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許亞懷的父親害死了我的父親!」慕少川冷笑,扣在她肩上的指尖用力,怡笙疼得皺眉,卻始終不肯說一個字。
他要她求他,她便要有志氣些,就是不求他。
他以為他是誰?
他可以逼得她走投無路,也可以把她踩進泥地里。
獨獨,卻不能讓她屈服。
慕少川的力氣漸漸增大,而怡笙仍然沒有求饒的意思。
他凝眉望她,她眼中一片清明,似不被任何人任何事打攪一般。
她已然疼得臉變了顏色,白的如同這身側的雪,卻始終不曾向他開口說過一個「求」字。
終究還是舍不得她,不等他求饒,他已經放松,幾乎要扣入肌膚的五指緩緩張開,改為摟著她的肩。
「真是一個倔強的女人!」
慕少川站在大雪紛飛的地方,就在她身側,看著她,目光溫柔。
那一刻,怡笙在他眼神捕捉到一絲溫柔。
是錯覺麼?
待她再去仔細辨認時,慕少川已然轉了臉,放開她的肩,大步向前走去。
庭院的陽台種滿風信子,隔著玻璃窗,她也能夠聞到那幽遠的香氣。
她不知道慕少川為什麼要帶她來這里,只是莫名覺得心慌,這里,似乎是與世隔絕的一個什麼地方。
她揣測著慕少川的用心。
慕少川緩步前行,雪落在他深色的西裝上,透出一抹妖艷的美,
「記住,以後這里就是你的家!」
慕少川似乎沒有留下的打算,轉身便朝門外走去。
家?!
怡笙大驚。
慕少川是什麼意思?
這里是她的家?!
「你等等!」她叫住慕少川,緊走幾步過來,「我不喜歡這里!」
這院里子散發出來的那種孤獨感讓她覺得恐慌,特別是那些各樣顏色的風信子,她覺得像是這深宅大院里的眼,正緊緊盯著她,勒得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慕少川站在那里,停下來,冷眼看著她。
那目光讓她不得不咽下一口口水,「我…不喜歡那麼大的…房子,我害怕孤獨,我怕一個人…」
慕少川沒有說話,輕輕拿開她的手,轉身離開。
「想許亞懷死的很難看的話,你盡管不听話!」
他的話淡淡揚揚隨著雪花落在地上,怡笙卻不得不退後一步,轉身大步走進屋子里。
明明那麼漂亮的屋子,于她來說,卻像是牢籠。
如果慕少川說的是真的,許亞懷的父親害死了慕少川的父親,那慕少川絕對不會就此罷手。
他肯定還有後招,逼她走到他的床/上,不過是慕少川的第一步而已。
怡笙覺得害怕,慕少川那溫柔的笑容背後,是可怕的深淵,那是一個陰謀!
她不知道接下來慕少川會怎麼對付許亞懷,她只是直覺的想幫助許亞懷,幫助自己。
好在慕少川並沒限制她的行動,無論她去哪里,都會有司機專門接送她,司機從來不多說什麼,只是把車開到距目的地不遠的地方,然後一直在那里等她。
慕少川用的人一如慕少川。
等到怡笙明白慕少川把她金屋藏嬌鎖起來的時候,她已經飛到了馬爾代夫。
按著經理給她的地址找到酒店,去見她的客人,怡笙很有禮貌的敲門,「有人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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