的性子,又怎麼可能會對他主動?
她的世界里,滿滿都是許亞懷,再容不下別人一點一滴。
可他偏偏就是不甘心,非要逼著她忘記那個人,一心一意只裝著他慕少川一個人。
他早就做好了打算,一點點讓她臣服,可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他又有些遲疑。
這樣對待一個未諳世事的少女,算不算是他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偷了一個年輕女孩的青春?
他大她整整一輪,一輪便是十二歲,他風華正茂的時候,她也不過才是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頭,這樣固執的抓著她不放,是他的執念?
還是心魔?
慕少川已經分不清。
明明滅滅的光影里,他看著她額際的汗,還是忍不住心疼。
早知道許亞懷會這樣做,他寧可許亞懷已經拍下了那些照片。
吩咐司機開的再快一些,眼神終究還是落在她身上。
汗珠沾濕了她的發,反倒顯得沒有那麼黃了,黝黑的發,濕答答的混成一團,到覺得膚色更白了。
有段時間不見,她原本還有些圓潤的下巴已經尖起來。
她的眉心很寬,到是個什麼都豁得出去的人。
慕少川的手不由得撫過她的眉心。
「好熱…」冰涼的指尖拂過怡笙的眉心,她忍不住伸出手就抓住了他的手。
「別走…」
慕少川一愣。
眼下的光景,她難道不懂得這是最美的邀請麼?
他本就把持不住,每次遇到她的時候,便是他的意識最薄弱的時候,哪怕是她的一個眼神,一個表情,他都會失去理智。
她這樣抓著他的手不放開,哪里是依賴?
分明是誘/惑。
慕少川覺得喉嚨發干,連這車廂里的空氣都變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他冰涼的指尖貼在臉上,臉上的溫度似乎降了一些,其他地方還是燒得她難過。
胸口那一把熊熊的火,似乎要燒出來才算做罷。
支持請收、藏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